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硬着头皮举着东西半跪在床前恭敬唤道:“主子!”
南宫玦手持银鞭抬眸瞥了一眼洛宁举在头顶明显多日未曾用过的物件,抬手提鞭冲着洛宁胸口就是狠狠的两鞭,鞭鞭见血。
洛宁早有心理准备,死死咬牙忍下。
南宫玦看了一眼洛宁面无表情的脸微微皱眉,对于自己的力道不太满意,伸手慵懒地接过洛宁举在头顶的物件,拿在手中细细把玩,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裤子脱了,爬上来。”
洛宁猜到南宫玦要做什么,心中极度抗拒,身子下意识地犹豫不动。
南宫玦凤眸厉色一闪而过,抬手就又是两鞭,同样的位置,刻意加重了几分的力道,终于为南宫玦带来了不一样的效果。
胸前这种敏感的地方,接连被抽,洛宁没有心理准备,哪怕反应过来已经当即咬牙忍下,还是从薄唇中泄露了一声痛苦中带着别样意味儿的闷哼,令洛宁难堪,却让南宫玦想要听到的。5
洛宁反应过来不敢再犹豫,咬牙起身麻利的脱下自己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硬着头皮爬上了床,没等南宫玦再浪费口舌吩咐,忍着羞愤和难堪咬唇颤颤巍巍地主动坐到南宫玦身前触手可得的地方。
跟在南宫玦身边两年了,洛宁比谁都了解南宫玦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所以南宫玦今日起了兴致要玩,这一遭他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既然如此,与其拖沓犹豫,还不如乖乖就范,还能少遭些不必要的罪。
洛宁一向都能认清现实,否则八年前也不会当机立断的把自己卖给南宫玦。
南宫玦瞥了一眼只挨了两鞭就乖乖就范的洛宁捏着鞭子的手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念在洛宁是真的有眼力见识时务轻易不会真的惹怒他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放了他这回,松了鞭子,继续他的消遣。
洛宁今天得罪南宫玦了吗?他聪明识时务的基本上只要南宫玦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南宫玦想干嘛。
就连南宫玦喜欢正面玩他,看他那张脸流露出各种痛苦难堪的神色这种小细节都不用南宫玦特意提醒,都能自己发现,从而每次摆对姿势,将自己痛苦难堪的小脸摆在南宫玦面前供南宫玦取乐,自然轻易不会得罪南宫玦。
南宫玦之所以想折腾洛宁仅仅是因为他上午已经处理完宫务了,午睡过后爽也爽过了,身心舒畅,闲来无事,寻个乐趣罢了。
……6
锦衣男子自院门外匆匆而来,看到紧闭的房门微微皱眉,人未到便先出声讯问立于门前的魁梧中年男子:“容大哥,我有消息禀告,公子现在可方便见客?”
祁丰心中纳闷这都寅时了,再过一个时辰都该用晚膳了,公子还屋门紧闭午睡呢?这也太能睡了吧?
结果他话音未落,走到门前还没站定就听到了从屋内传出的断断续续地嗯哼喘息声。
虽说那男子已经极力压抑了,但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极好,怎么可能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甚至祁丰这种在男欢女爱上极为熟识的花花公子,只听屋里的动静都能猜出来现在只是单方面的凌虐淫乐,他家公子并不是在进行鱼水之欢,至少目前不是。
祁丰能听出来,常年跟在南宫玦身边的容武自然知道自家公子早就已经午睡也发泄完了,现在只是闲来无事在消遣而已,闻言刚想说话。
随着他家公子一句慵懒地吩咐“作为你不听话的惩罚,没有本公子的命令不得擅自取出,好了,滚吧。”,男子一声急促痛苦的闷哼过后,屋里的动静停了下来。
男人情事过后慵懒沙哑地嗓音不久后再次响起:“祁丰吗?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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