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欣雨象牙一般的嫩肤,觉得遍体滑若凝脂,香如腻粉,温柔香软,妙不可言。欣雨已是芳心已开,春情荡漾,两手勾在我的颈上,任我爱抚,呼吸急促。
我慢慢放倒欣雨,还未开始佳人便娇喘起来,我驾轻就熟,缓缓而行。
欣雨顿感舒舒麻麻,一阵眩晕,软绵绵的似醉似痴,不由自主地摸着着自己。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我九浅一深千般搏弄,使得欣雨妖娆娇喘,万种风情,欣雨柳腰脉脉,香汗滴滴。
我两都气喘吁吁,我搂住欣雨,侧躺下继续,欣雨叫声越来越大,身体止不住颤抖,我知道欣雨要来了,我也舒服难言。
欣雨长叫一声,浑身一抖,整个身体软下去没了动静,魂飘飘,意荡荡,竟然昏死过去。
我突然感到一阵电流袭过全身,然后把床单搞得乱七八糟的。
我只好换了床单,把欣雨抱进浴室,放入浴缸里。我给欣雨擦上沐浴露,从头到脚,滑腻香润,真是人间绝色。我兴头又起,但是想到时间紧迫,无奈只得作罢。
我把欣雨擦干,给她穿上泳衣。我向来善解人衣,并乐此不疲,此时才发觉给美人穿衣也是一番景致。欣雨似乎有些直觉,哼哼唧唧的不知所言,任我摆弄。我小心的把泳衣给美人穿好,把褶皱拽平整。
我换好衣服,休息片刻,卫玲还没回来,欣雨终于醒了过来,虚弱娇软。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羞的直往我怀里撒娇。“老公,你怎么穿好衣服了?我们还没泡温泉呢”我摆脱不了,但自古美人与江山不可兼得,我只能忍痛割爱。
一时恩爱知多少,尽在今宵了。此情之外更无加,顿觉明珠减价。霎时散却千金节,生死从今决。千万莫忘情,舌来守口要如瓶,莫与外人闻。
我说“欣雨,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欣雨一脸的天真烂漫。“好啊好啊,你输了可不许耍赖”。傻丫头,我就要离开你了,“转过身去,闭上眼睛,默数到五十,不许回头看”,欣雨乖乖的转过身去,双手捂着眼睛,香脊如雪, 玉背似蝶。我忽然觉得心头一痛,转身大步走去。
我与卫玲母女切断了一切联系,卫玲的家我不能去了。从学校提前毕业,学校也没有了我的一席之地。我带着一张十万的信用卡,独自站在挺拔耀眼的东方大厦前,我将单枪匹马与之斡旋半个月。我告诉自己,即使一个人,也要像一只军队。
这十万将是我和卫玲的所有资产。我晚上睡在网吧,靠着泡面度日,眼睛却是死死盯住东方大厦。这场赌局没有退路,我只能孤注一掷。
东方大厦马上就要一统商业区了,正是吸引人才的好时机,东方却是实行闭关锁国政策,内部人员一律不准变动,外来人员一律不准入职。
高峰真是个老狐狸,他这是在防着间谍渗透以避免泄露商业机密。东方我都进不了,怎么釜底抽薪?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我在寂寞中咀嚼煎熬,在绝望中品味苦涩,那时,我不过刚刚从大学毕业。
后来的某个午后,我在看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时,一句话让我感慨万千,“人的生命力,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强大起来的”。
第八天了,我双眼布满血丝,网吧烟雾缭绕声音嘈杂,我却像个狙击手,聚精会神一动不动。孤独的人总是在寂寥的夜里,不动声色的强大。
我的大脑冷静的运转,这么害怕泄密,说明高峰的资产确实来路不明,而且这份资产来自东方内部,那么是什么让东方如此获利?
东方是一个综合大厦,除了百货餐饮,还有一个足浴城。大厦客流本应男多于女,可根据我的观察,近来东方的男顾客明显增多,东方的停车场一到晚上豪车遍地。
明白了,明白了。问题出在足浴城,浴活全盘,先攻足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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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文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