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人就相拥在浴池里。
不过,丽姐并没有立马婉转承欢,而是把他抱在怀中,在耳边轻轻地说:“记住了,对付敌人不要心慈手软,像王大宝这种败类,要么整到他怕,要么让他永远滚蛋,否则的话,一旦有缝可钻,自己就会面临着可怕的危险。”
徐小天一愣,没想到丽姐这个时候还提王大宝,但转念一想,随即明白。
丽姐一方面担心徐小天误会了她的用意,另一方面也在教他一些处理这些混混的手段,可谓是爱之深,护之切。
如此想来,更明白丽姐的手腕,怪不得可以建立蝴蝶帮,以十几个女流之辈,在夏信乡闯出属于她们的一片天地,而且势力之庞大,至今乡里的人谈之变色。
“多谢丽姐!”徐小天附在她的耳边,张口咬住了她柔柔的耳垂。
不得不说,丽姐乃此中高手,调教一个刚刚明白男女之事的徐小天,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她到底有多少招式,徐小天不知道,但她仅仅动用了几招,换了几个姿势,他就急不可耐了……
“哗啦哗啦。”
浴池里的水,不停地翻滚,二人在水中如同水里的野鸭一般,翻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水花……
一个精力充沛,一个饥渴难耐,可谓将遇良材,棋逢对手,这一战又是匆匆时光流逝。很久之后,二人终于雨停云收。
等他们二人终于由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连柳虹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两人在浴室中竟然那么久,再看到丽姐春风焕发,满脸红润,更是心动不已,没想到还真的有男人可以满足丽姐。
“老弟,要不补点再回去吧,身体能受得了?”
“没事,没事,我壮着呢,那点小事……”
说着,徐小天健步如飞地离开了,走起路来,不但丝毫没有腿软的迹象,甚至还比来之前还要威猛了几分。
“你们难道没有发生任何事?”柳虹盯着丽姐。
丽姐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是自从她老公离家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笑容,只有身体得到极大满足,才会出现这种笑容。
“你们一直做到现在?”柳虹有些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什么男人会这么厉害。
两姐妹无话不说,丽姐当然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仍旧点了点头。
“天啊,这还是人吗?”
柳虹拍着胸口,无法想象,一个男人连续激战近四个小时,走的时候还跟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么一个奇葩,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男人会有这么威猛的一面。
“唉,唉,你这是什么表情?”看到柳虹眼睛放光,丽姐捶了她一下,“人这可还是纯洁的男人,你可不要乱打什么歪主意,更不能说给其他姐妹!”
“知道了,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们哪敢动,留给你一个人享用!”柳虹调笑。
丽姐跟柳虹调笑一番,回到店到,取出徐小天买的衣服,二人就依依不舍地告别了。
徐小天回到家中,才感觉有些累了,昨天夜里加上今天的激战,几乎把他储藏十几年的精力,全部掏空了,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不早了。
徐富贵,胡月英都不在家,隔着老远,却有人喊他的名字,“小天,小天…”地不停叫着,听声音十分急切,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狗子?”
麻利地穿好衣服,见是后面一叔的孩子狗子,徐小天不慌不忙地问。
“有人欺负陈婶呢,孤园围了很多人,没人敢惹,大家伙叫我来找你,说你是将来的村干部,能解决…”这个狗子年纪不大,叽哩咕噜一大堆。
“本村的还是外村的?”
“外村的,没有见过,有几个人还染着花花绿绿的毛呢,跟鸡毛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通知其他人抄家伙,他奶奶的,也不看这是谁的地盘!”
二话不说,徐小天抄起了家里的铁锨,急冲冲地赶向孤园。
孤园中就陈雪芳一家,她又是个女人,很容易受到欺负,但这么多年徐家湾和睦相处,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事,现在倒奇了,外村的人竟然欺负到他们徐家湾的头上了。
“这一袋芝麻,咋可能只有五十斤,你当我们是傻子?”一群人围着一辆农用三轮车,七嘴八舌地议论。
上面站着几个毛发怪异的年轻人,其中一个人还操着一把电子秤,指给不相信的乡亲们说:“我这杆秤是由美国最新科技纳米技术研制出来的最新最标准的秤,称出的重量,绝对的标准,上面显示的就是五十斤,他就是五十斤,一斤也不会少?”
“你哄谁呢?俺不用你们的秤,用俺自己的秤砣,称出多少是多少!”一个大爷嚷嚷。
“你这大爷得讲理吧,这上面红字显示的就是五十,你让这个小孩说说,这上面显示的是不是五十,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都是乡里乡亲的?”
“是五十……”
“啪。”
一个小孩刚回答,就挨了一耳光子,小孩委屈地想哭,但看到自己的老爸凶狠的眼神,只得憋了回去,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上面明明就标着五十,怎么说出来就挨揍了。
“你少用那啥高科技的哄俺,俺就知道俺这杆老称从来没有出错过,不管到哪里称,这一袋芝麻,也不止五十斤,俺不卖了还不成,你这不是欺负人吗?”陈雪芳说话了,啥时候一袋芝麻也没有少到只有五十斤了。
“那不成,这电子秤是高科技,花了好几万买回来的,你称也称了,要么把芝麻卖掉,要么交五十块钱过秤费,否则那岂不是白白地秤了一回?”车上的年轻人拉着上面的芝麻不松手。
“你咋不去抢钱呢?”陈雪芳怒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用假秤还就罢了,现在还收过秤费,真的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说啥呢,说啥呢,再这么说,我告你哈。”车上的青年指着陈雪芳,气焰十分嚣张,“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能干那种违法的事?我告诉你,就你刚才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教唆罪!”
这一下没人敢说话了,村里的人读书懂法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睁眼瞎,认识不了几个字,一听到犯罪,所有的人哑巴了,大眼瞪小眼,干着急,就是不知道该说啥。
那青年见威慑起到了效果,摆摆手,很大方慷慨地说:“好了,好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不为难你们,五十斤芝麻,五块钱一斤,给你二百五十块,也不找你要过秤费了,成不?”
说着,那青年掏出两张百元大票,还有一张五十的递给愣住的陈雪芳。
不说重量不对,就是价钱刚才还一斤芝麻六块钱呢,这倒好,说句话的功夫,变成五块钱一斤了,明摆着欺负人!
村里的其他老少爷们,也是大眼瞪小眼,想制止这几个人,但恐怕一不小心又说错了话,构成什么什么罪。
“你不接,我把钱放地上了!”青年弯下了腰,试探着把钱伸到陈雪芳的手里。
她愣在了那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明摆着吃亏,不接,还要平白交那说也说不清楚的过秤费,吃亏吃的更多!
顿时,孤园中陈雪芳的院门前,再次安静了下来,大人小孩二十来个,围着农用三轮车,可就是没有一个能说上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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