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徐晴所谓的‘不要’是因为什么,因为她并不想对不起李双刚。但我同样也清楚知道自己的目的,我就是吓唬吓唬她,以报复刚才她的玩弄。
不过单纯的吓唬我可不会收手,我还想要索取更多,所以我埋下头狠狠亲了一口。
那一口,直让她娇声迷离,魅魂婉转,一双修长的白皙美腿更是不停的蹬扯着,就好像两条白色在不停的挣扎,抵御不了来自魅魂深爱的侵袭与撩弄。
一口过后,我没再有别的继续,尽管我心潮澎湃,但依旧很好的压制住了。
当我满含戏谑的目光投向徐晴时,她在羞涩中起身收拾着裙摆,更是随即在我胸前捶了一记粉拳,艳若桃花的面颊上斥满醉人嗔意。
“小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伸手抱住她那张火烫的脸蛋儿,我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晴姐,我这辈子都想欺负你,而且只想欺负你一个人,永远都欺负你。”
在我的深情话语出口后,她猛地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随即双臂更是紧紧将我抱住,让我跟她的娇躯之间不留半分的缝隙。
“小军,谢谢你,谢谢……”
她没有说更多,但我能了解她的心思,所以她也不需要说更多。
紧紧将她拥抱在怀中,那感觉真好,真的很想让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哪怕这意味着不能得到她的身体,我也愿意,我愿意跟她就这样拥抱到天长地久。
只可惜再美好的愿望也只能是愿望,所以在拥抱过后我起身离开屋子,帮她把李双刚那头死猪给拖回了屋子里。
第二天早上一起前往厂里的路上,李双刚一路都皱着眉头。
我问他,“李总,怎么了,心里有事?”
李双刚回道:“心里没事,嘴里有事,怎么感觉跟含了个尿泡似的那么骚气呢?”
这事,你得问被你亲了好几口的尿罐呐……
又过了两天,得到我吩咐的秦曼妮替我寻到了那位退休护士长的详细资料。
我按照地址登门去拜访,想要通过她来探知当年徐晴母亲的事情。
只是当我来到门前时,却又有几分犹豫了,实在不知该不该敲门。
因为在我拿到资料的第一时间,我就知晓了她如今的处境。去年她还是个儿女双全老伴恩爱的老太太,但今年春天郊游的时候却因为一场泥石流,导致她的儿女和老伴三口辞世,而她自己也落下了双腿截肢的惨烈下场。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当年她对徐晴母亲所做的事情而带来的报应,不过即便是报应那也太过惨烈了些,一家四口三口辞世,自身变成重残疾,这报应委实有点重。
只是当想起徐晴依旧被李双刚所困骗后,我觉得徐晴更为可怜些,毕竟老护士长遭遇的是天灾,而徐晴及她母亲所经受的却是人祸,且徐晴依旧在继续承受。
敲开房门后,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自我介绍是她家的保姆。
拎着水果在阿姨的带领下,我见到了老护士长。
其实她并没有很老,仅六十岁刚出头而已,看皮肤保养的也很好,鲜少见到老年斑纹,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只是那满头的雪白长发,却白的有些让人心凉。
坐在她面前闲聊过后,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将徐晴母亲那件事情说出。
她身为护士长,院长当初想干什么自然瞒不过她,毕竟注射药物之类的全都得经由她的手,尤其是以各种药物的明目实际上注射的却是葡萄糖这种事情。
这件事情如果被揭穿,她必然会遭受到来自法律的惩处。对于已然陷入绝境的人来说,这理所应当的一锤却显得像是一把最是无情的刀子,没入她本就衰弱不堪的心脏,径直取了她的性命。
“年轻人,我不认识你,不过既然你能找过来,肯定是有事要问我。趁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你就问吧,能在临死前解决一些你的困惑,或许到了那边还会念在这桩善缘上,允我和我的儿女我的老伴团聚。”
在我犹疑的时候,老护士长开口了,且手腕处有窸窸窣窣的轻微碰撞声响起。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中掐着一串包浆佛珠。
这是在为老伴和子女求佛吗?
我不清楚,但在她的鼓励下,我开口了,将当年徐晴母亲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这件事情出口后,老护士长的眼神中斥满了惊惧。
“报应,报应,这绝对是报应,我因为五万块钱害死了一个善良的女人,她死的时候和我现在一般大。我记起来了,她死的那天,恰好是我丈夫他们出事的那天。这是报应,这是怎么逃也逃不过的天道报应!!!”
老护士长惊惶失措,手中佛珠更是断开,噼里啪啦落了个满地。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是巧合,又或许只是报应,但这件事情既然开了口,自然也就需要一个结果来收尾。所以我静静望着她,等待她的答复。
在声声句句不离‘报应’的念叨过后,以泪洗面的老护士长终究开了口。
在自责过后她告诉我说,这件事情当初做的特别隐秘,知道事情真相的就只有她跟院长两个人,甚至俩住院记录病人病情档案都已经被消除,根本无从查证。
这让我不禁皱起眉头,没有物证,尸体也已经焚烧,如果她死守住嘴巴跟院长沆瀣一气,一口咬定当年没有任何的黑幕医治,那我根本没有办法查证这件事情。
但幸运的是,随后她就哆哆嗦嗦的指向了旁边抽屉。
“打开,在桌洞上方那里,我用胶带纸贴了一份东西。”
按她的吩咐,我打开了旁边的抽屉,摸索起桌洞上方。
果然,那里有一个被黏贴在桌面下方的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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