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发黑,鼻子酸疼,她还没从疼痛里缓过神来,被身后追来的萧军烈捏着肩膀翻转过来,将她禁锢在树干之上,后背被粗糙的树皮硌得生疼。
玉鹿的身体忽然失去重力,他将她攥进怀里,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来……似蹂躏,似惩罚,她感觉嘴唇出血,口中尽是血腥味。
他的舌像布满荆棘的鞭,一寸寸扎进她的血肉里,她喘息着几乎淹没在这惊涛骇浪中。
抬手她想打他,却灵机一动,哽咽着叫了一声:“爹爹!”
他便愣在了当场,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衣衫已经覆盖在她的浑圆之上,本想揉捏的动作被她的一声“爹爹”给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
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
那时她青如毛桃,胸如荷包蛋,他在她身上做伏地挺身运动……一眨眼,她已是亭亭玉立美妙不可描述。
“你说过做我爹爹因何又对我如此衣冠禽兽?”她抹了一下被他吸允的肿胀的嘴唇,语出惊人。
萧军烈上前一步双手搂住她的腰一个转身自己靠在树干上,她双脚腾空被他抱着有点勒的上不来气。
“玉鹿,爹爹给你安全和守护,爹爹给你做女人的性福。”他低头看着她,深邃的眸子更显漆黑。
她无用的扑腾两下,放弃反抗,却换上了冷清的神色,“萧帅不要开玩笑了,你已有未婚妻,高贵美丽思想进步,前不久刚刚砸了我的化妆台,萧帅拿我这样的卑微戏子开玩笑,有失身份啊。”
“我从未承认她,只是我母亲喜欢罢了。”萧军烈一脸惆怅,“五年前,我母亲假装病危,逼我和佟宝珠定下婚事,我今天带你回家,就想跟我母亲讲明白,我要娶你。”
玉鹿“噗”的笑出声来,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借着碧桐洒下来的斑驳的月光,望着这个粗糙的硬汉,他生了茧子的手指箍得她腰上的肉疼。
“你笑什么?”他被看得不自在。
玉鹿明媚的笑着,如迎春花般灿烂,用了柔酥酥的调子说:“你来晚了,我和别人睡过了,子衿睡过,戏班班主睡过,还和你弟弟萧陌杨睡过……”
他傻了一样看着她,半天,牙缝里挤出一丝狠厉的笑声:“你放心,我会把睡过你的都杀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过去!”
“哈哈哈,半城人我都睡过,我是妓.女生的孩子,别的不会,睡男人易如反掌。”玉鹿娇媚的望着他,声调麻到骨头里,“爹爹,你不是要玉蛋吗?我那天拿到玉蛋就回去找你,可是你家大门上锁了,我一边等你一边看玉蛋的使用手抄本……”
“别说了!”他颓然的松开手,靠着树干缓缓坐下,垂着头,像死了般了无生息。
玉鹿后退一步,两步,三步,停下,接着说:“我就一页一页的看那个手抄本啊,挨饿受冻的看了两天,玉蛋是女人房中术用的,爹爹你一个大男人要玉蛋,呵呵呵……拿一个不谙男女情事的小女孩耍着玩很有趣是吧?子衿路过救了我,无以回报,我把自己给了他……”
“不要说了!”他拍打着树干,树叶沙沙作响。“不要骗我,老子要验看!”他滕地一下站起来,揪住玉鹿的衣襟,双眼怒火熊熊。
这时候,远处跑来一个中年女佣,“大少爷,格格找您呢。”
萧军烈松了手,顿了一顿,对女佣说:“周妈,带这位姑娘去外面等候。”语毕,大步流星的走了。
玉鹿心中一阵悲切的暗笑,说什么像爹爹一样给我安全与呵护,说什么给我做女人的幸福,连屁都不如,屁放出来还臭三分钟呢,男人的话眨眼就风吹云散。
她之所以那样说,就是不想做他的女人。他已有未婚妻,何必去做他的妾,那个砸了她化妆台的女人看起来不是好惹的,何况他还有一个堪比慈禧再世的母亲,想想就脑瓜皮发麻。
周妈陪着玉鹿出了二重门,站在那辆黑色的英国车旁边等候。
玉鹿看了看垂手侍立的周妈,“回去跟萧帅说,我先走了。”
“小姐不可啊,莫要难为老奴。”周妈伸手拉住玉鹿的袖子,“少爷让等,你就等等好了。”
玉鹿想了想,“周妈啊,我有点冷了,可以帮我找一件衣服吗?”
“是,我这就去给您拿一件。”周妈说完急匆匆跑去拿衣服。
玉鹿趁机溜出大门,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匆匆顺着来路往回跑,幸好她记性特别好,方向感不错,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跑出五六里的样子。
就在她得意终于逃脱了的时候,那辆黑色的英国车风驰电掣一般追上来,横在她前面,车门打开,萧军烈跳下车, 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拎到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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