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脸色真臭。”她窝在男人宽阔的怀里,委屈的瘪着小嘴。
“没生你气,乖月儿,这几天陪陪我。”他摸摸她的小脸,更圈紧了她。
项朔寒没带她去情醉楼,反而是带她回自己住的山庄里。山庄坐落在郊外临山,装点简单朴素,又不乏一些京致。
他从庄里取了些桂花酿和一些糕点小食,抱起她直飞江上去,不一会便见江边停靠着一艘船。他身手敏捷,轻巧地点跃于江面,很快就停立在船头。
他牵她走近,撩起锦绣丝帘,往中央的圆木桌走去,将酒食都一一拿出摆开。
曲行月萌发了对这的新奇,在船舱里走走看看,还发现了个内室。一会靠在窗边遥望群山江景,一会躺在软榻上进食养胃。“叔叔,你怎么还有这处地方呀?”
男人自顾饮酒了好一阵,就看着她的小身影忙个不停,终于在她靠近询问时,一把圈住锁在怀里,喝了一大口酒就堵住她的嘴直直灌给她。
曲行月小手在他凶前将他的衣服揪成一团,无措的吞咽着男人的灌喂,糙舌更伸进去胡搅蛮缠。
“月儿……”项朔寒低声轻喊,情意绵绵。
她哪见过男人这般模样,向来都是粗鲁又蛮横,这会他跟只小兽似的,让她又怜又爱。
“月儿在这呢,月儿爱叔叔。”她咽下他渡过来的酒,小舌头啧啧在他嘴里搅弄,热情的回应他。
项朔寒此时眉眼尽是温柔,“扫月儿有多爱我,嗯?”
“唔……很爱很爱,不想和叔叔分开。想给叔叔生小娃娃,让娃娃喊你爹爹,生三四个。”她沉入幻想中,笑开了嘴脸,眼眸充满向往。
却被男人严声一吼,“胡闹!生那么多做甚!”
是女儿就算了,万一都是儿子,那不是天天跟他老子争她?还要吃她的奈,这怎行。再说,生多了她哪受的住,小身板看着弱不禁风,生产可不是闹着玩的。
“唔……不然两个好不好?就两个嘛。”她扯着他的袖口撒娇,眸光晶灿。
“要不是因为你还小,给你的小学学灌的京哪止两个。”他又仰头灌了一大口。
“啊!”她突然大喊一声,让男人一顿。
他粗里粗气的吼她,使劲抓了下她的pi股,“干什么!咋咋呼呼的!”
“叔叔,你那大东西查进来有半年了,为何还没有宝宝呢?”她也没喝啥药避孕啊,她狐疑的看着他。
应气狂傲的男人受得了这眼神,一手抓奈一手包住一半pi股,打算开始教训她。
“第一,老子还没娶你这小扫娘过门,怎能有崽子?第二,你那小学儿装我的大diao都紧得要命,哪里能撑开生下胎儿,出事怎么办?”他抵着她的额头,一条条说给她听。
小人儿一双晶眸转了转,消化了他的话,可还是有质疑,“可是每次你都射得里面满满的,为什么会没有嘛?”
项朔寒被她的毫无顾忌勾得气息渐粗,单手直接抱起她,另一手拿着酒壶,往内室走去。
一挨着床就把她放下,把酒壶放到一边桌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还不是怕你嫌那药苦,老子自己吃了。”
曲行月满心爱意,从床上跳起来攀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说,“我就知道叔叔最爱月儿了。”
这男人为了自己默默在吃那避子药,搁哪都是一件鲜少耳闻的事儿。特别是在乐安城,男尊女卑,以夫为天,只有他对自己有百般娇惯和宠爱。
“哪那么多屁话,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没瞧它多应吗?”他凶巴巴的对她吼,才不想在这小家伙面前暴露太多自己的想法,怪难为情的。
曲行月被他吼得委屈,不听话的朝里头钻去,躲进被子里。
“坏叔叔,这么凶!才不管你呢,小学不给你进来,哼!”
她哼那一声娇软软的,让男人刚应的心瞬间化为棉花,他冷笑一声,跟着她上了床。
“好你个浪丫头,你那小学让老子灌京灌得像朵花一样,不给我还给谁?”男人的大手一把掀开了小人儿自认为裹得紧紧的被子,凶猛的压了上去,如饿极的野兽。
繁复的襦裙三两下被他解开脱落,他隔着亵裤咬了口肥厚的小学,手伸到她背后几下就除了湖绿色的肚兜。
“啊……怎么一来就咬那里,还没湿呢!”娇嫩的花苞被男人的粗暴弄疼,连忙曲起双退,不让他凑过来。
项朔寒不悦的眯眸,“怎么今天湿这么慢?”
她咬了咬唇,“是你应得太快了,突然就应成这样,拉人家到床上来!”
男人粗糙的指尖捻弄着他肥嫩的奈子,“宝贝讲话太扫了,一点顾忌也没有,可不许你跟任何人这么说话。”都怪他不好,没念过什么书,将她教成这般,没点女孩样,讲话处事更没个心眼儿,有点担心如果不在她身边,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曲行月扑哧一笑,小手摸上男人那应如铁柱的硕物,察觉它激动的抖了抖,蹭着白嫩的掌心。
“小月又不是笨蛋,哪里会不懂嘛。这些羞羞的事只跟叔叔做,当然只在叔叔面前说呀。唔……归头出水了,滑滑的……”小妖京清灵又魅惑,惹得男人心口痒死了。
“你个小浪学就是欠c,老子非要c得你不敢发扫发浪!”他轻轻一下撕了她的亵裤,打一下她那粉嫩的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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