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震惊地看着手上的卷发,再又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已经变了个样的女人——
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有几分凌乱地散落在额前。
越发衬得那双凤眸漆黑沉静。
像是燃着两团漆黑的火。
明明只是一个发型的变化,却让余弦荒谬地开始怀疑眼前人的性别。
“抱、抱歉……”余弦尴尬地道了个歉。
他是找了个什么样的金刚芭比啊……1
“没关系。”女人说着,再度扑上来咬住余弦的唇。
余弦挣扎无果,被人撩拨得使不上力气,头脑一片空白地说:“你的声音好man啊……”
长相也很man。
“我还有更man的地方,要不要见识一下?”性感低哑的声音吹入余弦的耳朵。
如同情话一般甜腻。
“嗯?”余弦抬起脸看她。
女人笑着支起上半身,伸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将黑裙侧面的拉链拉开。
纯情小处男余弦这辈子第一次观看脱衣秀,激动之余还有点小紧张。
拉链从肋骨右侧滑到腰侧,而后女人长臂一扬,将黑裙脱下来丢在地上。
抓住余弦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凑,笑道:“你不是问过我内衣的颜色吗?现在我告诉你,答案是透明的……”
因为压根没穿!
余弦感受到手下这人火热且平坦的胸膛。
再又看看对方整整齐齐的腹肌。
他就算是智障也该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酒一下子就醒了。
余弦猛地抽回手,不甘又愤怒地质问:“你是男的?”
“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男人再也不掩饰自己真实的嗓音。
嘴角的笑意无比妖孽。
余弦‘呸呸’了两声,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和一个男人忘情地接了这么久的吻。
他就觉得恶心得慌。
“哥们儿,你特么有病吧?”余弦说着,亮堂堂的黑眸里满是嫌恶。
见状,男人的眼底闪过几分阴鸷,钳制住余弦的双手,就将人背对着压进了被子里。
余弦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身后那根炽热又坚硬的物件。
强烈的威胁感让他不住地挣扎起来,嘴里还一边怒骂:“操,你想死吗?给老子松手!”
男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瞬间就见了血。
舔舐着腥甜的血,男人恶魔般的声音落在余弦的耳边:“我不想死也不会死,倒是你得担心一下自己会不会被我cao死。”
*
余弦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漫长的噩梦。
梦里面有个金刚芭比把他玩娃娃一样拆了装,装了拆。
如此往复无数遍。
以至于他现在醒了都觉得浑身疼。
余弦扫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支起上半身想要坐起来,下一秒钟又脸色铁青地跌回去。
“我靠——”
昨晚发生的一切迅速回笼。
扯了头发和裙子就瞬间变了个样的‘女人’。
浑身服帖流畅的肌肉和永远不知疲倦的凶猛进攻。
以及对方比他还大的某!个!物!件!
不是梦!
他昨晚居然被一个男人给睡了?!
有了这个认知,余弦脸色刹那间阴沉如水。
和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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