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以后这里就是您的房间,我姓沈,您就叫我慧姨吧,少爷也这么叫我,以后的起居饮食都有我负责,有事就叫我。”
这个中年妇人面色和善,客客气气的,傅暖见到她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不禁也笑着回应:“谢谢惠姨,以后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你可是我们少爷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孩子,想必在少爷心里是不一般的,如今你们已结婚,那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那我先去忙,一会我给您盛一碗燕窝粥润润喉。”
慧姨正要走,傅暖忽然看见房间的衣橱里还挂着男人的衬衫,赶紧问:“慧姨,这个房间秦柏深住过吗?”
“这就是少爷的房间啊。”
什么?她和他住一个房间?
可是,不是说好结婚只是形式而已,用不着还假戏真做吧?
一想到要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傅暖开始手足无措。
“没有别的房间了吗?”这别墅这么大,不可能连给她一个房间都没有吧?心里在祈祷,现实却是残酷的。
“为什么要分房睡?少爷说你们住一间啊。”
慧姨失笑的看着傅暖,便下楼忙去了,留下傅暖一脸的挫败。
华灯初上,夜已深。
秦柏深的车子停在了别墅前,佣人下来接过他的车钥匙就把车开去了停车场。
处理了一天的紧急事务,直到凌晨才从公司离开,他有些疲惫的捏着眉心,刚走到客厅就看见一抹纤细的身影歪坐在沙发里,撑着侧脸闭着眼睡着了。
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她安静的的样子,不,确切来说......这应该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酒店他的房间,想起那天晚上,她热情的媚态,秦柏深身体里莫名升起一股邪火,他不是个贪恋女色的人,唯独和她做了那一次之后,在这个深夜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竟然想要再尝一次她的味道。
慢慢的,他靠近了他,连呼吸都开始沉重起来,随着她的呼吸,胸前的高耸起起伏伏,一再诱惑着他,大掌也不自觉的覆了上去,漫不经心的揉捏着。
大概是男人的力道有些大,突然惊醒了傅暖,她一睁眼就对上了近在咫尺的秦柏深,还来不及说话,唇就被他的气息堵住了。
“唔......”
她想挣扎,但是双手早已被他扣住,根本动弹不得,她有些害怕又无能为力。
只好任他予取予求。
这场火来的迅猛,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男人似乎又不满足于这个吻,大手从她的柔软一路向下伸进了睡衣下摆,触及她柔嫩的肌肤,傅暖下意识的嘤咛一声。
她渐渐闭上了眼睛,不再抗拒。
突然间,唇上一凉,她睁开眼却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不是很想要?”低沉的嗓音在这个寂静的大厅响起。
傅暖脑子一片空白,还在慌神之际,男人已经离开她,大拇指暧昧的摸着吻过她的唇角。
傅暖立刻清醒过来,退开他一步:“你,你回来了!我刚刚在等你——”
话刚说完她就后悔的要死,这不是明显在邀请他做些什么吗?而且他刚才说话还那么露骨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
“等我做什么?一起睡么?”男人笑的更可恶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我是想说,我们可不可以分开睡?”
“如果我说不呢?”
“可我们只是假结婚啊!”傅暖急了。
“结婚证是真的。”他纠正她。
“那......那结婚协议上也没说我有陪你睡觉这一项义务!”
“我也没说不可以。”
下一秒不等傅暖再做反驳,他大手一抄就打横抱起她上了二楼卧室。
她惊吓万分,被他重重的抛在柔软的大床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特有的体温和气息,淡淡的麝香很好闻,她竟然不反感。
男人并不打算给她时间思索,大手轻松的就剥掉了她身上的睡衣,露出年轻女孩雪白的身体。
“秦柏深,我们不可以!你这么做和强奸犯有什么分别?”她的眼里全是惊吓。
秦柏深陡然停止了动作,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眼,阴沉而邪魅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我秦柏深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你总该拿出你的诚意来。”
傅暖惊恐的睁大了美眸,一声惊呼全被堵在男人的呼吸中。
他那样用力的吻着她,似乎要把她这辈子的呼吸都吸干。
他的手没有停下,在她身上用力的揉捻,像个魔鬼。
她害怕,想挣扎。
他却霸道的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样的秦柏深,傅暖第一次见,没有了白天时候的优雅,此时的他是一头疯狂的野兽,紧紧逼迫着她交出最后的防线。
当秦柏深分开她双腿的那一刻,傅暖再也没了力气抗拒,慢慢闭上了双眼,任由他进入了自己。
眼角的泪水,是她的绝望。
是她太傻太天真,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免费午餐,想要得到想要的,就必须付出代价。
林子铭的背叛,傅心蓝的践踏,父亲的冷漠,伴随着男人的横冲直撞一幕幕涌上心头。
她告诉自己,从这一刻开始,她要变强大……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傅暖也在酸疼中转醒。
有微风从那片敞开的落地窗中吹进来,凉凉的,她光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进那个超大的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赤着身体的自己,那上面布满了男人留下的痕迹,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她还在在意什么?这一场交易是她自愿的,就当是把自己的灵魂卖给魔鬼,从此一往无前,绝不回头,她也无路可回了……
沉浸在思绪中的她,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动静,直到那熟悉的气味传进鼻尖,她已经被重重的压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一个来势汹汹的吻,不!应该是啃咬,她的胸前被男人狠狠地吞噬着,吃疼的惊呼一声。
“这就难受了?”
秦柏深抬头看她,浅笑中带着一股子邪气。
“现在你满意了吗?”她说,带着空灵的绝望。
“我要的秦太太不应该是这样的,记住,这只是开始,如果连这点都不能承受,你又要怎么谈报仇?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男人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蓦地放开了她便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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