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我×,你特么练铁头功的吗?”严恪翻身坐在贵妃榻上揉胸口。
夏小沫揉着脑袋伸腿又蹬了他胸口一脚,朝门口呆立的夏妈挥手:“妈。”
“阿姨好。”严恪出了阳台,捡起地上的盒子砸在夏小沫的头上,回头嘱咐,“放好了。”
夏妈“呵呵”笑着:“不好意思啊,来的不是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们今天都不在家呢。”
夏小沫刚想说“星期天谁不在家啊”,抬头一看表,已经八点四十五了,顿时抽了一口冷气,抓狂:“我特么今天还有课!”
然后急匆匆的的往自己屋里跑,美色误事啊,古人诚不欺我。
夏小沫飞快的换好衣服,又要往外冲,然后就看见严恪站在玄关处换鞋。
夏妈笑呵呵的跟他们摆手:“路上小心啊。”
夏小沫朝夏妈摆摆手挎着自己的大帆布包边提鞋边往外冲,严恪无语的看着她从安全通道往下狂奔。
“阿姨再见。”严恪有礼貌的和夏妈道别。
“拜拜,路上小心。”
严恪慢慢悠悠的等着电梯下来,然后拿着夏妈给的车钥匙在停车场找到了车。
夏小沫简直就在用自己的生命和时间赛跑啊。
严恪开出去四百米才看见她的身影,然后跟在她后面狂按喇叭。夏小沫一直以为自己挡道了别人的路,左躲右躲后面那辆车还在摁喇叭,一回头,就看见一辆型号极其熟悉的车跟在后头,再看看车牌,夏小沫顿时明白了。
她一把扯开车门,愤愤的坐在后座:“有意思么你。”
严恪笑的很开心:“你跑起来真的很有意思。”
夏小沫恼羞成怒,拍了他肩一巴掌:“去你的。”
两人两分钟就到了画室,严恪很纳闷:“开车这么近,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开车?”
“不会。”夏小沫看着还有十分钟痛快的舒了一口气,从包里翻出钥匙开门,挥挥手朝严恪道别,“你忙你的去吧,这没你事了。”
严恪笑的很无赖:“卸磨杀驴啊你。”
夏小沫冷哼:“你还有自己是个畜生的自知之明啊。”
“今天早上哪头驴说要带我来画室的啊?”严恪弯下腰正打算给她搭把手把门帘拉上去。
夏小沫扯了半天也没扯上去,严恪一拉,感觉手上轻了一些门被稍微提了起来,“早晨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她轻松了一些,气喘吁吁的道。
严恪刚往上提的手突然松了下来,两只手扶着膝盖:“哎?是吗?”
夏小沫感觉手上的把手蓦地一沉,自己差点一头撞在门上,磨牙了半天也没弄上去,只好认输:“不是,我记错了。”
“这还差不多。”严恪笑着弹弹她的脑袋,“边站着去。”
夏小沫看着被彻底卷上去的的门帘感叹:“我每次只能把它抬到门框的位置,这是第一次啊。”
严恪嗤笑,在她画室里转悠了一圈。
五十平米左右的屋子,两边各搁了一排画架,一边墙上被涂绘着毕加索的名画《格尔尼卡》,另一边的墙上挂着一排的植物,最里面摆着长沙发、桌子和柜子,角落里放着各种各样的石膏体还有一把吉他。整体看上去还算干净。
夏小沫拍拍他的胳膊:“你一边坐着去。”然后从橱里拿了一张素描纸夹在画板上就要开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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