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战廷一带着乔然离开,任非就走了进来。
他望着时逸脸上的明显的掌痕,拿着医药箱帮他上药。
“任叔,我若说我根本就没有打乔然,他身上那些伤都是他自己挠的,你会信吗?”时逸望着霍战廷离开的门口,突然问。
任非没有回答,反而问,“我若说先生这次去而复返其实是为了你,你会信吗?”
时逸摇了摇头:“不信。”
时至今日,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又怎会还对霍战廷抱有希望?
“不信也好,手术时间已经定下来了,主刀医生是国内最好的,少爷可以放心。”
任非收拾好东西,就要退下去,却被时逸拉住了袖子。
时逸没有望任非,反倒是看向自己手心中的戒指,道,“任叔,帮我安排下吧,我想跟霍战廷单独吃顿饭,就当作为最后的晚餐与他道别。”
任非点头答应。
在时逸的坚持下,晚餐的地点定在了别墅里。
等霍战廷走进别墅的时候,就看到时逸一身围裙站在厨房前忙碌着,见他来,冲着他微微一笑,甜甜叫了声,“老公~”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他,也是他第一次允许他叫。
三年来,在时逸还不知道乔然存在之前,每日都是如此,活得像个贤妻,一双男人的手,甘愿为了霍战廷洗手作羹汤。可惜,他从未领过情。
今日也是如此。
霍战廷坐在桌前,望着时逸盛好放在他面前的鸡汤,皱起眉。
“喝一点吧,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一次都没有尝过我的手艺。”明明早在医院就已经说得明白了,可时逸还是固执地用了结婚两个字,“你放心,过了今晚,明日手术是生是死,我都接受。”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双纯澈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让霍战廷心一软,端起鸡汤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却不想,他刚喝完,时逸软弱无骨的身子便绕过他的手臂,跨坐在他腿上。
霍战廷眯起眼:“你这是要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在服侍你啊。”
“现在不需要服侍。”
“可我需要啊,”时逸边说着边解开了他的皮带,伸长了脖子去吻他,“我在汤里下了药,你放心,这次的剂量,是上一次的两倍。”
“时逸,”霍战廷怒吼了一声,身子虽然被他挑起了火,可是眼神,却越发冰凉,“你真他妈下贱!这是在求着我操你?”
“对啊,或者,你为了给乔然守身如玉,也可以求着我不让你操!”
时逸现在像只刺猬,牙尖嘴利得霍战廷想打人。
霍战廷一把将满桌的菜肴扫落下来,将时逸压在桌上:“我看你就是欠!!”
被时逸彻底惹怒,再加上药效的作用,霍战廷每一下的动作都相当粗鲁,恨不得想就这样将时逸蹂躏至死。时逸再疼也不吭声,只是在整个人都散架之前,将带着戒指的手伸到霍战廷面前。
“老公~”他还是那样叫,声音夹杂着喘息,“告诉我,你送我这戒指的时候,可有一丝一毫,喜欢过我?”
回应他的,是霍战廷冷淡的回答:“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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