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说吧，我有点累了。”我说完直接上了车。
一直等我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史立学开着灯，殷勤地侯在客厅，“阿妍，今天到底……”
“没弄出去，他不要。”
我说完，史立学马上变了脸。他的拳头一点点捏紧，猛地把桌上所有东西掀翻在地。
桌上的碗碎了一地，瓷片飞溅到我的脚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拉他的胳膊，“立学，机会还会有……”
没等我说完，他甩开我的手，吼道：“够了！”
我眼睛里发烫，没有再多言，回了卧室。屋外，没过多久，立学就好像在跟周子衡打电话，一开始声音很急，后来越听越喜。
我翻了翻身，准备出去看看，立学进来了，脸上带着笑。
“阿妍，明总说看中了我们的药，具体的明天跟你谈。”他说着，朝我走过来。
“立学，这批药能等下次机会吗？这明总可能根本就是耍我们玩。”
我没说完，他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跟前，“三年了，自从三年前我得罪了那个王八蛋，就每个月拿着一千二的死工资。再没有任何收入，也没得整。阿妍，我求你，为了这个家……”
我鼻尖发酸，上前拉他起来。他突然提高了音量，朝我吼，“你不想我死，你就帮帮我！”
“好。”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重新回床上，蒙上头睡了。
第二天傍晚，明亮果然登门拜访了。
“你快去煮饭，我去楼下饭店点几个菜。”史立学乐不可支地跟我说完，就招呼明亮喝茶，然后下去点菜。
他一走，明亮笔直到了厨房。
史立学下去了，随时会上来。而且婆婆就在楼上，我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看向他，“你想干嘛？”
他步步逼近，一直将我逼在墙角，双手撑在我两边，“我就是想看看，你能为了这样一个垃圾，做到什么地步。”
“你说谁是垃圾？”
“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女人，往别人怀里送，你说这不是垃圾是什么？无私奉献？”他说完，手伸进我的上衣，大掌扣在我的胸上。
我连忙往后挪，但已经无路可退。明亮见状，另一只手探进了我的裙摆，“只要你听话，今后你们公司的药，我们富康全部照收。”
我僵住了，明亮是富康医院院长的儿子，富康是A市数一数二的大医院。史立学在的医药公司，跟富康比起来，小的可怜。他说的一切完全可以实现。
况且史立学三年没有业绩，家里早已经是穷得就差卖血。加上半年前，我妈住院了，进口的药物不能断。我不能出去工作，睁眼闭眼都是差钱！
如果跟明亮发生关系，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所有的这些痛苦都可以解决……我使劲掐着自己，做不出选择。
明亮翻过我的身子，将我按在了橱柜上。我坐在砧板，撑着准备爬起。他掀起我的上衣，直接啃上我胸前的雪白。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
他解开我身上的扣子，手划向我的臀部，随后往前游走。每到一处，都像有电流涌过，我的身子越来越软，眼里却滚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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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文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