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家的院子还是那种红砖瓦堆砌的,开着裂缝的墙头上长满了杂草,还有蜘蛛网笼在上面。
一脚踢开生了锈的铁栅门,汪洋抱着刘仙儿香喷喷、热烘烘的曼妙身体,朝自己房间走去。
汪洋的房间很简陋,因为汪洋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只是靠着爷爷种田的微薄收入把他拉扯大。
爷爷在前段时间一蹬腿就去了,留给汪洋的只有这一间尚能遮风避雨的屋子。
要说自己父母是怎么不在的汪洋也不清楚,每次小汪洋泪眼汪汪的抱着爷爷的腿要妈妈时,爷爷总是一脸叹息的摇摇头,语气十分悲凉:"他们走啦!走啦!"
刘仙儿被汪洋紧紧抱着,她的脸很贴近汪洋的胸膛,感受着大男孩身上传来的浓厚男子气息,她的脸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浮现着一坨红晕。
"仙儿姐,你在床上躺一会儿,我给你拿蛇药抹一抹。"男孩把刘仙儿轻轻放到床上,转身到房间的抽屉里一阵翻弄,不消一会儿,汪洋在一个木匣子里拿出一只铁皮膏药。
汪洋俯下身子,蹲在刘仙儿脚下,把铁皮膏药挤出一小坨。"呼"汪洋轻轻的朝刘仙儿的伤口吹了口气,热乎乎的气体让刘仙儿心底里涌过一丝暖流。
"仙儿姐,把腿分开"因为伤口是在刘仙儿腿的内侧,汪洋一边去掰刘仙儿光滑细腻的大腿,一边说道。
"流氓,哼!"刘仙儿显然误会了汪洋话里的意思,小嘴轻叱一声,脸上脖子上红了一片,红彤彤的犹如傍晚天空上的火烧云。
见到汪洋手上一坨乳白色的膏药,刘仙儿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转而乖乖的分开两只腿,把受伤的、凝固着黑色血痂的腿靠近汪洋。
汪洋沾着一大坨药膏,在刘仙儿腿上的伤口周围画着圆圈,细心的把药膏均匀涂抹在伤口上。
蛇毒已经被自己在草地上吸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残毒靠这蛇药就能完全清除。汪洋拍了拍手掌,嬉笑着把脸湊向躺在床上的刘仙儿"仙儿姐,再帮你包扎一下就好了。"
刘仙儿活动了下小腿,果然感觉小腿伤口上凉飕飕的,她推了下快压到自己胸脯上的汪洋,吐气如兰的说道:"谢谢你,汪洋小弟弟。"
刘仙儿嫣红的唇里吐出温热的气息,喷在汪洋的脸上,让后者心里痒痒的。顿时,汪洋就有些心猿意马,特别是看到刘仙儿长睫毛下水汪汪的眼睛,他心里头一热,就近在刘仙儿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好滑,好嫩!"这是汪洋嘴巴覆上刘仙儿肌肤时的感觉,"吧唧"一声,舒爽的汪洋重重的吮了一口,同时一股阴柔的气体从刘仙儿身体里冒出,悄无声息的汇入了汪洋的口腔。
汪洋的手也极不老实,一会儿在刘仙儿胸口上摸一把,一会儿又打游击似的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捏着。
"唔……"刘仙儿发出旖旎的轻吟,水蛇一样扭着腰,但是始终滑不出汪洋身下,殊不知得到阴柔之力改造的汪洋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孱弱。
感受着男孩强有力的手臂,刘仙儿也在浓重的男人气息中迷醉了,她的挣扎慢慢变小。最后,竟主动的凑上小嘴迎合汪洋。
简陋的房间里,刘仙儿衣衫半露的微微喘着气,得到好处的汪洋趴在她身上一阵摸索,顿时,春光满屋。
"嘿!仙儿姐,你这里好大!"汪洋急促的声音让刘仙儿一阵脸红,她已经被摸的全身没有力气,烂泥一样滩在床上的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要!"刘仙儿突然尖声叫着,她感到腿上一凉,只见汪洋的手正在拉扯她的裤子,夏天所穿的七分裤被他轻轻一拉,就轻松的滑到了脚踝。
"别,不能这样!"刘仙儿心里头一凉,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力气,重重的翻身把汪洋推开,让后提起裤子就逃也似的跳下床。
"哎哟!"刚跳下床,脚掌落地的时候她的腿传来钻心的疼痛,"汪洋,你不能欺负姐姐噢!"刘仙儿头发凌乱,望着汪洋说道。
刘仙儿的丈夫前些年因病去世,她就一直没有去找男人,即使她再空旷,也只是用地里的黄瓜来慰藉慰藉自己。
眼看自己再不阻止,就会与这小流氓彻底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了,刘仙儿是一点心理准备没有。
汪洋此时也恢复了理智,讪笑的摸着脑袋,尴尬的看着刘仙儿说:"仙儿姐姐,你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刘仙儿呸的一声,啐了一口唾沫,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去,"你就会欺负我这个寡妇!"刘仙儿的话让汪洋松了口气,她能这样开玩笑证明没有生自己的气,那是不是证明他们以后还可以这样呢?
汪洋打了个'哈哈',说道:"哪能啊,我怎么舍得欺负仙儿姐姐,仙儿姐姐,我可是疼你都来不及呢!"
听着这小流氓满嘴跑火车,刘仙儿被他弄的不知所措,捂着腿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要是再不走后面又该发生一些事了。
"仙儿姐,我有空去你家里找你。"刘仙儿走在院子门口,听到汪洋飘来的话,心里头越发慌乱的她加快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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