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绝谢祁堂主赏识,不过艳绝命贱无福消受。也发过誓会终身为主子为奴为俾,当牛做马,不敢背主违誓,还请祁堂主以后莫要再提,惹艳绝主上不快,为艳绝徒增烦忧。”
先不说洛宁从八年前就把命卖给南宫玦了,根本不可能干出忘恩负义背主另投他人的事情来。
就说南宫玦这凉飕飕的语气,洛宁也知道祁丰这些话已经触怒了占有欲极强的南宫玦,别说选择了,但凡他有一丁点的犹豫,南宫玦都能扒了他的皮。
因次洛宁没一点犹豫的拒绝,并将人怼了一顿,以求自保。
祁丰不笨,听出来了洛宁的潜意思气了个半死。
他就说吧,影卫就没个不心高气傲的,说着自己命贱那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他命贱,而是在骂他贱,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这还要为主分忧的宰了他呢。
“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关我屁事,谁爱死谁死去!”
祁丰咬牙恼羞成怒的说完转身甩袖而去。4
祁丰被气跑了,南宫玦却被取悦了,但他面上却并不显,反而还故意曲解洛宁刚才那番话的意思。
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洛宁问道:“你命贱跟着他无福消受?你的意思是本公子比他贱?无福消受?你这是在暗示本公子苛待你?怪我?恨我呢?”
面对这种故意找茬的洛宁还能说什么,跪下认错就是了。
“属下不敢,属下失言,属下知错,主子息怒。”1
洛宁忍着不适再次咬牙忍痛跪到南宫玦面前,艰难的保持着声音平稳,低声应道。2
南宫玦瞥了他一眼冷哼道:“罢了,看在你要出任务的份上,这顿罚先记着,滚吧!”
“是,属下告退。”
洛宁现在最不爱做的就是这种蹲下立起再蹲下立起的动作,鲜血淋漓的地方持续受创,每个动作都仿佛是要捅破他肚子,搅烂他肺腑的疼。偏偏南宫玦还非得折腾了他一遭又一遭。
洛宁身受重伤还被接连玩了月余的身子到底已经濒临极限,这次站起来脸上疼出了冷汗,哪怕已经在非常小心的起身了还是疼的他身子晃了晃,差点没脱力重新跪回地上,咬牙提气方才勉强稳住身形,有惊无险的正常站了起来,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硬着头皮慢慢向外走去。
南宫玦瞥了眼少年明显不稳的下盘,想了想祁丰刚才的话,,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对着洛宁将近走出屋子的身影,漫不经心道:“既然祁堂主舍不得你死在外面,本公子那能让属下失望呢,东西取了吧,活着回来。”
洛宁开门的动作一顿,反应过来站在门口面向南宫玦的方向咬唇忍着被贯穿的绞痛再次单膝跪了下去,缓了片刻才将口中痛呼系数吞下,呼吸急促地虚弱应道:“属下....遵命。”
东西是南宫玦捅进去的,身子是南宫玦搞烂的,南宫玦自然知道洛宁现在在经受怎样的剧痛,但他就爱看洛宁痛苦的样子,他那张脸越痛苦,南宫玦心里就越痛快。
这也是除非迫不得已洛宁轻易不肯在南宫玦面前示弱的原因,因为他的示弱不会让南宫玦心生任何怜惜放过他,反而会让南宫玦兴奋,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他,相反如果他能忍住,在南宫玦的耐心用尽前不表露出痛苦的神色,南宫玦对他的折磨反而会轻一点。6
就比如现在南宫玦听出洛宁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本来已经无趣的打算放过洛宁了,瞬间就又来了兴致,对着洛宁勾唇微笑状似温柔道:“我突然觉得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东西是我放进去的,自然也应该我拿出来,艳绝你过来。”
洛宁身子顿时一僵,面具下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一层。
微信扫一扫,公众号看小说,有记录100%不丢失
游龙文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