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的丝绡里,露出半截莹润光洁的小腿来。
凌乱的裙质地轻飘,妩媚的鲜艳颜色下掩映着少女毫无瑕疵的白皙肌肤,两条长腿腿根处并紧着,纤直的线条延展下去,到脚踝时紧紧一收,再往下便是玲珑雪嫩的一双玉足。此时脚趾却无助地蜷缩着,双足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粉色。
楚鬓时靠在床柱上细细喘息,周身的灵力缓缓运转,试图压抑下这番涌动的情潮。
少女体内的功法以惊人速度运行,她结印的纤细十指却忍不住的颤抖,看起来无助又可怜。身下的褥席由天幻丝结成,不沾尘埃,可楚鬓时分明察觉腿间滴下的淫靡水液已积少成多,正缓缓洇湿了两瓣雪嫩臀肉。
昆仑内门弟子楚鬓时,单水灵根,钟荟之体,天生对万物自然红尘气运敏感。灵气分属天地至纯,使得她吸纳炼化灵气于天资平庸之辈前一骑绝尘。
身处昆仑这等大派,众多典籍奠基之下,放眼九州新一代弟子辈中,楚鬓时法术造诣亦可谓皎皎。
奈何这样的惊艳天资,竟会有其不可启齿之处。
少女鬓发散乱,鼻尖红红,眼里是努力克制情潮的委屈泪水,轻声唤道:“项梁……”
声音如小猫儿,又娇又轻,尾音颤抖得仿佛要带出一丝呻吟,被少女及时贝齿咬住红唇,封在了喉间。
却只是念出那人的名字,下意识想到他锋利的眉眼和额角,楚鬓时小腹就一阵酸软。床帏之间,少女绵长地“嗯——”了一声,失却了端坐运功的力气,身子软若无骨地倒在锦毯之上。
她情思散乱,嫣红小嘴只细细地喘息,神识松弛,甚至连洞府窗棂之外的颀长身姿微微一顿,都不曾觉察。
钟荟之体历来是至纯至真之人得修大道,但放眼九州历史,有幸最后得道者竟只有两人,比起其余体质天资光辉煌煌,委实凋零。此中缘由,便是楚鬓时此刻细腰软得无法运功的背后之秘。
钟荟之体与红尘因果牵涉之深,香艳之余近于骇人。若修道者情关未开,万事无恙;若情窍初萌,那便是一月一度的情潮发作,唯有心上人予以回应,共修秦晋之好,鱼水之欢,方能一解欲渴。
昆仑位居上品门派,修仙界中巨擘参天,九九八十一脉群山中英才济济,楚鬓时一路修至练气圆满都未曾动心,连门派长老都以为此事在筑基后解决不迟。不想这次门派间交流切磋,内门弟子的对谈中,她一眼瞥见了军皇山面色冷峻侧脸一道刀伤的首席带队弟子,项梁。
情根破土得迅速无比。
那日初见当晚,楚鬓时钟荟之体副作用便来势汹汹。初次发作,少女纯洁肉体被情欲席卷,她惶恐又羞耻,却只按捺着修行了一整晚冰心诀。直到第二日熹微,她踉跄跌出房门,欲要御剑去叩访内门焦行山主事长老。
压制情欲时法诀一时出错,她半空中身姿一晃,紧接着纤腰被人把住。一只有力手臂将她稳稳带回地面,旋身放开之际,楚鬓时才见到逆光低头看她的项梁。
原来他客居昆仑也早起修行剑法,却阴差阳错以肢体碰触,解了她程度最浅的初次情潮。
“啊呜……不许,不许想了……”少女将指尖放入樱唇中用力咬住,发出小兽般的啜泣。想他的指尖,想他抽离的温度,就仿佛是燃起一阵火焰,助长着四肢百骸难耐的渴求。
就在她茫然之时,榻旁忽而落下一片墨色衣角,军皇山的古语篆文赫然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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