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军烈牵着一根绳子过去,拿起她的一只脚,这孩子生在妓院,也没有裹脚,自然生长的足儿煞是好看。他贪婪的捏了捏她的脚一用力,扯掉了白袜子,白嫩嫩的脚,粉嘟嘟的脚趾肚各个饱满。
费了好半天的劲,他才忍住亲一口的冲动,一狠心将绳子系到她脚脖子上。
系完手脚,系脖子,他抬起她的粉颈将绳子搭在她肩头,一遍遍轻轻摩挲着她的白嫩嫩的脖子,扬天长叹:“唉,多么好看的脖子啊,就这么拉断了,从脖腔子里拔出来,鲜血淋漓的……玉鹿,你若后悔还来得及。”
玉鹿闭着眼,嘴唇紧咬,哼也不哼一声。
萧军烈摸够了她的小脸和脖子,终于起身,大手一挥,“把那三个男人嘴里的东西取出来。”
三个莫名其妙被半夜从暖窝里掏出来,嘴里塞了令人作呕的马尿味儿破抹布的男人,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长长的出了口气。
“大哥,你是不是疯了?”萧陌杨首先大闹了一嗓子。
“多说话我毙了你!”萧军烈抬枪指着他,眉眼陌生的仿佛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萧陌杨向来知道他的脾气,因此也噤若寒蝉起来。
另外两个人张了张嘴,半个字也没吐出来。戏班班主年纪大了,一松开绑绳就瘫倒在地。
“你们三个,谁想娶玉鹿,我成全你们,其余的两人……”他咬咬后槽牙,磨得咯嘣响。“谁愿意娶玉鹿上前一步。”他换上了温和的语气,“我赠送万两黄金当嫁妆。”
目光从三个人脸上扫过,三个人都低垂了头。萧军烈想,谁上前说明谁和玉鹿感情匪浅,我立刻送他上西天。等了半天一个上前的也没有。
萧军烈来到玉鹿面前,低下头垂怜的看着她,“你看看,这就是你用性命保护的男人们,你有多贱,我搭上万两黄金,他们都不想要。”
天空渐渐地飘起了雪花,玉鹿淡然的目光追随着一朵雪花飘飘悠悠落入枯黄摇曳的芦苇丛。不管萧军烈说什么,她就是不予理睬。
他大手一挥,“行刑!”声音仿佛一道轰隆而过的惊雷。那一刻,玉鹿竟怕了起来,毕竟自己才十八岁,人生最好的年华就这样被五匹马给分成五块而结束吗?顷刻间眼眶发烫,泪水滚落眼角,顺着太阳穴流进头发里就冰凉冰凉的了,天气这般冷,人心比这飘雪的天气更加寒凉。
五匹马在大兵的指挥下一并向前,将玉鹿从地上拉起。四肢被撑拉到极致,痛苦不堪,勒在脖子上的粗绳子让她窒息难耐。她上不来气,眼球往外凸起,渐渐失去意识……
再度醒来,玉鹿发现自己在萧军烈的那辆黑色的英国车里,他一手开车一手搂着她,她此刻正歪在他腿上,他的呢子大衣盖在她身上。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死了,变成一缕孤魂,可是明明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和大腿上的热度。她毫不犹豫的在他腿上使劲咬了一口。
“嗷——!”萧军烈疼得一激灵,“狗都不敢咬我你咬我!”
“我是鬼。”她脱口而出。
他冷笑:“你是鬼我就是阎王。”
玉鹿感觉到车子的颠簸,又听他这样说,确认自己没有死,也就不再做声。她觉得自己无论生死都逃不出这个魔王的手心了。
当初娘亲非逼自己讨好萧军烈,说他是个好男人,娘亲大约一辈子也没见过什么是好男人,萧军烈这样粗暴野蛮的男人算什么好男人?
她想问问那三个人怎么样了,到底是因为自己一时胡说八道而受株连,想想也就算了,萧军烈不会告诉她真话的。
回到大帅府,她被萧军烈带到他的房间里,被他脱掉衣服,放到注满温水的浴缸里。整个过程中她一直低着头,闭着眼,仿佛垂死的天鹅。
她也曾试图反抗,总是换来加倍的掠夺,索性不再挣扎,于是城池一个一个的沦陷,直到整个人与他在水中“赤诚相待”。
玉鹿恻过身去,脸朝向外面,不愿意也不敢看他,像只受气而又怕水的猫一样,手攀着浴缸的边缘,不断地退让退让……想要离他远一点。
真奇怪啊,见不到的时候总是幻想他会在某一天从天而降。可如今他贴她贴得这么近,他极致的温柔却让她心惊胆战,吓得直哆嗦。
萧军烈把泡沫揉在她的头发里,又用香皂去抹在她的脖子,腋下,腰窝,认真又仔细,轻手轻脚像对待一样出土文物那般怕弄碎了。滑滑的香皂泡沫在他指尖从细小变成很大很多。
微信扫一扫,公众号看小说,有记录100%不丢失
游龙文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