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用光了一盒，两人才歇了动静，老张是素了三十年没错，这虎娘们儿却像是素了三百年，干到最后趴床上手都抬不起来，还要把他的含着不松口，边咂摸边念叨：“稀罕…真是个稀罕宝贝……”
翠姐颤着腿扶着墙去隔壁房间拿钱的时候，老张盯着垃圾桶里那一摞的鼻涕泡发呆，此时他正处于肉体缓和期，精神活跃期，八分空虚一分悔意，几分钟前还在充血的大脑此刻清醒高速地分析，“我这是把自己给卖了，还卖给了有夫之妇，也不知道快奔五十的干巴老汉一次能卖多少？”
“给。”一叠鲜红的票子递到他眼前，未涂丹涂的手指，干练修长。
老张顺着翠姐的手从这个角度往上看特别有感觉，仿佛一分钟前他的空虚悔意，以及无欲无求的状态是假的。
翠姐嘴皮儿红红，眼角湿润，浑身透着一股被男人用力滋润后的倦怠媚意。
“五千，你值这个价，现在夜店最高级的鸭也没你的水平。”翠姐看着老张，眼中饱含激赏。
老张一惊，缩回了拿钱的手，“你试过鸭？”
“哼！你不伺候我，还不兴我找别人？”翠姐交叠双腿坐进沙发，靠近老张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不过，这回有了你做对比，我是再也不会找别人了。”
老张几分钟前的空虚寂寞冷立时又回来了，像口修补了很多回的旧铁锅，年深月久补丁增多。人也是这样，年纪越大，人也越偏执，这下，即使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改变不了他被人当鸭嫖了的事实。
老张脸有点冷，像个拔X无情的畜生，“说好了，我是来预支我这一年的工资的，你不用给我钱，这五千从我工资里扣。”
润了润干裂的嘴皮，老张继续说，“那个，我需要两万急用，五千不够。”
翠姐属于那种顺毛摸的，干一次就想驯服她，那是不可能的，她漂亮的脚碾磨老张拿钱的手，那黝黑的手背上还有她之前爽到直颤时咬的牙印，“我不会让你白伺候，这五千就是嫖资，嫌钱脏，你就别拿。”
这头老驴，她白给他钱，他还不要？
老张这回没说什么，十指交握勾着头思索着，翠姐暗骂老驴，直到看到老张老实将钱揣进兜里，表情才松展开。
老张走到门口穿鞋的时候，翠姐又说：“忘记跟你说了，上头的公司给我结款分批，所以，两天后，我会优先结算有家室的员工，剩余的员工月底结。”
月底，那还有一个星期呐。
老张猛地回头瞪着翠姐，翠姐用一点舌尖舔着上嘴唇，挑衅地迎视老张的目光，那样子是在说，“凑齐两万，你还欠我三次！”
老张压下想冲上去再捅她两回的冲动，裹紧外套走下楼，萧索得像是初尝山下母老虎厉害的小和尚。
屋内，“嘀嘀”翠姐拿起手机，点出微信消息。
“姐，什么时候再来照顾我生意啊，我香槟都准备好了，这次我们试着从你脚上淋着喝，不淋四五瓶，配不上姐你的豪气。”
是她在夜店泡的一个凯子，床上活儿也就那样，每次叫她去都是让她各种消费，来增加他的业绩。每次俩人干完，她感觉人财两空，觉得人生没意义透了。
“弟弟，姐最近有新欢了，就不费这个钱了。”
不理会那男人的各种不要钱白给你玩儿的哭求表情和信息，翠姐揉着腰扶墙走到窗边看着远处，这世上有谁不爱钱的，那老驴迟早会找上她，到时，一定要玩得他下不来床。
“哎呦，我这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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