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我立刻就又弄了两百来粒子弹,制作了三枚易拉罐炸弹。
我发现,刚刚那一个炸弹的威力,比我预计中的要大了许多,所以就适当削减了,火药的数量。
第一次的时候,是一百粒子弹做成一个,现在我则是七十枚子弹弄成一个。
毕竟,我的子弹也是有限的,虽然秦樱留下了好几箱弹药,但是这东西,用一枚就少一枚,这一下子花掉几百颗花生米,已经是严重超支了。
制作好了这些炸弹之后,我立刻就出了门,小心的朝着那些土著人那边赶了过去。
来到土著人的山谷附近,我就发现,今天土著人甚至连巡逻的都没有。
这些天我安静了许久,没有来他们这边监视,土著人果然放松了警惕。
我赶紧来到了山谷出口附近的石山后面。
这一座石山,说是石山,其实也就是一座巨大的怪石而已,在科斯特森林里,这样高耸的怪石可以说到处都是,这些石头十分脆弱,有些特别松动的,你伸手在上面轻轻一扣,都能扣下一大层石屑来。
有时候,下雨的时候,山林里经常传来轰的一声响,我也丝毫不觉得奇怪,那就是泥石流发生了。
这才这附近,是很寻常的事情。
我把三枚易拉罐炸药,分别埋在了石山的三个不同方向,因为我对什么建筑力学也不了解,只觉得三个一起炸,总不会还不倒吧?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我潜伏在附近的丛林里,屏息等候了起来。
很快就日落西山了,三个土著人满载而归,他们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猎物,看得我都心动。
很快,眼看这几人就即将走到石山之下去了,我心念一动,急忙将几根布条都全部点燃了。
这些布条燃烧的速度不是很快,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一点失误。
等布条燃烧过去,那几个土著人,会不会就走过了石山的范围,结果白忙活了?
我心底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不过,让我感到幸运的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因为那几个土著人,鼻子跟他么狗一样,我这边点燃了布条,他们居然就闻到了味道。
几个人站在原地,警惕的朝着四周看了起来,叽里呱啦的在说些什么。
我这段时间,跟大云小云相处,也学会了几句土著话,他们的意思,我大约知道,好像是在说,附近有东西点着了,怎么回事之类的。
这几个逼崽子,瞪大了眼睛四处看了起来。
接着,突然就是天崩地裂一般的爆炸声传递了出来。
这三个易拉罐炸弹一起爆炸,威力太大了,我隔得已经很远了,还是感到耳朵一阵阵疼不说,连地面都在震颤,泥土石块,到处飞溅,尘土飞扬。
那几个土著人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三个人全都懵逼了,他们愣了一下之后,正想做点什么,又是轰隆一声巨响传递了过来。
第一次巨响是爆炸,而这第二声,却是石山塌裂的声音,无数的石块,大的小的,从天而降,仿佛下雨一样!
我潜伏在这边,清楚的看到,几个土著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神色,随即就被巨石砸中,砸成了个稀巴烂,血肉横飞,场面非常血腥。
一瞬间,山谷的小路,也被堵住了大半,不过,很快我就听到一阵阵叽叽哇哇的怪叫声,却是刀疤和另外一个土著人,听到外面的动静,赶紧跑了出来,爬上了那些碎石堆,在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这几个土著,是轮流出去打猎,今天轮到另外三个人,刀疤和剩下的一个人在休息。
所以此刻,他们两个就还活着。不过,区区两个土著,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了。
刀疤他们显然也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两个人全是蒙圈状态,叽里呱啦的怪叫着,我隐约听到了一些表达神灵的词汇,我估计是他们是在苦痛和不解,为什么天神要这样惩罚他们。
我心底嗤笑,却是紧紧端住了手中的枪,仔细瞄准了起来。
很快,我就用力扣动了扳机!
子弹从丛林之中飞旋而出,砰的一声闷响之后,立刻带起了一蓬血花,那一个不知名的土著人,被我一枪爆头,闷声倒在了地上!
那刀疤见状,也立刻知道是我来了,愤怒的怪叫了起来,一边朝着刚刚子弹射出的丛林,就开始射箭,一边就朝着我跑了过来。
见到他的动作,我心底一阵冷笑,若是几个月之前,我或许还会怕你,但是现在,你他么只有一个人,也敢冲过来和我打?
刚刚打出一枪之后,我立刻就站起来跑了起来,这刀疤急速射出的两支连弩箭都落空了,而我已经将第二发子弹上膛,一枪射了出去。
这一枪,我瞄准的是刀疤的手臂,砰的一声响,他胳膊已经软了下来。
我这两枪,都是命中靶心,第一枪还好说,我毕竟瞄准了好一会儿,而我这第二枪,可是在跑动之中打的,还是精准命中了,虽然有运气的成分,但是这和我这段时间的训练,脱不开关系!
一枪废了他的胳膊,刀疤已经没有了射箭的能力,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这家伙居然还不准备逃跑,却是更加拼命的朝我追了过来。
我立刻知道,他是想和我近身肉搏,这逼身上的武器,基本上都有毒,虽然他只有一只手,但是只要近身了,未必就不能杀了我。
但是很可惜,他太天真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而且,你一个人没有箭矢的掩护,那就特么跟一个靶子一样,还想接近我?
眼看他就要跑到我三十米内了,我咻的又是一发子弹打了出去,一枪命中了他左腿。
这一下,这刀疤跑不动了,眼底露出了一丝绝望。
我丝毫不给他任何机会,连面都没有露,藏在丛林里,咻咻咻就是一阵乱枪打出,这家伙身上不一会儿就多出好几个弹孔,血流如注,双目圆睁,脖子一歪,死掉了。
他死前还叫了叽叽哇哇的一些怪话,我隐约听出来是在骂我什么的,但是我一点都不在意,成王败寇,老子都把你宰咯,你骂我几句又能怎么样?我少了一根毛没有?这是他身为弱者的表现!
我走到这个刀疤的面前,抽出斧子来,一斧子劈下了他的脑袋,将其栓在了我的腰带上,我这才朝着那土著山谷走去。
我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震慑那些山谷内的土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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