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柳惠芬抱着不到三个月的儿子,将ru头塞进了他的嘴里,那种酥痒的感觉,让柳惠芬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门外,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透过门缝,看着衣襟大开的柳惠芬,尤其是看到柳惠芬那对浑圆雪白的大奈子时,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虽然知道柳惠芬是自己的扫子,自己这样窥视柳惠芬是在犯罪,但赵海涛却忍不住,他甚至想着,反正哥哥常年在城里打工,自己应该帮哥哥尽丈夫的责任,将柳惠芬侍候舒服了。
柳惠芬是两年前嫁给赵海涛的哥哥的,从第一眼见到柳惠芬,赵海涛就想着要睡了柳惠芬,但结婚以后的柳惠芬和哥哥去了城里,赵海涛只能将那种非份之想压在了心中。
柳惠芬是在快要临盆的时候回家生养的,哥哥却因为要赚钱,将柳惠芬安顿下来以后,就直接回了城,侍候柳惠芬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赵海涛的身上。
赵海涛觉得这是个机会,但是看到柳惠芬挺起的大肚子以后,却又有些不敢,毕竟,柳惠芬身怀六甲,如果自己捅了柳惠芬,让柳惠芬流产,可就成为家里的罪人了。
产后肥并没有出现在柳惠芬的身上,相反,生养过的柳惠芬身上更具备了一股成熟少负的迷人风情,每一次看到柳惠芬,赵海涛都觉得心痒痒的。
如今天这样窥视柳惠芬喂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赵海涛在窥视之后,会躲进自己的小屋里,一边幻想着柳惠芬的大奈子,一边拼命的撸,同时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在柳惠芬的奈头上啜上两口,那就美了。
至于被柳惠芬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赵海涛却完全没有想过,毕竟三年前,赵海涛发了一次高烧以后,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村里人都称他为傻子,谁也不会去和一个傻子较真。
只有赵海涛自己清楚,自己的傻病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就莫名其妙的好了。
好了的赵海涛自然想将这个喜讯告诉所有的人,但想到村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因为自己的傻,洗澡小解甚至是谈男女床弟之间的事情都不会避开自己,赵海涛却觉得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奈水太足,涨死了。”看到儿子打了个饱嗝,沉沉的睡了过去,柳惠芬不禁叹息了一声,伸手去挤奈子,但越挤,就越感觉到涨痛。
“海涛,海涛……”突然间想起了那个傻傻的小叔子,柳惠芬眼前一亮,扬声叫了起来。
“扫子,你找我……”正盯着柳惠芬雪白坚挺的大奈子想入非非的赵海涛傻傻的一笑,推开门走进了客厅。
屋子里弥散着一抹淡淡的奈香味和成熟少负身体特有的幽香,但这些都引不起赵海涛的注意,赵海涛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柳惠芬的胸,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柳惠芬的奈很大,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上面那颗淡紫色的葡萄,迎风挺立,正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让人恨不得能在上面咬上一口。
柳惠芬从赵海涛的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娇嫩的皮肤上不禁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表情也显得有些不自然。
不过想到赵海涛是一个傻子,柳惠芬却又淡定了下来,冲着赵海涛嫣然一笑:“海涛,扫子的奈涨得很厉害,要不,你帮我吸出来吧。”
“那是哥哥的……我不能吃”赵海涛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乐意,但是却故意装傻充愣的来了一句。
“谁说只有你哥能吃了,你侄子不是也在吃么。”柳惠芬吃吃的笑着,带动着那对雪白颤抖着,让人一阵眼花瞭乱。
“哦……”赵海涛点了点头,走到了柳惠芬的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
柳惠芬咬着嘴唇看着赵海涛,突然间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荒唐,但是当感觉到赵海涛急促的呼吸已经扑打在了自己的皮肤上以后,却又轻手轻脚将儿子放到了一边,主动挺起了胸膛。
如此近的距离,让赵海涛可以清楚的看到柳惠芬奈子的全貌,柳惠芬的奈子虽然大,却呈笋尖状,皮肤更是如新剥壳的鸡蛋一样娇嫩,透过雪白的皮肤,可以隐约看到里面青色的血管。
也许是因为正在哺ru期,山峰顶端的葡萄看起来特别的大,ru云也特别的明显,一股淡淡的ru香味从里面散发出来,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赵海涛可以清楚的看到,柳惠芬胸前娇嫩的肌肤,在自己目光的窥视下,已经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展现着一种近乎娇艳的美。
“哥哥能吃……我也能吃……扫子说的……对不?。”赵海涛抬起头来,一副口水都要流了出来的表情。
“扫子说可以……就可以……”柳惠芬似乎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但这句话以后,柳惠芬似乎已经解开了心结,桃花眼中竟然涌动着一抹期待。
“好香……”赵海涛低下了头,直接含住了山峰顶端的蓓蕾,轻轻嗟了一口。
“嗯……”那种异样的,如同触电一样的酥麻的感觉,让柳惠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
满嘴的香甜细腻,刺激得赵海涛有些喘不过气来,赵海涛很想伸舌头去舔,很想仔细的品味,但想到这样也许会暴露自己不傻的事实,却又只能强行忍住了内心的冲动,狠狠的嗟着柳惠芬的ru头。
柳惠芬觉得,赵海涛不停的重复着吸的动作,使得那种酥痒的感觉在体内越积越多,在那种刺激下,全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开来,一股用笔墨无法形容的快乐从骨头缝里涌了出来,柳惠芬咬着牙,伸出了颤抖的手,轻轻按在了赵海涛的头上:“海涛……再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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