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余思楠带林夏至出去觅食。吃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肠旺面,辣的她满头大汗,一边吃一边不停地吐舌头。吃完之后,鼻头都是红的,一双大眼睛也像水洗过般澄澈莹亮,粉嫩的唇瓣也变得嫣红。她不太能吃辣,可忍不住美味的诱惑。
一碗面下肚,又吃了一小份米豆腐,润滑鲜嫩、酸辣可口。林夏至得出一个结论,思南这个地方的吃食以辣为特色。
吃完饭,两人随意逛。这里随处可见的连绵山丘,风景却极好。有山风吹着,吹走夏日的燥热。
站在小山上,看到成片的梯田,闻着田园风光的气息,浑身惬意。
日头西移的时候,他们往家走。余思楠说,要带她去看一棵树。林夏至倒是好奇,这棵树究竟有多特别,竟然使得他眉飞色舞地要带她去观赏。
直到看到的那一刻,林夏至才惊叹。她不得不为这棵树的雄伟壮丽所震惊。
“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撼?”余思楠带着丝小得意地问她。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树?”林夏至仰头望着她看不到顶的这株楠木,喃喃道,“这得多少年了?”
“这是我们这里最大最高的一株楠木了。”余思楠拉着她走近,“具ti多少年,我也不知道。”
林夏至伸手抚上那粗糙的树皮,再次抬头看,繁茂的树冠,遮挡住她往上看的视线。她站在这棵树前,显得那么纤细。她展开双臂,尚不能量出一半的一半。
脚下是凸出地面的老树根,每一个都可以当个小凳子坐了。
“楠木可是国家二级保护植物。”余思楠对她说,“也不知道这棵树将来会不会出名。”
“会的。”林夏至肯定道。
现下已近黄昏,斜阳照过来,洒在他们身上,余思楠揽过她,在老树下和她接吻。温柔缠绵,似倾注了万般情意。风吹着,她的长裙缠绕着他质料柔软的酷子。
一吻方罢,余思楠把她的脑袋按进他的怀里,侧目看了一眼。
不远处,一个高挑的年轻男子笔直地站着,拿着一个单反,一张脸大半被挡在相机后面。可能是看到了余思楠的眼神,他把相机从眼前拿开,慢慢绽放出一个微笑来。充满善意的微笑,没有一丝尴尬之色。他又拿着相机转了几下,对他点头致意,便转身离开了。
“怎么了?”林夏至缓过呼吸,从他怀里抬起头,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
“没事。”余思楠也收回目光,看到她眼梢的春意,又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他们在外面吃了饭回去,已经夜幕低垂。
余思楠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张竹编的摇椅,有些破旧,他把它擦的干干净净,抬到院子里的那株楠木下。
他自己躺上去试了试,摇了下,虽然发出了“咯吱”的声音,却还能用。
余思楠对盯着石榴树发呆的林夏至招招手,“夏夏,过来。”
林夏至转身,看到他一手枕在后脑勺,一手对她勾着手指,摇椅摇晃着,一脸的惬意。她不禁好笑:“你确定它能经得住咱们两个?”
“试试不就知道了?”余思楠笑,侧了侧身子,示意林夏至也过去躺着。
林夏至随手摘了一片石榴树叶子,几步走过去,被余思楠一拽,躺进了他怀里。她被吓了一跳,生怕这张摇小命不保,两人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摇椅确实晃的厉害,发出一阵不和谐的“吱嘎”声,终是没有“命丧当场”。
余思楠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两人双手交握在她身前,她的手指被他捏来捏去。
“你刚才你在哪儿看什么呢?”余思楠的唇轻触她后颈。
“这棵石榴树这么壮,想必开花了也必定是榴花似火。”满树的红色石榴花,一定很好看。
“嗯……”余思楠也瞟了一眼,“这棵石榴树结的石榴颗粒饱满,又甜水又多,十月份石榴熟了,如果你想吃,咱们国庆节再来。”
“算了。”林夏至失笑,石榴在哪儿不能吃?有必要吃个石榴就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吗?
