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怡浑浑噩噩的,叫声跟猫似的,时而高着往上时而低着往下喘。
她不怎么能听见自己的呻吟,耳边的水声太大,雨幕从旁铺天盖地。
陈锦辉似乎是怀着恶意地关掉了热水,薄唇贴住佳怡扬起的脖颈,亲密吸吮青绿色激烈跳动的动脉:“喜欢吗?嗯?”
随着尾声的轻语悠扬,蓬勃滚烫的**噗嗤一下深深的*了进来,弯曲上翘的弧度,硬生生的顶到尽头。佳怡的身子猛地往上冲去,两腿条件反射地死死圈住男人的腰肢。
他的腰很好盘,腰身到臀部之处有一道完美上翘的曲线。
“啊.....啊.....你轻点....”
陈锦辉稳当端住佳怡俏生生肉感的屁股,**的速度不快不慢,正是因为这般苛刻理智的匀速运动,**拉出花*的声音以及掼进去的声响,噗嗤噗嗤不绝于耳,仿佛可以一直这样*干下去。
佳怡身上的水流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丝毫不觉得冷,不论是他的身上还是她自己的身上,全都氤氲着淡淡的热气。高峰眼见就要来临,陈锦辉竟然把动作给停了。
佳怡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
挣扎着想要狂啸,你要不要这么过分!
陈锦辉端着佳怡出了淋浴间,沾满了*水的**啵的一声,从里面滑出来。他把她放到洗手台前,佳怡软着胳膊撑住,男人从后已经摆好了她的姿势。
陈锦辉一手抓揉着她的臀,让两片充盈的半圆形互相摩擦,摩擦的同时自然挤压到底下的花*。佳怡嘤哼着扭动腰肢,陈锦辉从镜子里面看过来,拧过她的下巴,柔柔的亲了一口:“我知道你很喜欢,对不对?”
佳怡脑子里面只有一件事,空虚亟需填满,他还在这里歪歪唧唧。
一只大手从后拢过来,堪堪包住晃荡的奶子,合着力道揉弄之际,两根手指卡住顶端的硬核。
佳怡口干舌燥声音嘶哑,臀部往后摇摆:“你到底要不要——啊!”
“我知道,佳怡,别急。”他用牙齿咬她的肩膀,物件从后面撞了进来,佳怡往前一冲,肩膀住传来刺痛,花*顿时紧紧的绞住对方的东西。
陈锦辉吸了一口气,腰间和双手在佳怡身上百般作弄,交合处很快磨撞出白色的泡沫,顷刻间,佳怡死死扣住水台边沿,尖叫一声扑下去。
男人趁着全方位无死角的蠕动吸吮,骤然狂野的摆起了坚硬的胯部,这种冲击一浪高过一浪,可怕极了。
佳怡的热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很快上面湿漉漉的一团,不知道是她的汗水还是刺激出的眼泪。
她喘不上气,爽得飞上了天,胀得想要把他掐死挤死夹断,冲出来的水流被那物件*得四处喷射。
陈锦辉让她趴在台上休息,从旁扯来毛巾,浸过热水后给佳怡擦拭下体,随后将她抱到卧室。
佳怡的脑子始终不是很清醒,有时候有神志,有时候又完全是靠需求和直觉来行动。
身旁侧卧着一道结实富有美感的身躯,她搂了上去,嘤嘤哼哼,十分不要脸。
朦胧的光线下,传来男人的轻笑。
两人面对面地搂抱着,严丝合缝,陈锦辉抬起佳怡的右腿放到腰后,两根手指轻揉着泛红肿胀的花瓣,捉了上面翘起来的阴核慢慢的拨弄:“他是不是很没用?”
佳怡不晓得他在说谁,挺着小腹贴紧他的,男人下面的毛发旺盛,带一点点粗粝的坚硬,磨在花瓣上异常刺激。
陈锦辉端起她的脸,欣赏她脸上沉迷情欲的极致性感,轻易发硬的物件再次滑进去:“哪怕一分钟,你有没有想起我。”
他又是一叹,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他凭什么这么命好,凭什么先看到你。”
佳怡没空跟他动嘴,眼睑沉重,纤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感受甬道里的冲撞和激爽。
陈锦辉顿时躺下,扶着她的腰肢让她坐上去,两手卡住漂亮的凹陷处,来回的摆弄佳怡的身子。
很快,他的小腹上湿了一大片,佳怡脱力趴下来,陈锦辉圈住她的身体,细密地吻住她的唇。
“还要吗?”他翻了身把佳怡压下去。
佳怡困乏无力,给她一秒钟就能昏睡过去:“不、不要了。”
陈锦辉的手掌在她的胸前流连忘返:“可是我还没够。”
他把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佳怡没料真正可怕的地方在后面。
属于人类的最后精力被他压榨得一干二净,佳怡求他,求着流了好多眼泪,枕头湿得不成形。气若游丝之际,佳怡竟然产生了幻觉,感觉身后是上一辈子的陈锦辉。
他最喜欢冷着脸,唇角带一丝嘲讽:“你不是就想要我动你么,如你所愿。”
床上发起狂来不是人,说的就是他。
那种性爱爽是爽,心里却是残缺得跟狗啃过似的,不开心不得劲,再也不想要。再要,就让人惊悚恐惧。
佳怡昏过去前,陈锦辉同她耳鬓厮磨,把她受伤的手指含进口腔,最后一句话飘到了天际:“不要上他的当,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佳怡的心脏骤然紧缩,尖叫一声醒来,细微恐惧的余韵久久盘旋。好一会儿,她才察觉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头疼欲裂中,佳怡深喘着气紧紧的盯住他,昨夜的记忆十分模糊。
男人躺得一板一眼,侧着身子,一条手臂还处于摊开的状态。
在她的注视中,陈锦辉的睫毛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吃力地坐了起来,脸色苍白显得十分不舒服,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下体,又望向瞪着他的厉佳怡:“我们....”
