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易臣是吧!小爷偏和他抢定了,你注定是我的人。”
他陆辰也是个骄傲的人。
陆家的小少爷怎样也是有资本的,生平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决绝,还是这么烂的借口。
不就是闵易臣吗?
他不怕。
乔怀瑜死死的稳住自己的身体,生怕倒下,指尖泛着苍白,额角有汗滴落下,却只能强忍着疼痛说:“陆公子,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我陆辰看上的女人,即使不要,那也是我先开口!”
属于年轻的张狂,乔怀瑜的心弦断了一根。
曾经她也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宣称,像他这般的张狂。她乔怀瑜看上的男人,即使不要,也是她乔怀瑜先开口。
但那也是曾经。
她很累,头很沉,脑袋中如同有一团乱麻,她需要休息,明天还得面对闵易臣。
乔怀瑜睡得很沉,一觉到了第二天的六点。
嗓子干哑的厉害,像是宿醉的人一般。
收拾妥当,却在出门时见到了闵易臣的母亲,曾经救过她哥哥命的女人,她如何能够拒绝。只是没有料到她来的会那么快。
咖啡馆内,闵母拿出一张卡,扔在桌上,“离开他。”
乔怀瑜苦笑,看了一眼面前装着水的玻璃杯,无比的纯碎,声音低沉的厉害,“你以为我不想吗?”
如果有可能,她不想再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不想你哥和五年前一样吧。”
平静的话,却包含了太多的信息。
乔怀瑜心里一颤,却也低着头,依旧看着玻璃杯。
“我哥在他手里。”
一句简单的话,乔怀瑜知道她一定明白应该怎么做。
许久之后,闵母说:“三天后,码头见。”
三天后,是白芨和闵易臣的订婚典礼。
铺天盖地的新闻、视频,她如何能不知晓。
一月七号,她曾经和闵易臣表白的时间,因为要准备考试,直到七号才有时间,她在宿舍门口堵住闵易臣,她整整等了四个小时,一见面就扯着嗓子喊道,“闵易臣,我喜欢你!”
虽然冷,但她的心却是火热的,那时她甚至看到闵易臣的耳朵上悄然挂上了一抹红色。
回忆戛然而止。
这个时间也只是他们的订婚纪念日,和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好。”
“你明事理,是个好女孩,但你和小臣的身份不配,他需要一个能对他事业有帮助的人,而你显然不是那一个。”
乔怀瑜看着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母亲。
为了孩子,不惜一次又一次的拿钱来摆平,口口声声为了他的事业。既然说她是好孩子,又为何将她一棒子打死,是不是所有的恋爱婚姻都是门当户对,为何她就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悲哀在心底蔓延,却在触及到哥哥的那份柔软,而渐渐隐藏起来。
她有更需要保护的人。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她明白。
“我先走了。”
桌上的玻璃杯未动,乔怀瑜走的干脆。
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
她其实也存有幻想的。
幻想着她和闵易臣再次相见,她把自己的委屈都告诉他,然后他原谅了她,和自己一起照顾哥哥,他们也可以幸福的生活。
可想象终归是想象。
现实也变不成小说。
她不再那个留着长发,皮肤白皙的高傲的女孩子,而是被生活压弯了腰,击碎了一身的傲骨的苟且着生活的女孩。
他的一瓶酒甚至和她的肾有同等的价值。
你说他们如何能在一起。
这样的沟壑如何能够填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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