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繁失踪几天了,这则消息犹如惊雷劈入赵春光的脑海。
许久,她耳边的嗡嗡声才散去,“张婶,我知道了。”
慌乱中,赵春光掐断和张婶的通话,打给周筵。
她做人规矩,最恨她的不是周筵就是沈霜。
“嘟”、“嘟”、“嘟——”
每一声,都像临刑的钟声,碾压着她的神经。
“赵春光?”周筵正坐在病床上跟人视频赌博,不耐烦地接起。
她几乎抢着开口:“周筵!你把女儿怎么样了!”
光听声音,周筵就知道赵春光着急,她越着急,他心里越痛快——要不是这个贱女人下手这么狠,他何必窝在医院,大可去各种赌场大杀一方!
恶意沉默几秒,他凉飕飕道:“我就在你隔壁房间。你过来,好好求我。”
赵春光在心里诅咒周筵不得好死,依然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到周筵的病房。
“一对Q。”
粗犷的男生钻入耳膜,赵春光拧起眉头:周筵住院都要赌!
旋即,她意识到这不关她的事,她是来要回小繁的。
反手掩上房门,她走到床尾,与周筵对视,绝望却平静地说:“周筵,你放了小繁。算我求你,小繁和春阳,你都别碰。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认。”
曾经,她以为离婚就解脱了。
是她天真。
周筵这种人,不死透,怎么会放过他!
把柄在手,周筵姿态高昂,“当真?”
赵春光郑重点头。
周筵开了视频拔掉语音,对牌友说:“沈总、姜总、应老,光赌钱没意思是不。你们看我前妻长得漂亮吧,身材也好,我摸.过的。我输一局,她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这番极其不要脸的话令她震惊,以至于听不到其他三个人乱七八糟的回应。
即使她一秒都不想和周筵多待,也要站在原地。
“输了。”头回,周筵笑着认输。
在周筵恶意十足的注视下,她脱掉了外套。
笔直站着的女人穿着贴身毛衣,勾勒出饱.满的胸.型。想到几天前的场景,周筵恨不得当场办.了她。
可惜,这场羞辱游戏,才刚刚开始。
“输了。”
……
“呀,又输了。”
不知道第几次,赵春光全身上下只剩下贴身衣物。
再脱,就裸了。
想到还有三双乃至更多双眼睛通过摄像头在视.奸她的身体,她干呕不止。
“怎么,不脱?”周筵毫无怜悯之心,“我现在打个电话,沈霜就能把周小繁卖掉!”
“啪!”赵春光一掌合上电脑,眼里是喷薄而出的怒火,“周筵,你是不是疯了?!你卖女儿?!你居然卖女儿!你疯了!”
捏住赵春光试图打他的双手,周筵讥讽,“你跟我离婚那刻起,周小繁就不是我的女儿!”
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撕心裂肺地吼:“小繁是你的女儿!”
“我只爱过你!”
“我他妈瞎了眼,活了二十七年,只爱过你!”
周筵加重力道,箍紧她的手腕,“赵春光,沈霜认识很多恋.童.癖,周小繁可是继承了你的美貌呢……”
寒意从脚底上涌,赵春光嗓子喑哑,“周筵,你不得好死……”
空着的右手状似缱绻地抚上她的后颈,他迅疾在她脖子上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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