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凶气被一片温暖和温润包裹住了以后,赵海涛一下子绷直了身体,尤其是低下头来,看到柳惠芬的小嘴,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凶气吞了进去以后,更是发出了一声如同野兽一样的低吼。
赵海涛的吼声让柳惠芬的神智微微一醒,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但想到这也许是赵海涛的本能反应,尤其是感觉到赵海涛的凶气只吞进了半截,就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以后,柳惠芬却又沉迷在了那种快乐之中。
“咕滋咕滋……”轻微的水声在洗澡间里响了起来,柳惠芬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手撑在了赵海涛的大腿上,她感觉到,这样的姿势,能让自己更轻易的吞吐赵海涛的凶气。
从凶气上散发出来的滚烫,不但烫得柳惠芬内心发痒,就连溪谷之中也变得酥痒了起来,她的一只手忍不住隔着酷子按在了自己的溪谷上,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止痒。
但柳惠芬很快就发现,这样的方式等于是望梅止渴,手越按,那种酥痒的感觉越明显,柳惠芬觉得,如果赵海涛真的拿棍子来捅自己,才能真正给自己止痒。
不过想到赵海涛不但是自己的小叔子,而且还是个傻子,柳惠芬却强行克制住了冲动,只是不停的吞吐着凶气,时不时还有柔软的舌头在凶气上舔一下。
十多分钟过去了,柳惠芬的脚都蹲麻了,脖子也晃酸了,赵海涛却还是坚硬如初,这让柳惠芬不禁眼前一亮,有些发狠的加快了动作。
“海涛,你一点想要袅袅的感觉都没有吗?”又是几分钟以后,柳惠芬终于抬起头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赵海涛。
自己的老公,在自己身上最长的一次坚持了三分钟,和赵海涛比起来,老公简单就是一个渣,如果让赵海涛拿那根棍子捅捅自己,一直捅上个三四十分钟,会不会把自己捅死了。
脑海里泛起了这种银荡的想法,柳惠芬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握着巨大凶气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没有……”赵海涛傻傻的看着柳惠芬。
“哦……”柳惠芬哦了一声,又一次涵了进去,她不相信,自己会吸不出来。
“海涛,你这病要治,得采取其他的方法。”又是十多分钟以后,柳惠芬终于放弃了,直接站了起来,一脸妩媚的看着赵海涛。
“我听扫子的……”赵海涛有些疑惑的来了一句。
“这样治……”柳惠芬的手还握着赵海涛的凶气,另一只手却去脱自己的酷子。
赵海涛隐隐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跳开始加速,当看到柳惠芬的酷子脱到了膝盖,将下身诱人的风情展现在了自己面前以后,忍不住又大大咽了一口口水。
一双雪白的大腿,如用玉雕刻出来的一样,修长而结实,透过雪白的肌肤,可以看到里面淡淡的青色血管。
三角内酷紧紧的绷在了柳惠芬的溪谷上,将那里勾勒得特别的肥美,几根茅草顽皮的探出了头来,使得洗澡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搔味。
“扫子,湿了……你的酷子湿了……你袅袅了……”当看到内酷中央那滩明显的湿迹以后,赵海涛傻傻的笑着,伸手在上面按了一下。
“嗯……”柳惠芬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嘴里更是发出了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水……水湿的……”
“鬼才信呢……”赵海涛暗自腹诽了一句,柳惠芬进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关了水,柳惠芬的内酷怎么可能被水打湿。
“真的是水湿的,不停你再摸摸……”感觉到赵海涛在按了一下以后想要缩回手,柳惠芬有些急了,连忙抓住了赵海涛的手,按向了自己的溪谷。
“扫子,是袅湿的……”赵海涛自然打蛇随棍上,又在上面按了几下,感觉到渗出来的水更多以后,傻笑了起来。
才给赵海涛按了几下,柳惠芬就有些软了,直接靠在了墙壁上,脸色更是妩媚得跟能滴出水来一样。
“扫子现在给你治病。”柳惠芬似乎有些忍不住了,牵着凶气就往自己的腿间塞,直接将凶气顶在了自己的溪谷上。
“扫子,这样真的能治我的病……”赵海涛有些好奇的看着柳惠芬。
“我说能就能……”柳惠芬固定了凶气的位置以后,pi股开始向前一拱一拱的,有些喘息的看着赵海涛。
赵海涛感觉到,柳惠芬的内酷越来越湿,很快就将自己的探头湿透了,而柳惠芬每往前顶一下,自己的探头就会深陷进去,但却因为内酷的阻隔,始终无法真正进入到柳惠芬身体深处。
“好大……”柳惠芬更软了,只能勾住了赵海涛的脖子,将头埋在了赵海涛的肩膀上。
“扫子,我好难受……”赵海涛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我……我也想袅袅……”
“先不要袅……扫子……扫子还没有……”柳惠芬喃喃的说着,调整着姿势,伸手想要将内酷扒到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洗澡间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咳嗽,柳惠芬一惊,一把推开了赵海涛,手忙脚乱的提起了酷子。
“王八蛋……”看着柳惠芬端着脸盆落荒而逃的背景,赵海涛看着从洗澡间外走过的李屠夫:“打扰我的好事,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婆娘睡了。”
如果不是李屠夫出现,自己就睡了柳惠芬了,赵海涛自然将一股恶气撒在了李屠夫的身上,想到李屠夫的婆娘,赵海涛还没消停下去的凶气,竟然又扑愣扑愣的跳动了两下。
匆匆冲洗了一番,却还是无法去除内心的躁热,赵海涛索性出门,在村里转了一圈,等到体内的冲动彻底消退了下去以后,这才回到了家里。
“海涛……来……c……我……”才进门,赵海涛就听到柳惠芬的卧室里传来了一阵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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