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老板重新楼住我,一双手又我身上游走。
他肆无忌惮的摸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的胸前,臀部,下半身,腿间再到腰间,手可以触及的每个角落、每个地带上他都会探进来,所到之处也是反复的摸了又捏,捏了又摸。
他力道不算太大,我不疼,但我很绝望,很反感,很着急,急得分分钟钟都想哭出生来。
我也无数次都想狠狠的推开他的手,却也只能频道强忍着。
许老板却忽然又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将手从的腰间松开, 跟我拉开一小段距离。
我还以为他又改变主意,心里暗暗窃喜,结果可想而知,又是我太天真。
“来,坐上来,”许老板指了指他的大腿,“你那样做我动手很累,坐这里我好摸。”
我没有行动,许老板不耐烦的拉过我就往他的大腿上摁,又肆无忌惮的摸了一阵。
不过,这一次他的力道比方才大一些,摸法也比方才讲究,不再只是一味的满足他自己的喜好,更多的像是在撩拨我。
我的心在煎熬,痛苦的煎熬。
我觉得很反感,很恶心,他每摸一次,我就像要死了般难受。
但我到底不经人事,再怎么恶心痛苦,终究也还是经不起他的挑逗,在他的手弄到我时我下意识的发出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声音。
在我自己看来,这声音是绝望而痛苦的,可在许老板的认为里,显然是这样。
“果然是处啊,我摸你一下你反应都这么大,不过,我喜欢,来,继续享受,继续叫。”许老板又一个劲的摸我。
我极力的忍着不让自己出声,但多多少少还是又发出了一些。
许老板将手从我的胸前一滑,直直滑入我的下体。
这是我的底线,再怎么能忍,这一刻也不能了。
“许老板,别!”我极力挣扎着,使劲推开黄老板的手。
“你这又是干什么,”许老板怒等着我,“甄小雅可是再三向我保证过,说你会乖乖听话,怎么,你现在要出尔反尔?行啊,我这就打电话给她!”
“不,不是。”
“那就乖乖的!”许老板又伸手探向我的底裤,“看看,你这明明都已经湿透了,还故作矜持干什么。”
我扑腾着被他抓在半空中的手,想再阻扰他。
“把手拿开,”许老板将我的手抓过去,一把将我扑倒在沙发上,“乖乖躺好,我实在受不了现在就想要,不过你别怕,等会进入时我会轻点。”
当听到进入两个字时,我真的马上去死的心都有。
可显然,我不能够。
黄老板忽然抬手,朝我胸前的绳子一拉,我的衣衫瞬间开成两半,一对洁白的玉兔也彻底暴露出来。
许老板贪婪的盯住我的胸不放,眼里的欲火比方才明显数倍。
我彻底慌了,急忙伸手横在胸前,死死护住。
“你就别护着了,护着也没用,一会,我要将它们啃光光,”黄老板兴奋至极,仿佛我越慌乱他越高兴般。
然后他则大力度拉扯我的内裤。
“不要啊黄老板,”我彻底慌了,将手从胸前移开死死握住许老板的手,“求你了,别脱我裤子。”
“不脱?不脱我怎么做,不脱我怎么舒服?”
“我不想做,我是被逼的。”
“不想做?他妈的,不想做你来这里干嘛,存心耍我呢?”
“不是的许老板,我没有耍你,我是被强迫不得以才来的,可我真多不想接客,求求你,就放了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许老板直接破口大骂说,谁他妈的要我感恩,他告诉我,今天他就上定我了,现在才说不想做?晚了!
他还说,甄小雅不只是把我给他,连我的命,她也一并给,如果他不高兴,随时都可以让我出不了这个门,他最后再警告你一次,给他乖乖的,否则,他就把我吊起来,然后用比老黄还狠毒的手段折磨我。
说到这里许老板停下来,看了一眼边上的玻璃瓶,“看见那瓶子了吗?你要不听话,我就马上把它塞到你的里面。”
塞,塞瓶子?
这许老板果真是狠角色!
这是要我生不如死!
“不要”,我恐惧到了极致,连连摇头,不要,求你不要。”
“那就乖一点,”许老板估计觉得已经差不多搞定我,语气又不那么焦躁和急促。
他从我身上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裤退下,然后才又重新压向我:“赶紧的,把手拿开!”
“我再问你一次,拿还是不拿?”许老板的视线又向边上的瓶子投过去。
我再次吓坏了,颤抖着手,挫败的松开。
许老板满意的又朝我的底裤探过了来,他一抓过我的底裤,就要往下拉。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一旦连底裤都被他拉开,拿下一秒我是真要失身了。
我一直抵死想维持的清白和底线,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偏偏,还死都不能死。
我彻底绝望,也彻底认命,脑子里空空的,心也是空空的,生无可恋。
拿走吧,拿走吧,拿走了,我就解脱,我悲哀的想。
“砰!”巨大的撞门声忽然响起。
许老板下意识的松开我,条件反射的迅速提起裤袋,朝门口的方向望。
我也睁开眼睛,看向前方。
这一看,我彻底惊呆。
霍静霆,撞门是人居然是霍静霆。
此时的他正猩红的眼正怒气冲天的瞪着屋里的一切,几名保镖以及我上次见到的司机恭恭敬敬的跟在他两侧,一旁的甄姐则脸色惨白,一个劲的低头,浑身自打哆嗦,大气都不敢出。
“霍,霍总?”许老板也彻底惊呆了,显然也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霍静霆。
在呆好几秒后,许老板又后知后觉的开口,“霍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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