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的突然发病让霍战廷措手不及。
他坐在病床前握着乔然的手,身上的戾气重得吓人。
主治医生战战兢兢地候在一旁:“先生,夫人这病发得突然,虽然缓过来了,但是情况很糟糕,若是不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手术,夫人怕是活不过今晚。”
“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病?”霍战廷眯起眼。
“并不是突然。前些天,夫人就已经向我反映时少爷时不时会说些难听的话气他,有时候甚至还会动手。夫人为了不让先生担心,都一直没啃声。”那医生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说!”
“其实时少爷的伤,并不严重。也不知道少爷从哪里学来的手法,那刀刺中的地方正好避开了要害,只是划开了皮肉而已,简单缝合下就会好,根本不会导致昏迷。”
“你的意思是,他之前晕过去,是故意装的?”
主治医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所有所指:“少爷他也只是想得到先生的关心而……”
“嘭!”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霍战廷就已经一掌拍在桌上,整个人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往时逸的病房走。
他走得太急,所以完全没看到,在他转身的瞬间,躺在病床上,原本应该已经发病昏过去,危在旦夕的乔然,突然睁开了眼,与医生对视了一下,嘴角勾笑。
霍战廷一身怒气地冲到时逸病房前,还没进去,就隔着病房的玻璃,看到了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站在时逸床前,正弯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眼神亲昵,动作温柔,像是旧相识。
真好,时逸就是跟这个男人学的,在他面前演戏,想要逃开心脏移植吗?
他做梦!!
霍战廷伸手将领带扯了下来,直接推门冲进去,一句话也不说,就将时逸从病床上拉了起来,吊在半空中与自己平视。
“你在干什么?”一身白大褂的沈岸被霍战廷突然的动作惊到,马上伸手抱住时逸,不让霍战廷粗鲁的动作扯到时逸身上刚刚才缝合好的伤口,“你疯了,他还病着!”
“病着,哪里病着?还有闲心勾引男人,明明是好得很啊。”
霍战廷勾了勾脑袋,几个保镖就走了进来,一把制住沈岸,不过,只是制住,却并没有将他拖走。
霍战廷留着沈岸,就像是留着一个见证者。
他掰正时逸的下巴,让他整个瞳孔里都是自己的脸:“真贱,刚求着我操完觉得不过瘾,屁股又痒了吗?”
“你在说什么?我跟他没关系!”
时逸刚做完手术,失血过多,此刻声音听起来异常虚弱。
往常听到时逸这样的嗓音,即便不喜欢他,却也总会被扰乱心神,忍不住心疼起他。可现在,霍战廷听起来,只觉得越发愤怒。
“装得真像!要不是见识过你的演技,你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还真能被你骗过去。”
霍战廷猛地扯了一下时逸的头发,将他抵在墙上。
“时逸,马上准备手术,你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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