佳怡恨不得扑上去给他一耳光:“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他一把自己的乱发,脑子里快速地转换着昨夜的画面,是,他的确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那种感觉并不深切。
陈锦辉的脸色垮下来,胸口起伏着,郁气一股股的混乱冲撞。
佳怡带着冰霜寒气,下床去下澡,陈锦辉随后跟上,浴室门在他面前狠狠砸上,差一点撞到鼻子。
各自收拾好,恢复人模人样的状态,佳怡让他坐上自己的车,风驰电掣地驱往医院。
陈锦辉看路不对,侧过脸问道:“去哪里?我今天有重要的课程。”
已经到了塞车路段,佳怡烦躁地摁着喇叭,从牙齿缝里吐字:“昨天你吐了那么多血,去看看怎么回事。”
佳怡在出发前给仁心医院的脑科大拿打过电话,这位医生跟厉家有些关系,她原本不想找他,但是现在没时间找别人。
几个小时的全身检查下来,陈锦辉屁的毛病都没有,顶多算上一个慢性胃炎。
佳怡疑惑不解,倾身往前:“昨天真的很吓人,起码吐了三百毫升血,怎么会没问题呢?是不是没有检查到?”
徐医生扫了对面二人一眼,再次翻看检查报告,翻了两分钟搁下来,郑重其事道:“厉小姐,我们医院的设备是最先进的。如果您相信我二十多年的临床经验,陈先生的确很健康。至于胃炎,平日注意饮食就好。实在不放心,我开点药,陈先生按时服用。”
佳怡把一袋子西药塞进陈锦辉的怀里,胯间还是很难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你自己回学校吧。”
陈锦辉明摆着被嫌弃了,他捉过厉小姐的手腕,心绪压抑:“为什么要生我的气,我做错了什么。”
佳怡明显愣了一下,蹙着眉心想,是啊他做错了什么?
她找不到答案,又催着他赶紧离开,为了安抚他,于是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一下:“对不起。我——我很乱。你先回去吧。我们再联系。”
“再联系?怎么联系?我连你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男人的眼睛又黑又深,受伤一闪而逝:“难道每次都是等着你请我喝茶?”
说到喝茶,的确是她理亏。
佳怡焦得喷火,但是局面难以收场,只得把手提和座机全都报给他。
两天后下午五点多的样子,低调的黑奥迪停在校门口。
秀美的指尖不断地敲着方向盘,佳怡这两天都睡不好,一天睡十四个小时,醒来还是头脑发昏,只晓得自己受了梦魇。至于内容是什么,醒来的那一刻忘得一干二净。
佳怡精神困倦,开窗点了根细长的香烟,摆弄着前置镜,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奇了怪了,精神上她觉得自己应该有两只沉重的眼袋,对着小方镜照来照去,别说眼袋,连黑眼圈都没有。肌肤在霞光下亮莹莹的,两侧带着天然的粉红气韵。
佳怡猛地捶了一下,拳头不小心砸到喇叭上,刺耳地嘟嘟声响彻天际。
有位穿蓝制服的交警走过来,压着脑袋看她:“小姐,这是校区,禁止鸣喇叭。”
厉小姐流畅地转换表情,同他微微笑:“不好意思,我失手了。”
看她美丽体面,交警没什么好说,只道:“下次注意了。”
陈锦辉斜跨肩包,遥遥地看过来,交警还没走远,他已经靠近了窗边。佳怡指向副驾驶,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上来吧。”
路上十分堵车,街道狭窄混乱的铜锣湾更甚。
跟她作对似的,红灯亮了一个又一个。
温热的手掌包住她的手背,陈锦辉低声道:“别急,这个时间断是这样。”
佳怡淡淡地嗯了一声,撤回自己的手。好不容易过了一段路,刚要过路灯,那上面的颜色骤然一跳,再度变成了红色,倒计时九十秒。
什么玩意儿!
要不是她向来平和稳定,早就骂起来了。
陈锦辉往前一倾,找出一叠唱片,挑了一张放进去,密闭的车厢内顿时淌起了舒缓动听的男低音。佳怡偏头正要道谢,陈锦辉的手插进她的后脑勺,把人带过来抵上了双唇。
佳怡用力的推搡他的胸口,根本推不开,四片唇辗转碾磨间转换着贴合的角度,一直到后面成片的响起了喇叭声,青年这才松开她,眉眼里带了些愉悦的笑:“开车吧。”
佳怡不好跟他翻脸,因着还要带他去找梁大师。
梁大师好端端地坐在长木桌后,正在给人看手相,一阵冷风吹过来,门口悬挂的铃铛叮铃铃的摇曳。梁大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朝对面的包养不错中年妇女道:“您放心,贵先生就算在外面有情况,但是最终还会回到你们家温暖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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