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里。
江辙被压在榻上,男人正压着他狠狠索取。
“尊主,有人站在门外!”一直装作死尸的生死簿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江辙,江辙自然是听到了。他听觉如此敏锐,不可能察觉不到如此之大的动静。
但他暂时无暇分身。
男人没有意识,根本就不放开他。
该死的。
门外之人已经将手放在了门上,准备破门而入。
挣扎到最后,江辙也有些恼了,眉头紧锁,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块又厚又宽的砖头攥在手心,附了灵力,对准男人的头狠敲了上去!7
头与砖头的碰撞,发出一声听着就觉得疼的闷响。
男人被砸中却一声不吭,应声而倒,压在江辙身上,径直晕了过去。
江辙将男人搬开,擦了擦手,方才起身。
脸上毫无愧疚之色。
以暴制暴,江辙认为自己这点做的很优秀。
生死簿:………
砰的一声!
门开了!
奎吾大步走进来,鹰隼般的眸子扫视了一圈,渐渐皱起眉头。
奇怪的是,他并未看见什么野男人。
床上只有一个酣然入睡的少年。
这一声惊醒了少年,少年连忙坐起身,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慌乱,澄澈的眼睛望了过来,失声问道:“你是谁?做什么?”
奎吾眉头皱的更紧。
什么鬼?刚才听到的,都是假的?!
外面的白清意识到不对,连忙跟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况,也有些懵了。
“不可能!”白清叫喊起来,“那个野男人一定还在他的屋里!”
说着,便急急走了两步,想要搜江辙的屋子。
方才还一派纯良小白兔模样的少年眸子瞬间冷下来,沉沉的眸子看向白清,竟是将白清吓得一动都不敢动。1
白清僵立在原地,回头看了眼仍站在他旁边的奎吾,忽然又有了些底气。
对,怕什么。
族里武力值最高的男人在他身边。
还怕江辙能将他怎么样不成?
思及此,白清脸上浸上一丝恶意,大叫道,“奎吾,搜他的房间!”
“野男人一定在这屋里!”
奎吾本来双手抱臂看戏,突然被叫到名字,倒也不废话,向前一步,就要掀起江辙床上的被褥。
突然半路里伸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将他伸出去的手抓在半空中。
奎吾心中诧异,扬眉看向江辙,就见少年眸色黑湛,面不改色地吐出一句话,“奉劝阁下,最好不要这么做。”
因为你会死的很惨。生死簿默默将后半句补充完毕。
口气这么大?
奎吾心中兴趣更甚,见他瘦瘦小小的,仿佛风一吹就倒,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冷笑一声,“今日我还偏要这么做。”
说着,就要拂开那只抓着他的手腕,谁料那手腕一个反转,攥住了他的肩膀,向后折去!奎吾眼里闪过一丝惊异,还没来得及反应,转瞬间,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他人已经跪倒在地上了。
江辙直接将人拧了一圈,撂倒在地!
他这次看似没使多大力,实际上,奎吾跪在地上时,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错了位,疼痛钻心,十分狼狈。
“你……”奎吾勉强抬起头,睁大眼睛。
白清想不到下一幕竟会有如此的反转,一时间后退两步,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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