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请自重》又名《公子,我娶定你了》是作者陶罐写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男女主是沈小棠(叶小棠)宁云深。讲述的是故事以丢失造梦晶石的富家千金叶小棠不得不在二十岁前招得夫婿以此续命为基调,一心绑了清冷书生慕谨言做夫婿,却磕磕碰碰中情根深种,连主动追求她的皇子凌子然都不放在眼中,一场悬案,将三人的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一面是欢喜打闹:无宠皇子死缠烂打遭嫌弃,富家千金借辅助查案为由,猛追傲娇冷面男;一面是命运难堪:冰冷心扉终得解,奈何天生相克,相爱的人却终不得相守;三人该如何面对命运给予的种种挑战。
这日开考,沈小棠一大早便叫子砚起床,拉着他一起到考试院门口守着,想要在这里和宁云深来个偶遇。
子砚还没有睡醒,嘟嘟囔囔的满是起床气:我们还没用早膳呢,你拉着去哪里?
别人赶考的书生都已经起床了,你个懒惰派为什么还不起床?一会儿到外面我给你买包子吃!沈小棠不由分说的拽着他,随便给他套了一件衣裳就往外走。
我不要吃外面的包子,我要吃张大厨的饭菜!子砚噘着嘴道。
沈小棠也想吃张大厨的饭菜,可是再不去就可能错过宁云深,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拽着子砚就跑。
子砚挣开惺忪的眼睛,眸子里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睡意。他作为云杉苑一等一的人物,时刻都要保持警醒,睡觉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奢侈的事情。但是和沈小棠待在一起,他就不知不觉想做一个普通人,哪怕真的是狼狈不堪的小倌儿,又何尝不可呢?
半路上,沈小棠当着买了两个包子,一个塞到子砚手里:你快吃!一个自己拿着,刚想啃一口又想起什么便捂在手里不动了。
子砚看着她问:你干嘛不吃?
呵呵。沈小棠讪讪地笑,我买少了,忘记给宁云深买,他要考试,我留给他吧。
子砚把手里的包子晒给沈小棠:你吃吧。
沈小棠眉开眼笑:真是太好了,两个都给宁云深,他吃饱了才有力气答题!
喝!子砚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感情我给你吃你全部想着宁云深?
沈小棠多了考试院外面,看着书生们成群结队的进去,她把眼睛瞪得溜圆溜圆,可是怎么都没有瞧见宁云深,她渐渐变得失落,心情越来越沉,直到最后开考的钟声敲响,她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咦,宁云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来?莫不是没有钱饿死了吧?
饿死了?子砚惊讶地反问,他也太小看那个算命的冯先生了,别看平时叽叽歪歪的,但算命还是赚了不少钱的,再说了,他们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可能会饿死。
不行,我得让叫花子们帮忙找找,给他送点钱过去。沈小棠手里还拿着两个凉透的包子,扭身就往海棠树下走去。
子砚跟在她身后,忍不住给他泼凉水:小姐,你别多想,兴许是我们错过了呢?
沈小棠没有搭理他,自言自语道:宁云深上次把钱都还给我了,肯定饿的连打折的包子都买不起叫花子这些日子都没有给我消息,莫不是嫌我钱给少了?那就再多给一点好了。
子砚绝望的看着她:沈小棠,你就别念叨了,宁云深明显就是躲着你,你干嘛这么念念不忘?
沈小棠转过头,委屈的撅着嘴问她:他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怎么知道?子砚耸了耸肩,反正他刚刚在人潮里看见宁云深缩在别人身后偷偷溜进去,子砚看见了,他为了不让沈小棠看见还特意跟她讲话吸引她注意,宁云深这才有惊无险的混进考试院,临走前还给子砚作揖答谢。
子砚不知道为什么沈小棠就对宁云深这么么执着,党校劝慰她:小姐,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又是何必呢?
可我在楚京只认识他一个朋友啊,他和我玩,谁和我玩儿?沈小棠可怜巴巴的问。
我啊!子砚指着自己。
你确定?沈小棠又问。
子砚肯定的点点头:嗯!
太好了,那我们先去醉香楼吃饭,然后再去梨园听小曲儿吧?沈小棠开开心心的道。
子砚皮笑肉不笑的说:嗷嘞。
沈小棠去醉香楼点了一大桌荤菜,此时她心情格外不爽,要多吃点油腻的东西消消火气,子砚欲哭无泪的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最后只能捡眼前的那盘小青菜吃,小青菜吃完了就吃鱼肉里的配菜,像笋干之类的,这可被沈小棠嫌弃死:子砚,平日里你琴棋书画我就觉得你想姑娘,没想到吃起饭来更像姑娘。
子砚不搭理她,依旧吃得风轻云淡,优雅得跟作画似的。
看你吃东西这没劲,像我这样才下饭,懂吗?说完,沈小棠狠狠地吃了一口。
油腻!子砚嫌弃的说。
吃完饭后两人到梨园听戏,沈小棠其实并不会听,她就在一旁嗑瓜子喝茶,看见别人鼓掌就滥竽充数鼓掌叫好,子砚愈发觉得她就是一个毛脑子豆腐渣儿的废物,要不是生得好人家肯定就只有饿死的份儿。果然投胎还是很重要的,有时候一些人努力一辈子,也不及不上别人的出生。不过还在沈小棠傻不愣登的,也没什么坏习惯,还算是讨人喜欢。
子砚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给她斟茶,看时机差不多了他便说:小姐,我去如厕,稍后就回。
嗯,你去吧。沈小棠道。
子砚走到茅房,见四周没有人烟便施展轻功翻过围墙,他轻功格外好,身轻如燕,飞檐走壁,别人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早已到数丈之外。
他需要定期会云杉苑给主子复命,回去时没来得及给兄弟们买东西,塞给小七一把银票:别为了钱什么都做,要爱惜自己。
小七笑着道:二哥,那个富家小姐对你可真好。
贫嘴。子砚摸了摸小七,这是他在云杉苑最疼爱的弟弟,他身上有着所有人都没有的傲骨,也有着所有人都没有的低贱,他可以把自己低到尘埃里,也可以把自己抬到天上去,任何情况下都由着性子胡来,从来都不愿意忤逆自己。
所有人都觉得他性子实在是狂妄了些,但子砚很喜欢,也大抵是自己太听话,所以把这方面的自由和洒脱都寄托在小七身上。
子砚七弯八拐的走到地宫,龙椅上空无一人,金毓不在,他便讲话留给金毓的贴身女侍从:目前还没什么发现,但是府上的丫鬟说,他们从前是做药材生意的,专门治人心病。
心病?女侍从呢喃地反问一声。
嗯。子砚连忙道,然后匆匆离去,他一路施展轻功回到梨园,到了梨园后扯扯衣裳,大抵是中午吃的太油腻,一路飞檐走壁是他肠道有些不适,打了个饱嗝全是鸡鸭鱼肉的古怪气味,他捕捉痕迹的皱了皱眉。
到了梨园后,没有引起沈小棠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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