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刚上课完回宿舍,就被宿舍阿姨叫住了,“你是306的吧?”
“嗯啊。”
至于宿舍阿姨为啥知道她是306的,主要是306全宿舍出门忘带钥匙找阿姨借发生太多回了,有时阿姨不想借,她们就软磨硬泡,这印象能不深刻吗?
宿舍阿姨从窗口递出一束玫瑰花,“有个男生放我这的,你拿回去吧!”
简晚用脚都能想到是谁送的,无奈接过玫瑰花,“谢谢阿姨。”
三楼走廊口有个垃圾桶,简晚顺手就丢了,她这人不喜欢拖泥带水,也不喜欢藕断丝连,拒绝就是彻底的拒绝。
简晚一进寝室,室友夏悠然就盯着她,把她盯得有点懵,“咋了,悠然?”
只听夏悠然道:“追你的那个严铖不知道怎么搞到我的号码,说了一大通,快烦死了!你还是回复他吧,不然我看他不会罢休!”
简晚一拍额头,“我天!”她跟严铖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这下都来骚扰自己室友了。
“对不起啊,悠然。”
“没事,我现在挺希望你能摆脱他的!这男的太固执了!”夏悠然回道。
她也觉得,真不知道,林松惠看上这严铖哪点,除了死缠烂打莫名自信长的还行,她是想象不出他还有啥别的优点。
不行,她今天必须要一了百了。
翻了下未接来电,她没存严铖的号码,不想给他打电话,索性发了个短信,“你今天有空吗?”
过了十几分钟,严铖就回了短信,“我下午六点半下课。”
严铖大喜过望,以为简晚终于愿意接受她了。
“行,七点桥上见,我有事找你。”
学校的石拱桥上,严铖穿着白色衬衫,单手插着兜,见简晚来,脸上立刻露出喜色。
简晚冷冷的,没什么表情,“我们今天……”说清楚三个字还没说,严铖却打断了她。
“简晚,我还没吃饭,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吃了!”
“就当陪我。”
罢了,就这一次,一切ending。
“去哪啊?”
“你先跟我走。”
简晚迟疑了,若是今晚真吃了这个饭,会不会更麻烦。
“算了,我不想跟你吃饭,严铖,要说的咱现在就说吧!”简晚冷漠地说。
严铖眼里的欢喜渐渐暗淡下来,变成一种简晚看不懂的情绪。
沉默了一分钟吧,严铖忽然笑道:“好,不吃饭,不过桥上人不多,我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你要想说的就说吧。”
“行!”简晚也没多想,跟着他走。
严铖走了条令简晚陌生的路,七拐八弯的,简晚也不知道被严铖带到哪里了。
终于严铖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偏僻的地方停下脚步。
“安静的地方也不用这么安静吧!”简晚四处张望。
“简晚,你今天不是来说接受我是吧?”严铖开口道。
简晚点点头,“我不可能答应你,严铖,我是真的不喜欢你,请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如果我不同意呢?”严铖突然冷笑。
“严铖,我们之间真的没可能,请你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很烦你知道吗?”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是啊,一点都没有,我求求你别纠缠我了行不行!”
严铖眼底如死一般衰败的颓色让简晚接下来的话语气软了几分。
“我这人文化不太好,但有一句诗是啥来着?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没必要吊死在我这棵歪脖树上,你说呢,严铖。”
严铖干脆不回答,简晚有些后悔,这人明显是什么也不听,太难办了。
“你回不回答?不回答我走了!”简晚不想跟他废话了。
“简晚,你知道怎么回去吗?”是错觉吗?简晚觉得严铖此刻的语气阴测测的。
“呵……”简晚鄙夷一笑,转身想走。
严铖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力气很大的拽住她的两条胳膊,往旁边的小树林拖。
简晚这下慌了,抬腿想踢严铖。
可严铖又以后抱的方式,紧紧擒住她的胳膊和双腿。
简晚拼命挣扎。
“你会跆拳道又怎样,难道没有人告诉你,男女力气悬殊可大了,在我这,没用!”严铖低低的声音,听起来骇人得很。
“严铖,你疯了!”简晚大声尖叫。
“你放开我!”
“你想干什么!”
“救命!”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严铖冷笑。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这是学校后面的荒山,没有人的!”
简晚第一次感到无尽的恐惧。
“你想干什么!”
严铖将简晚推倒在地,以极快的速度压在了她身上,简晚连踢一脚的时间都没有。
简晚疯狂挣扎,她知道严铖疯了,她彻底后悔了,她太没有防备之心,竟然一声不吭被严铖带到这个鬼地方。
“你……你会坐牢的!”
“我求求你……”
其实严铖没那么好行事,简晚又打又踢又抓又挠,他明白,只要有一点机会,简晚就能逃脱。
所以他需要速战速决。
严铖的手往下移,简晚穿的是牛仔裤,解开拉链并不费劲。
“你要是敢!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呵呵……你还说永远不会喜欢我,我不在乎,我就要得到你!”
“你是我的!”
简晚逐渐感受到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她的心底越来越绝望,眼泪汹涌而出,“我……恨……你……”
严铖分开简晚的双腿,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女孩隐秘的穴道没有一点湿润。
简晚感到疼痛,喉咙里发出“嘶”得一声。
严铖对简晚的哭声充耳未闻,他反而更加兴奋,现在他就是一个恶魔,是个畜生。
近乎粗暴的亲吻覆上她的嘴唇,粗糙的手指也一下一下进出她干涸的身躯。
严铖感受到膜的存在,快了,快了,他马上就要把她变成自己的。
简晚松开牙关,任严铖的舌头滑了进去,严铖愈发动情,下面的手抽了出去,打算去解自己的裤头。
周围寂静一片,连蝉鸣也销声匿迹。
突然严铖痛苦地叫了一声,原来简晚狠狠地咬了她的舌头,血腥味弥漫他的口腔。
严铖不由自主地扬起身,他的舌头差点被简晚咬掉了,疼得他头皮发麻。
趁着这个时机,简晚稍微挣脱出的一张腿朝他的下身奋力踢去。
简晚迅速起身,不理会严铖的痛呼。
活该!
她掉着裤子,跑了十几米远,转头见严铖捂着下体,似乎极为痛苦。
稍微放心下来,拉上拉链,重新穿好裤子。
刚才绝望的恐惧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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