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迷上了看我跳舞,最夸张的一次,我跳了七个小时,差点心脏猝;但季霆也是大方的人,每当我为了他跳了舞,他总会给我丰厚的报仇,或者帮我拦一些我讨厌的客人。
有一次我来着大姨妈不能跳舞,刘哥给季霆找了个在整个燕王村的都有点名气的女孩,与我不同的是,那个女孩得到的都是好评。
玉兰也学过芭蕾,能见到季霆,她特别激动,这是辛语告诉我的,她打扫卫生的时候听到他们说居然能见到季霆,让玉兰把握好机会。
“跳舞吧。”
不等玉兰说什么,季霆就让玉兰动起来了。
结果这个舞一直跳了三个小时,玉兰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季霆皱眉,明显很不高兴了。
玉兰还在地上喘气的时候,就被人带走了,据说当晚玉兰一晚上都在惨叫,没隔一个月,辛语说玉兰腿惨了。
我一个激灵,身体有残疾大部分人的结局在燕王村都很恐怖,会被送出去,然后一般再也没有见到他们的机会。
我旁敲侧击的向封寅打听过,封寅说让我别干傻事,送出去的人最后都会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直到以畸形的身体死亡。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把人卖出去乞讨,也是燕王村的一项重要收入。
从13岁到18岁,我在调,教中心呆了已经快五年了。
说实话,我越发不耐烦了,可从头到尾依旧没发现那个可以离开的契机。
“在想什么?”季霆把我头扭过来。
我吓一跳,季霆居然在触碰我,对上季霆的眸子,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想到玉兰的结局。
幸好有人叫季霆走了。
和外面评价不同,刘哥经常把我当典范教导那些女孩子门,当然他更多的侧重点是想翻天,先要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这些代价,或者霍地出去。
日子在麻木中进行中,直到有一天我路过广场的时候看到一个人满身是血的被急匆匆的从直升机抬下来。
我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没多看就走了。
“你怎么不换睡衣?毛衣穿着难受吗?”
“……明天要早起,我想多睡会。”辛语一溜烟钻进被窝。
躺下我越想越觉的辛语状态不对,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我把辛语的毛衣脱了下来,我在辛语的脖子上发现一个吻痕!
我当场就想把辛语叫醒质问她,最后还是忍住了,辛语有自己新思了,如果这次我逼问出她,以后她会对我隐藏的更加多,所以我觉得偷偷调查出来。
早上起来的时候辛语下意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偷偷看了看我,我就当做没看见。
第二天,我跟踪着辛语,却发现她进了村里那唯一一家医院。
没有权限我是进不去的,辛语也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有人下来接她。
“……你能带我进一趟医院吗?”
季霆突然停下了手里的一切动作,站在那里意味不明的看着我,那目光盯的我发冷。
怎么了?难道我的要求过分了吗?
“为什么?”季霆终于开口。
我把辛语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和他说了。
“好,那你打算付出什么报酬?”季霆走近我,抚摸着我的脖子,手指逐渐往下,滑动到我的衣领里。
“你想要的都可以。”
“好,今晚回来和我做。”季霆说的很直接。
“为什么?你不是嫌我脏?”
“你没有资格问为什么。”季霆不看我,给人打了个电话,说如果我再发现辛语进去了,我可以随时给他的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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