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行多久了？”
女人笑着执起桌上透明的玻璃酒杯，乖巧的递到男人唇边。
男人敛眉瞅腥红如女人红唇般的红酒，发出一声冷笑，脸色陡变，夺过酒杯，泼向女人胸、口，大发脾气：“你他吗一个妓、女！装什么清高！滚！”
就这样，冯程程被赶出了包厢。
妈妈桑瞧见，冷漠的问：“程程，你多久没交酒水费了？”
冯程程低头沉默。
妈妈桑把她往包厢里推：“再被赶出来就别待在夜色了。”
夜色，丰城有名的声色犬马之地，有钱有地位有权势的公子哥都喜欢来这儿玩女人。
包厢里的那些公子哥更是人上人，她有心给冯程程一个机会，可冯程程依然不争气被赶出来，再被赶出来，算她当初看走眼，让冯程程赶紧滚吧。
她还记得五年前初见冯程程的惊艳，冯程程凹、凸有致的身材和狐媚的双眼都告诉她这个姑娘将来必定成为夜色的红牌，可五年过去了，冯程程却一无所成，她再也容忍不下去了。
“为了钱出来卖，总要放开，别管做什么，伺候好这群公子哥。”
冯程程站在门口，努力让自己嘴角挂上职业笑容。
可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没办法做到自如。
“不是让你滚了？”泼她酒水的男人瞥见她又进来，闲散的弹弹烟灰，开口问道。
冯程程妖妖娆娆走向他，男人冷哼，轻蔑：“不装清高了？”冯程程笑容不变，男人倾身大力抓住她瘦弱的腰、肢，把她拉到怀里，目光触到她濡、湿的胸、口，邪笑着问：“妈妈桑有没有告诉你我们都是一群变态？”
冯程程早发现男人身旁的两个女孩子脸上都有淤青，离她最近的茶茶面容清苦，但仍然帮男人捶腿。她木然的点下头。
男人踮起她下巴哼了句识趣，拉着她走到人群中央，丢掉燃了一半的烟，用脚狠狠碾灭，恶劣的笑着：“小姐，来，给大家表演一个拳头脚踢。”
她一愣。
男人后退一步，上前朝她胸、、口猛地就是一拳。
冯程程一下跌出两米远，差点出不来气。
男人松了松手腕，一脚踏到她的肩膀上，看她痛的扭曲的表情，笑得讽刺：“一个妓。女，出来卖的，爷问你是看的起你，装个屁的清高！”
不待冯程程有所反应，朝她脸上又是重重一巴掌。
冯程程脸颊抽搐的疼，嘴唇随便动一下，都疼的她要掉眼泪。以前，她也挨过揍，但绝比不过眼前这个男人来的残忍，男人是个疯子。
男人不悦，眼中暴戾：“哭个屁！给哥哥笑一个！”
冯程程整张脸都僵硬，哪里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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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文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