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使的脸一下子由红润转为油绿的菜色又急转直下变为煞白,不知想到什么憋的有些发紫,最后是无力的苍白。
而魔尊就站在他对面,眸子虽不是猩红,但清醒的他更为可怕。
右使缓缓倒退了一步,撑住墙,努力不让自己瘫软下去,嘴唇颤抖的张不开嘴皮子,哆嗦道,“陛下?”
魔尊一句话未说,只是抬起头,露出阴恻恻的面容,以及额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右使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才多长时间,魔尊被谁打成了这样?
墨妄勾起一丝令他心惊的笑容,缓缓抬眼,“右使,给孤解释清楚,孤为何会在这?”
右使心里的小鹿蹦的快要猝死,他扶着墙,展开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苦兮兮道,“陛下,您每晚都会来白家。”1
果然是这样。
其实不用右使说,墨妄也全部记起来了,每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每晚都是同一件事,但是姿势不同,他自然记得一清二楚。
也包括今晚。
想着,魔尊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
右使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墨妄收回思绪,转头看了一眼白家,转身走了。
右使连忙跟上,一路跟在后面,他都是战战兢兢地,回了魔宫,右使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墨妄坐在榻上让侍女给自己处理伤口。
一时陷入沉默。
右使趴在地上,回想这两天,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
他可能会活不到明日。
侍女给墨妄处理好伤口便下去了,墨妄站在镜子前,望着额头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突然伸出手缓缓摸上了左脸。
那处的巴掌印已经消散了。
魔尊骤然轻笑了一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明显。
右使惊诧抬头。
右使:“……”
“看什么?滚下去领罚。”
“是。”右使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麻利地滚了。
魔宫里的人都有一个特质,有一样做的特别快。
那就是,滚得快。3
.......
江辙与奎吾约好的是第二日正午。
天刚一亮,白家外面就搭好了擂台。
白佐坐在饭桌前,颇有些不明所以,“奎吾那小子又要跟谁打擂台了?”
打擂台声势如此浩大,怕是只有他了。
白清在一旁埋头扒着饭,听闻此言,将手里的筷子放下,答道,“是白禾宁。”
闻言江辙抬眸看了他一眼,白清顿时心虚地低下头去。
“谁,禾宁?”白佐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江辙确认道。
“真是疯了!”白佐一脸不可置信,手掌拍上桌子,整张桌子震颤了一下,“你这,你能打过他?他可是族里武力最强的!”
甚至连他当年,都没有打过奎吾。1
更别说如此瘦弱多病的小儿子了!
江辙点点头,吃完后放下筷子,走了。
徒留下一脸懵的白佐。
屋里,江辙坐在床沿,捧着一杯茶水,也不喝,只是让上升的雾气慢慢模糊了他的面容。
生死簿觉得,尊主大人好像在发呆。
忽然,江辙放下手里的茶杯。
生死簿亲眼看见,尊主大人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从枕头下摸出那块砖头,塞进了袖子里。14
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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