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墨言笑着满饮了一杯酒,问众人道:“涵妃这舞跳得虽好,但没特色。身形转动之间似乎有点僵硬。嗯——诸位,可有提议?”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只有一个有名的色中恶鬼试探着说了句:“是不是大冬天的,穿太厚了?”
“哦,对对对。迟爱卿说得对!”魏墨言指节一叩,对季涵烟道:“涵妃,要不你少穿点?”
“……王上,臣妾这就去换衣裙。”
“咦,哪用那么麻烦,就这大殿里脱吧!”
季涵烟脚下灌铅,僵在了当场。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魏墨言,魏墨言眼里却全是笑意,迎着季烟儿的目光,再又看向了梁子嵇。
梁子嵇将手里的茶杯捏得开裂,问魏墨言道:“北燕王,我们这谈停战合约,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意思?”
“南梁王也知道我原是准备停战啊,可是,你这前脚才送来女人,后脚这女人就不听话了,算几个意思?”
“啪!”梁子嵇将茶杯猛掷在地上,指着魏墨言骂道:“魏墨言,枉本王多年前搭救于你,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小人!不停战又怎样,我南越还真能亡国——”
“我脱!”季涵烟不合规矩地,打断了梁子嵇的话。她向两国君王款款施礼后,解释道:“两位王上,臣妾并不曾说不愿。”
“怎么?你说本王冤枉了你?”魏墨言跟梁子嵇一样,都因季涵烟的话感到不悦。
不是因为反驳,而是因为——她愿意在场脱衣,
她居然愿意!
“臣妾不敢。”
“那你还不快脱?”
“是。”季涵烟一边应答着魏墨言,一边抬眸看了一眼梁子嵇,眼中尽是安抚之意。北燕一路攻到熙安城下势如破竹,但这一路来多少有些损耗,现在已经入冬,又是客场作战。如果不停战,南越的确不可能亡国,但两军交战,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
南越跟北燕,都经不起这份折腾了。
就着梁子嵇欠自己的恩情,她求他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送给魏墨言,让这场因她而起的战争停止。
何况,她季涵烟,就是十五年前凌水之战中,受苦的百姓之一。如果不是魏墨言,她那时候就已经死了。
说来说去,她跟魏墨言直接早就算不清楚了。季涵烟伸手,解下了第一件外袍。
魏墨言直接叩着桌面,嘴角带着嗜血的笑。“不够。”
季涵烟伸手,解下了第二件。
“不够。”
第三件。
“不够。”
这一次,季涵烟却没有立马动作。虽然已经入冬,但因为跳舞的缘故,她穿得衣服并不繁复也并不多。脱到现在,就只剩了底衣底裤,再往下,就只剩亵衣亵裤了……
“怎么?涵妃这是羞怯了?”魏墨言忽的笑了。“看来,你为南越尽忠的心,也没那么强烈嘛!”
“哗啦。”
明明衣带轻解,衣服从嫩肩滑落的声音轻到没有,魏墨言却觉得极其刺耳。
“烟儿,不要!”梁子嵇起身冲向季涵烟,可是衣服先一步落地。下一秒,魏墨言挥手,立马就有北燕将士上前去拦梁子嵇。
“涵妃今日穿得衣服,怎是这般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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