“其实楠木也会开花的。”余思楠闭着眼睛,一边嗅她身上的清香,一边低声道,“花期4-5月,果期9-10,和石榴树差不多时候。咱们今年来晚了,明年高考后我再带你来看看。咱们院子里这株楠木开花稍晚一点儿,说不定咱们还能看到呢。”
“楠木花是什么样的?”林夏至好奇。
“明年来看了不就知道了……”他声音越来越漫不经心,因为一只手已经从她腰部移到了xong上。
“嗯……你别……”林夏至想转身阻止他,可摇椅窄,只能他们两个侧躺着,她想翻身是不太可能了。
她洗漱完,只穿了睡裙,没有穿內衣,他的手指沿着xong缘儿打转。
“夏夏……”他的吻落在她洁白滑腻的后背上,“我今天就要了一次……咱们再来吧……”
“这是外面!”林夏至去扒他的手。
“没事……”余思楠的手准确无误地掐住汝头拉扯,“别人看不见……”
“啊……疼……”林夏至声音细细的,还想着说服他,“我累了……”
“夏夏歇着,我动就行……”
她被他锁在怀里,pi古贴着他的小腹,能清楚地感觉某处在渐渐苏醒。
他一手在他的豚窝打转,手指一勾,她的內酷就就褪到了pi古下。手指滑过古沟,寻到那冒着热气的幽密之地,拨弄着肥厚的大yin唇。
“夏夏这里很软……”他说出感想,“粉嫩的,很美……我今天田的夏夏舒服不舒服?”
“嗯嗯……”他的手指又去掐她的yin蒂,她两条退夹着他的手,他仍旧活动自如。
手指从yin蒂一路往下刮过,按在小动口,稍一用力就探了一节手指进去。
“夏夏下面的小嘴儿真会吸……”软ro蠕动,裹住手指。
手指从后面ca进去的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好像更刺激一些。
“嗯……你小心点儿……”林夏至提醒他,“这椅子不结实……”
“没有事……”余思楠含住她耳垂,“夏夏给我脱了酷子。”
林夏至的手就后探过去,去摸他的酷子。
下ti又被伸进去一根手指,他不抽ca,只是在里面搅弄,她似乎都能听见“叽咕”的水声。
“夏夏水儿真多。”余思楠一边弄她,一边又要说荤话,“小xuan喜欢吃手指还是ro邦?”
说着,他的內酷就被她脱了,炙烫的男根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拍打在她的古沟。
“好烫……”林夏至讷讷一声。
余思楠舔着她的耳侧低笑,“想ca夏夏的小xuan了,要小xuan流出来的水儿降温……”
“你怎么……额嗯……”林夏至本想问他怎么这么喜欢说荤话,就被他抵着小xuan內壁的一块软ro快速地刮擦,一古蜜ye就流了出来。
“夏夏……”ro邦抵着xuan口,蹭着流出来的银水,他逼问她,“想要吃大吉吧还是手指?”
林夏至缓了一会儿,伸手抓住他的男根,自动翘起了一条腿。
意思不言而喻,余思楠伸出自己的一条腿,顶起她的大腿,坚挺的男根就埋进去了一个蘑菇头。
两人还没试过这个姿势,感觉很新奇。带着点儿探索的心态,又觉得刺激。
两人的脚交缠在一起,她的腿搭在他腿上,一点儿不费力。男根顶开层层叠叠的媚ro,直到全根进入。
“嗯……好深……”她觉得工颈口都要被顶开了。
彻底进去之后,他就开始按着她的腰,耸动自己的臀部。
“嗯嗯……哈……啊……慢、慢点儿……”林夏至被顶的往上滑,摇椅又一晃一晃的,她往下滑的时候,他就狠狠往里顶,刺入的更深。
静谧的院子里,男人压抑的粗喘,女子娇媚的呻吟,摇椅不规律的“嘎吱”声,为这个夜晚添了魅惑。
“啊……啊额……轻……轻……点儿……”虽然被他紧紧抱着,林夏至还是抓紧了扶手,生怕自己被他撞下去。
他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夏夏……这样舒服不舒服?”
性器快速地摩擦,刺激着最隐秘的神经。
“哈啊……嗯……我要……到了……啊——”
极致的快感来临的时候,林夏至晕乎乎的。小xuan一阵痉挛,媚ro紧缩,绞着ro邦。
余思楠闭上眼,等待着那一阵快感过去,随后猛地拔了出来,摸到他准备好的套套,快速戴上去。
一声不寻常的“咔嚓”声响起,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余思楠一把捞起她,对着还在流着银ye的xuan口就ca了进去。
与此同时,那张摇晃的摇椅也停止了摇晃,畸形地躺在了地上。可怜的摇椅还是阵亡了。
林夏至被他带到树边,两手扶着树干。他把着她的腰,男根在湿热紧致的小xuan里快速地抽ca。
垂眸,白嫩的pi古在他眼前晃着,来回撞着他的小腹,yin囊拍打着她的yin户,摩擦过微应的yin毛。
“啊啊……思楠……”林夏至被撞得乱晃,身子摆来摆去。
有树叶落下来,从她的背部滑下,痒痒的,又带着奇异的酥麻。
在她第二次快感来临时,他也释放在她ti內。她脑袋一片空白,身子无力地往下滑落,被他有力的臂膀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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