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卫玲母女切断了一切联系,卫玲的家我不能去了。从学校提前毕业,学校也没有了我的一席之地。我带着一张十万的信用卡,独自站在挺拔耀眼的东方大厦前,我将单枪匹马与之斡旋半个月。我告诉自己,即使一个人,也要像一只军队。
这十万将是我和卫玲的所有资产。我晚上睡在网吧,靠着泡面度日,眼睛却是死死盯住东方大厦。这场赌局没有退路,我只能孤注一掷。
东方大厦马上就要一统商业区了,正是吸引人才的好时机,东方却是实行闭关锁国政策,内部人员一律不准变动,外来人员一律不准入职。
高峰真是个老狐狸,他这是在防着间谍渗透以避免泄露商业机密。东方我都进不了,怎么釜底抽薪?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我在寂寞中咀嚼煎熬,在绝望中品味苦涩,那时,我不过刚刚从大学毕业。后来的某个午后,我在看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时,一句话让我感慨万千,“人的生命力,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强大起来的”。
第八天了,我双眼布满血丝,网吧烟雾缭绕声音嘈杂,我却像个狙击手,聚精会神一动不动。孤独的人总是在寂寥的夜里,不动声色的强大。
我的大脑冷静的运转,这么害怕泄密,说明高峰的资产确实来路不明,而且这份资产来自东方内部,那么是什么让东方如此获利?
东方是一个综合大厦,除了百货餐饮,还有一个足浴城。大厦客流本应男多于女,可根据我的观察,近来东方的男顾客明显增多,东方的停车场一到晚上豪车遍地。
明白了,明白了。问题出在足浴城,欲活全盘,先攻足浴城。我银行取出九万现金,揣在公文包里,在包上安上针孔摄像头,换身富二代花花公子的行头,夜里踏入东方的足浴城。
刚进去,就来了个机灵的小伙子招呼我进入一个包间,在倒好茶水后他请我稍微等一下,服务员马上就过来。我把录音笔打开,装着针孔摄像头的公文包放在一个绝佳的位置。
过了一会,来了一个穿着粉色及膝连衣裙的女人,大概25、6岁。她进来后问:老板,做什么服务?声音很清脆,但又有些妩媚。五官精致梳着披肩直发,皮肤白皙,很有光泽;一双眼睛波光粼粼,看起来神采奕奕;两颊还留着少女般的红晕,鼻梁秀气坚挺,嘴唇上抹了唇膏,愈发显得丰满滑腻,勾人心魄。
样子很是清秀,个子中等,可是身材却很骨感,瘦瘦的小腿穿着肉色丝袜泛着光泽,小巧的脚趾头并在一起,脚趾甲涂成了粉红色。
我告诉她我腰疼,让她给我按按。于是她先叫我换睡衣,也就是一条裤子,过了膝盖多点。我费力的脱去衣服,趴在一条红色皮床上,脸向下陷入床面一个坑内,由于床比较硬,我的裆部很不舒服,本想着偷偷看一眼按摩小姐,却只能看到地板,我有些扫兴。
她拿来一瓶子油,开始在我身上来回按摩,时而点、时而推,力度忽大忽小。先是按后背,她的手指从背部,一直按到我的小腿上,中间在我的屁股上也来回揉了10来下。我感觉她按在屁股上的时候,她的手指就隔着薄薄的睡裤,而且有两下竟然按到了我的前列腺根部位,使我不觉的就涨起来了,压在身下顶着床板,很难受。
芊芊玉手温柔地按摩我的腰,几近爱抚,裆部顶着床让我有些吃不消了。按摩小姐柔和的告诉我:来,翻个身。我有些犹豫,迟疑地慢慢翻过身来,希望睡裤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很明显睡裤的档心撑的很高。
她装着没看见,继续按摩。在按摩头部的时候,而叫我仰面躺在她的腿上,而她的就盘着双腿坐着。半跪在我面前开始给我按摩。
这时候,我看到她由于低下身子而暴露的胸,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看的出来比较坚挺。按摩女发现我看她后,笑着问我:你老看我干什么呀。我也笑笑“你们都是这么给客人按摩的吗?男人谁受得了?”
她坐在我的身边,一脚前伸在我的头旁边,一脚压垫在屁股下坐着,双手伸开先是在我的胸口上来回推动了几次,然后开始按前胸。“我们新老板规定的,按摩小姐都换了一茬人”。
她的手指轻缓急重。在按摩我nai头的地方,她故意逗留了一会。我睁开眼睛看着她。“你们这里有特殊服务吗?”她对我笑着,勾人的长睫毛看着我的眼睛,同时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力道中等的捏住我的nai头匀速搓动。“您要多少钱的?”
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从我的两个nai头缓慢的传递在身体的神经细胞内,麻痒麻痒的感觉刹那间就冲到我的下身,阴茎猛然站起,把睡裤顶起个小帐篷,软软的睡裤甚至都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形状了。“我要最贵的”
我看到她眼里传递给我挑逗的眼神,她却看到我严重欲望的癫狂。她说“我不做最贵的。”她突然手指用力合拢,增加对我nai头的凌辱。我随着她的动作忍不住的嘴里发声:哦……呜……啊……。兴奋把我的阴茎催动的朝天崩崩跳动,双手舒展开,又合并起来紧紧抓扯住床单床垫,把床上用品抓皱一片。“最贵的是谁做的?”
就在我苦苦忍耐她简单强大的nai头攻势快要抵挡不住的时候,她却松开手,按摩我的肚皮。我的攻击一消失,我的双手也渐渐松开,床单也可以解放它自己的痛苦了。“最贵的是珊珊做的,但是老板不许她接客人了”按摩女放低了声音,“因为我们老板喜欢她”。
我勾住按摩女的脖子,把她的脸拉在我的脸前,轻声说:“说是按摩,其实是挑逗啊,是你们老板高峰的主意吧?”按摩女脸红了,“我听说是的”。我伸出舌头舔着按摩女的耳朵“珊珊和你们老板什么关系?”按摩女见惯了这风月场,一动不动。“她是我们老板带过来的,是老板的秘书,有重要人物来时,也会按摩。”
天助我也,能搞定老板秘书,证据就好拿。好个高峰,小日子逍遥自在,白天秘书干,晚上干秘书啊。我拿过公文包,取出五百“我想见一见珊珊”。按摩女有些慌乱“我管不了这个”我翻身把按摩女按在床上“我知道你管不了,告诉我谁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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