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呵呵……我厚不起那个脸皮。
江承尧不是已经认定了只要为了钱,我哪个男人的被窝都能钻吗?
他眼里肮脏不堪的下贱货,我去找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某种情绪,似是怜悯,又似有自责,我并未深究。
“当初我的确是为了钱爬上你的床,但那个时候我的女儿躺在医院里等钱救命,我只有那一条路。可我的女儿已经死了,郑同昆拿走了她所有的救命钱。所以我现在要的不是钱,而是郑同昆的命!是你说你可以帮我,所以不管你让我做你的情人还是什么,我愿意奉陪,只要你能帮我的小悠讨回公道。”
我可以被他羞辱,被他耻笑,可以丢掉廉耻像个奴隶一样任他对我为所欲为,只要他能够为小悠讨回公道,能够让郑同昆为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付出代价!
江承尧眼神微微一黯,“只是一个领养的孩子,值得你这么做?”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可能只划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有价值的,一种是无价值的。所以他体会不到亲情,更不可能明白小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一个母亲可以为孩子牺牲到何种地步。
“为了留住她,我可以连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都不要。”我没再跟江承尧多言,因为我觉得他不可能会明白。
可是我没有注意到,江承尧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深……
江承尧走后我才给新公司老板打电话,就算老板因为我无故旷工开除我,我也必须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我没想到这家公司老板竟然这么好说话,非但没有责怪,还嘱咐我好好休息,还叮嘱我养好身体尽快回去上班。
出院那天,江承尧出现了。
我假装不认识与他擦肩而过,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拖着我上了他的车。
我很顺从地坐到后座里,没有反抗,却也没有半点热络。刚一上车我就开始脱衣服。
江承尧眉头紧皱,“你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眼睛也并未看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对他说:“我住院这么多天,江先生那笔包养费总不能白花不是?今天您想让我陪到几点都可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一定伺候到您满意。”
看我为他考虑得多周到,而且语气这般温顺,动作也这么配合。
可是为什么江承尧的眼底里没有半点男人的原始欲望,反而怒得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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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文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