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算计,脸色顿时变了,看着的阎祁轩怒目圆瞪:“阎总,你这样可是不仁不义!你可没说这个女人不能动啊!”
阎祁轩不疾不徐的抬眸,看着林总唇角勾起一抹冷血的笑:“但是我也没说,她是随便人都可以动的。”
他的声音凉薄,那一双漆黑的深眸内满是轻蔑的讽刺。
没错,他今天就是来收拾人的,但是没想到林总这么的不知检点,而且还这样轻而易举的就上钩了,真是意外的迅速呢。
“你!”林总看着阎祁轩一阵气闷,忍了忍,询问道:“那么你想怎么办?”
终于问到了重点。
阎祁轩淡淡勾唇,漆黑的眼眸内划过一抹狡黠,沉沉开口道:“很简单,我要你们公司的资源,不仅所有原料都和我们签订合同,价格还要比一般的少两成。”
“什么?”林总气急败坏的盯着他,气的直接拍案而起:“你当我是什么人?这个可是要董事会集体同意的,他们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条件!”
“哦?”阎祁轩说着,关了电视上的画面,锐利的鹰眸幽幽看着林总,态度冷硬强势:“我也不会同意的。”
林总看着阎祁轩冰寒刺骨的深眸,神色为难,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下来。
他要么在董事会中周旋,要么是和阎祁轩争斗,与虎谋皮从来都不是什么理智的事情,还不如和那些老家伙打口水仗。
“祝我们合作愉快。”阎祁轩淡淡勾唇,冷酷清寒的面容上没什么笑意。
言书雅看着紧绷的气氛缓和,拿了酒瓶还要继续倒酒,手腕却被阎祁轩一把拉住,他把她手中的酒瓶放下,淡淡睨了一眼她:“我有些累了,我们先回去。”
言书雅只好跟着他离开,到了外面的路边,她一把甩开了他钳制着自己的手腕,冷冷看着他:“你今天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把我当成你的利用品,成为你权谋的工具吗?”
阎祁轩在她的面前站定,狭长深暗的眼眸涌起一片复杂,终是沉沉回答:“对。”
今天本来应该碰到那个东西的人是雪洛妃,他临时换成了她,不是因为气恼,只是觉得她对于那个老头来说会更加有**力。
言书雅目光冰凉的看着他,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幽幽开口:“你真是卑鄙**!”
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阎祁轩倏地拉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扯回了怀里,垂眸幽幽凝视着她:“那么你们言家派你嫁入阎家,难道就不是心中有所图吗?”
言书雅抿了抿唇,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模样,目光渐渐的暗下来。
“既然我们本来就是彼此利用的关系,那么这也是你分内的职责。”说着,他侧身拉开车门,冷冷睨了一眼她:“上车回家。”
言书雅看了一眼他强硬冰冷的模样,知道自己如果不服从,他一定有其他办法来说这些,抿唇忍了忍,她坐上了车,看着窗外路边的风景,心底觉得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她为了父亲的利益嫁到了这里,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应该恪守本分。
可惜她换来的除了羞辱还是羞辱,像是无边无尽的深渊,只有不停的走下去,他多少让她觉得有些心寒。
深夜,回到了别墅内。
言书雅洗了澡,拿了浴巾裹在身上,要去自己的房间睡觉,她自从加来,阎祁轩就不允许她和他住在一间屋子里,和她分的特别的清楚。
自然他们彼此也算是和平共处。
一边擦头发,她一边拉开门,倏地看见坐在床上穿着浴袍的男人,言书雅的目光顿了一下,神色微微不自在的上前:“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很奇怪吗?”他悠悠开口,清寒凛冽的眉宇间满是讽刺。
言书雅看着他目光顿了顿:“那么我去客厅睡吧。”
她不想要他的羞辱,更加不想要靠近他的身边。
“等等,身为夫妻,有些义务总该尽到。”突然,身后传来阎祁轩清寒的嗓音,言书雅的目光闪了一下,他说的那些她心底明白,越明白的就越慌张。
她伸手攥紧了身上的浴袍,加快脚步要离开。
不等她逃离,阎祁轩精壮的胳膊已经拦在了眼前,他反手冷冷的关上门,顺手反锁,高大的身躯落下来一片阴影,笼罩下来一片冰寒凛冽的气息。
言书雅抬眸看着他心跳加快,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看着他戒备道:“阎先生,你想做什么?”
“一间房,一张床,我们两个人,你说应该做什么?”阎祁轩渐渐的逼近她,言书雅不停地后退,一点点的,直到把她推到了墙壁边上。
言书雅冷不丁的靠在了墙壁上,心底一惊,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抬眸,她便对上的男人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带着些许笑意,却透着危险的气息。
“今晚,就开始夫妻义务吧。”他说着,伸手去碰她的肩膀,灼热的温度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言书雅条件反射的们猛地一把推开他。
巨大的力气让阎祁轩整个人晃了一下,周怀墨本就浓郁阴暗的气息越发的阴沉可怖。
他还是头一次看见有女人拒绝自己的,而且还是这个女人,难道她的心底还有那个叫齐羽澈的男人?
言书雅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些过火,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神色慌张的看着他:“对不起,我还没有准备好,以后再说吧。”
说着,偏过视线转身要离开,阎祁轩挑眉,伸手猛地攥住了的她的手腕,狠狠的把她压在墙上,可铺天盖地粗暴的吻在她的身上落下,嗓音低哑:“你似乎不太清楚规则,没有人可以拒接我的要求。”
“等等!”言书雅目光一闪,抬眸看着他突然喊道。
“你的事很多。”他不悦的蹙眉,漆黑的深眸内一片阴翳。
言书雅看着他干干一笑:“其实我的姨妈好像来了,哎呦我肚子好疼啊,快要不行了。”
她一个劲的装腔作势,缓缓蹲在地上,却没有发现身边男人冰寒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记得洗手间的垃圾桶里没有红。”他说着,单手撑在墙上,打量着她的表演叹息:“逃避是不行的,如果别墅里的人将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阎天傲就不会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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