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搓着，一面偷偷观察阴影中的言朗。
言朗并没有和其他男人掺和在一起，独独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沙发揽着一个女人。女人眼角眉梢都是欢喜，殷勤的给他捏肩捶背。
也不知是冻的还是什么原因，冯程程突然眼眶湿润，流出一串泪水。
言朗似是感觉到什么似的，倏的将目光转向她这边。
冯程程赶紧背过身子，擦了擦眼泪，把脸埋到围脖里，只露出两只眼睛。
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从言朗这个角落望过去，她的面容并不真切，随后他就移开了视线。
冯程程眼泪又不停地下落，围脖都沾湿了。
二十分钟后。
一群人走到泳池边，一个男人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把自己女伴丢进去，高声叫着：“乖乖，给我撑过一分钟！”但他的女伴几乎在落水的那一刻就露出头游上了岸。
那个男人脸色瞬间变得又硬又难堪，完全不顾女伴冻得发紫的身子。抬腿一脚把她踢到泳池里大骂着。
现在，冯程程终于知道李世杰说的打赌是什么了。
让他们带的妞在泳池里憋气，谁带的妞憋得久，谁就赢了。
可她不会游泳。
她偷偷往言朗那边儿靠，还没靠过去，李世杰发现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眯起眼：“轮到你了？想逃？”
“不是，李先生，我……”
“李世杰，你他妈吵什么？”言朗横来一句。
“朗哥，小姐不听话了。”
言朗嘴角带着幸灾乐祸：“那就再赔给我200万呗。”
李世杰对言朗嗤笑了一声，转身向冯程程，手指点她的头：“听到没？200万，你不下去，你还他。”
冯程程霍的睁大双眼，最后无奈低声道：“我没想逃，我会下去的。”
李世杰微笑，拖着她朝泳池走：“那还磨叽什么。下去吧，小姐！”言罢，一个用力，把她推到了泳池里。
泳池很深。
冯程程惊恐万状，胡乱挣扎，一波一波的水往嘴里灌。池水很冷，冻得她神经都麻木了，反应慢了许多。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绷直的脚掌一阵疼痛，然后她就以扭曲的姿势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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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文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