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去，看见娟子被那人弄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一声声似痛非痛的哼叫，不着调地求饶着：“轻点，太大了，好痛……”
那男人手臂的肌肉，比我大腿还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我心里特别难受，交叠的身影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让我头痛欲裂，我强撑着，嘴上不敢有半分耽误。
“娟子，你太僵硬了，大腿放松，抬高一点。”
“腰动起来，再往下挪挪。”
“缩，用力缩……”
我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说出来的声音好似是另外一个人的，嗡嗡的在我脑子里叫着，眼前也渐渐有点看不清了，只看到白花花的躯体，翻来覆去。
好不容易，大半个小时，喘息终于暂停下来。
我长长舒出一口气。
白爷抬手，将手掌拍得响亮：“不错，有点意思，你这个婆娘，也不算浪得虚名。”
旁边的几位老板早就看得浑身火热，抱着我的姑娘上下其手，哄笑道：“cao，看得老子硬邦邦。”
我讪笑，不敢说话。
娟子破布一样躺在地上，扭着腰，发出很轻微，却很撩人的哼叫。她体内的药效，尚未过去。
“难受，我好难受。我要男人，男人……”
她神志不太清醒的样子，拉住阿彪的手磨蹭着，阿彪已经按照白爷的吩咐弄过一回了，这会儿如老僧坐定，看向白爷，用眼神在询问白爷的意思。
“真够骚。”白爷冷笑，“带着她滚出去。”
阿彪点头，抱起娟子就走。
白爷眉宇之间有点烦躁的样子，看了看剩下的那三个姑娘，“你们也赶紧给我滚出去！MD，没一个识趣的，浪费老子的表情。”
姑娘们面面相觑，看看宋光，又看看我。
我冲她们使眼色。
“白爷别生气，我们这就走。改天有机会，一定好好给您赔罪。您老继续喝酒，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怀着侥幸心理跟在后面要出去，谁知，一道凉凉的声音叫住我。
“谁说你可以走的？”
我太阳穴突突的。
回过头，没办法，还得赔笑：“白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白爷慢悠悠地又倒了一杯酒，冲我挑眉。“你走一个。”
我瞳孔一缩。
白色的药丸落进酒里，激起小小的水花，我浑身冰凉，脑袋要炸裂般的难受。
宋光犹豫的声音传来：“白爷，她就是个老鸨。”
白爷站起来，锋利的刀尖挑起我的下巴，那双阴鸷的眼睛微微眯着，笑得十分邪恶：“巧了，老子走南闯北，还真没见过老鸨跟自己跟前下海。我瞧着，宋光，你的这个老鸨，皮肤挺可以啊。”
妆容会一定程度上改变我的外貌，但是肌肤终究很难伪装，一直以来，我都尽量跟客人们保持一定距离，就怕被人看出来我的妆容跟实际年龄不相符。
“哦？白爷，您这想法相当不错啊，也正好让哥们几个开开眼。”
“就是，刚才那么会教，估计，自己上阵更精彩吧？”
“MD，说得我都开始期待了，哈哈哈……”
旁边的几个老板全在起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喝的实在有些多，上了头，脑袋晕乎乎的，特别想吐，强撑着求饶：“白爷，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这样，我回去马上给您再送几个好的过来？要不，您给我点时间，我给你调教几个好的，专门伺候您一个人？”
他端起那杯酒，伸到我嘴边，刀尖在我的下巴轻轻划过，冰凉的，充满威胁的。
“大爷我不喜欢重复，不喝可以，手臂留下。”
我浑身颤抖，盯着那杯酒，大气不敢出。
刚才娟子的表现我就知道，那白色的药丸，会让人变成荡妇。
我求救地看向宋光。
宋光脸色也挺难看的，但他不敢得罪白爷，笑道：“白爷，不说我说，她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您真要看，可以挑个好的看。那个，阿楚啊，你手底下不是有个叫阿娇的38D吗？赶紧叫她下来，给白爷消消火。”
我应声要走，白爷一横刀，搁在我脖子上：“你TM是聋了吗？我要你喝！”
狠光乍现。
我嘴角扯出笑容，我知道那一定是比哭更难看的笑。
“哎哟，白爷您别发火呀，我喝就是了，就是我这五短身材，喝了之后要是做点什么出格的，只怕就脏了你的眼。”
他冷笑，毫不退让。
我明白，现在已经没人能救我了，这杯酒，喝不喝，我今天都得掉层皮。
罢了，罢了，反正我也不是处女了，反正我就是干这行的，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忍忍就过去了。
我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到底。
见我喝了，白爷就满意了，坐在沙发上，将皮带解开。
“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好功夫。”
我双眼瞪直，胃里火烧似的疼。
我站着没动，他也没催我，我看着沙发上这几个男人的yin笑，天旋地转似的难受，渐渐的，我感觉到小腹有一股热流窜起来，来得很猛，很急，倏地往下冲。
“嗯……”
我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他们见我药效上来了，笑得更加嚣张，白爷甚至还点了一根烟，笑眯眯的：“MD，这辈子没让老鸨上过，老子居然还有点期待。”
“哈哈，这妞儿能给白爷第一次，是她的福气。”
“还杵着干什么，赶紧给白爷消火！”
我闭了闭眼睛。
被狗咬而已，别有心理障碍。
我慢慢跪下，准备屈服。
就在这时候，白爷的手机铃响突然响起。
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放到耳边接听，声音洪亮：“哟，冷大律师，您可算给我回电话了。”
冷大律师？！我的手一顿，情不自禁联想到冷天祈。
“什么？！”
白爷突然大喊一声站了起来，我的动作顺势退缩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冷大律师果然痛快，好，这个官司帮我打好了，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什么？现在？方便，当然方便，哈哈哈，我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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