《娇妻难挡:奶爸中毒已》又名《天降双宝:总裁奶爸好辛苦》是作者伊火火创作的一部现代豪门总裁文,温初颜江云川为主角。五年前,一场自导自演的车祸让她陷入了绝境,一巴掌更是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情分,五年后,她是带着女儿的单亲妈妈,而他却成了她妹妹的未婚夫,这段感情该何时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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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的那般描述,十之八九定是江云川。
她忍着恐惧害怕,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必须要把豆豆接回来,豆豆是她最后的亲人!
等她赶到那栋别墅,已是冷冷清清,热闹早已散去。
温初颜焦急的按着门铃,可是许久都不见有人出来。
江云川,你开门,把豆豆还给我!她奋力拍着大门,酸涩充斥着全身血液,滚烫的泪夺眶而出。
她是真的怕了,豆豆是她的软肋。
我求求你,把豆豆还给我,你开门,你开门啊!
温初颜一掌接一掌的拍着,哪怕手掌已然发麻,也不管不顾。
没有豆豆,她怎么活得下去?!
江云川,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好不好,我不能没有豆豆!
心脏如被重重碾压,心口刺疼的快要窒息,她一遍一遍叫着喊着,艰涩的嗓音满含酸楚。
直至暮色降临,江家的大门也没有为她开过一丝缝。
温初颜的声音早已没了力道,手臂酸麻至极,眼泪也早已干涸,可她依旧守在门口。
夜里,暴雨如注,像冰雹砸在脸上,生疼生疼,大风肆虐,将寒意渗入骨子里。
而此时,一门之隔的书房里,灯火通明,亮白如昼。
江总,资料查到了。
助理沈放恭敬的将文件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说道。
江云川靠在转移椅上,闭目养神,这些年,她住在哪里,都在做什么?
自从温若彤出事以后,这个女人便如同风一般消失无踪。
整整五年,从未出现过。
沈放有些不知所措,抿唇思量许久才谨慎啄词的开口:这些年温大小姐,住过两年贫民区,后来移居城市,做的一直是皮肉买卖,还有一个身患重病的女儿,就是您带回来的那个!
他也是听别人说的,有一部分还是周月凝告诉他的。
下一刻,书房温度骤然降低,冷若冰霜,连呼吸都艰难至极。
那双幽黑的瞳孔猛然睁开,嗓音带着几分狠厉:你说什么?
没有温家做靠山,可能温大小姐生活艰难,所以沈放小心翼翼的说道。
所以甘愿沦为妓女?他隐忍着怒意,然而脸色已极为难看。
助理有些背后生寒,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那女孩不是您的,您为何还要将她带回来?
她这种肮脏的女人根本不配拥有孩子,更教不出什么好人。一想到她这五年的营生,江云川额头便青筋暴起。
江总,温小姐还在别墅外面。助理有些瑟瑟的提醒。
他偏头看向窗外暗无边际的夜色,紧紧捏住文件的一角,一字一句咬碎了吐出来:把人带进来!
门外,温初颜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她无力的拍打着大门,眼前已然晕晕乎乎,可嘴巴却仍旧不松口:江云川,你放我进去,我要见豆豆
暴雨毫不留情的砸落在她身上,下一秒温初颜拍打的手忽然没了力气,眼前一阵眩晕,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哗
冰冷的水猛然泼过去,温初颜身子一抖,寒意顿时袭来,她缓缓睁开双眼。
江云川一身睡衣的模样映入眼底,她猛的清醒过来。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温初颜干涩的双眸霎时泛红,一把抓住他的裤脚,她嗓音急切:江云川,豆豆是不是你接走的,我求求你把她还给我!
幽暗的眸子垂下,像黑暗将她笼罩,一想起她那样龌龊不堪,江云川便怒意升腾,音色冷淡至极:你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没有,难道要她跟着你吃苦受罪么?
一句话,如同冰渣狠狠砸在她身上,温初颜脸色惨白如纸,湿透的头发紧贴在脸上,她咬牙颤抖着哀求:江云川,没有豆豆,我真的活不下去,求求你,把她还给我好么?
那原本美丽无暇的眼睛,此刻布满酸楚与涩意,只要你把豆豆还给我,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
她仰头看着他,狼狈的无所遁形。
江云川咬紧牙关,一想起她从贫民区移居到城市是因为不知廉耻的跟无数男人做过那种事,他心里的怒火便砰的一声炸裂。
为了钱,她还真是什么都能做,简直令他恶心至极!
眼底寒意渐深,像尖锐凌厉的刀子刺穿她的身骨,江云川恨不得将人一把捏死。
行,既然你什么都愿意做,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做回自己的老本行!
他一把揪住温初颜的后衣领,不顾她全身湿漉,蛮力将人拎了出去。
被蛮横甩进车里,温初颜心急如焚:你要带我去哪儿?
江云川拿过衣服扔过去,又准又狠,幽黑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给你一分钟,马上给我换好!
她眼睫微颤,环望车四周的黑夜,在在这里换?
怎么?在别人面前都能脱光被做,在我面前让你换个衣服都这么难?他眼眸微眯,手握成拳,背部青筋暴起。
温初颜浑身僵住,一股森寒从心底窜上来,脸上却是笑颜如花:好啊,你想看是吧?那我现在就换,这没什么难的!
说完,温初颜咬着牙,将衣服换上。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夜总会里,江云川一路狠攥着温初颜的手腕,蛮横不讲道理。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温初颜凝眉颤抖着问,心底的恐惧在此时犹如蚂蚁般啃噬。
装什么纯情!
江云川咬牙,狠厉的目光如同尖锐的刺刀将她一寸一寸凌迟。
你不是想要女儿么,行啊,今晚伺候好我公司的客户,我就把她还给你。
他眼眸微眯,透着无尽凶狠与危险,将温初颜猛然甩进包间。
温初颜踉跄着险些跌倒在沙发上满身肥膘的男人手里,浑身颤栗不已,心底叫嚣着逃跑,可想起豆豆,她攥紧掌心。
哎呦,江总,您这是... ...太客气了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男人迫不及待的将她狠拽过去,上下其手。
温初颜紧紧咬牙,无尽的酸楚与漫天的恨意深深纠缠交织。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江云川,为什么?
全身血液凝固,她忍着恶心,任由男人泛着恶臭的嘴落在脸上,双眼却一直冷冷的注视着江云川,一动不动。
忽然,她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面色惨白。
她紧紧皱眉,胸口憋闷难喘,如同离了水快要死掉的鱼。
滚烫的泪从眼眶滑落,温初颜心口涩疼难忍,每一个细胞都像濒死的人在叫嚣着活路。
她想要跑,双手却被恶心的男人紧紧锢着,动弹不得!
气息很快薄弱下来,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温初颜眼前袭来一阵眩晕,两眼一黑之际,仿佛看见有人朝她狂奔而来。
温初颜!他狠狠推开旁边的男人,将她打横抱起。
她苍白如纸的脸色万分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