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予安疼的呼吸断断续续,声音已经虚弱的快要听不清:“药,在衣服里……”
夏初曼已经哭出声来,擦了擦眼泪,急忙冲过去将药瓶掏出来,从里面到处一粒药,放入黎予安口中,已经哭得哽咽起来:“予安!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想起什么,突然站起来,红着双眼攥紧拳头:“都是那个贱女人!”
旁边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夏初曼急忙回头看去,黎予安已经倒在身边,没了意识。
“予安!”
……
“说!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别墅里,董世成指着低着头的南知意,大声吼着,南知意脖子上的痕迹清清楚楚的展现在董世成的眼前。
念念已经被人送去上学了,南知意垂着头,无喜无悲也一句话不说。
陈品茹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喝着酒,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就说,这个女人就是个表子,怪不得生不出孩子,和你在一起之前,不知道打掉多少个孩子了,要不然的话,怎么能够在和你结婚的时候,还带着一个野种?现在这个野种是谁的,我们家人都不知道。”
董世成冷笑,看着夏初曼身上穿着的被扯得破烂的衣服,眼中满是嘲讽:“看来昨晚战况激烈,比和我这个老公在一起强多了,连衣服都换了别人的,你可真是有能耐。”
南知意红着眼,黎予安满手是血的模样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放,她根本听不见董世成的咒骂,心中疼惜不已。
“她现在是不是还在想昨晚的那个男人?”陈品茹见南知意目光游离,顿时尖声戾气的说:“现在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突如其来的尖声咒骂,让南知意突然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两人的丑恶嘴脸,突然,眼前一亮,她冷笑一声,指着董世成:“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是你,一切都是你计划的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董世成已经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耳朵里一阵嗡鸣声,南知意眼前一花,整个人猛地摔倒在地上,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眼泪顺着脸颊汩汩而落,她红着双眼抬起头,咬牙切齿:“董世成!我要跟你离婚!”
话音未落,董世成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她的肚子上。
这一脚实在是太狠了,她疼的眼前一黑,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只能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头发猛地被揪起,模糊的视线中,董世成将她的嘴掰开,将一颗药放在她的口中,又拿起水杯恶狠狠的给她灌下。
南知意呜咽一声,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咽下大口的水,药片也咽了下去。
董世成拽着南知意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被自己,狰狞的笑了起来:“离婚?你试试看?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离不了婚,和我斗?你差得远呢!”
又抬起手来扇在南知意的脸上,南知意的两边脸颊都被扇的红肿,耳中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了。
“行了,别打了。”陈品茹叹了口气,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品了一口:“如果要是打死了就麻烦了。”
董世成气喘吁吁的,咬牙切齿,双眼猩红,他整理一下衣服,冷声说道:“上班去了。”
冷哼一声,一脚踹开南知意挡在前面的腿,向外走去。
南知意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昨天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南知意,原本就全身疼痛,现在仿佛被拆散架了一样。
“一会儿我要在医院见到你,如果见不到的话,你知道下场的。”董世成冷哼一声,转头瞥了她一眼:“你脸上的伤给我处理好了。”
南知意仿佛是一个没有知觉的躯壳,木讷的走上楼去,将昨天的衣服换洗下来,然后转身向浴室走去。
打开热水,终于忍不住了,她蜷缩在热水中,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凶狠的敲门声,陈品茹在外面大吼着:“赶紧给我滚出来!你是不是又不打算去上班了?”
什么叫又?南知意在心里问着,却没有出声,这对母子俩其实从一开始就抱着打压她的念头,只是她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而且都被他们的外表欺骗了,直到真的嫁给了董世成,才渐渐揭开他们丑陋的真面目。
她撑起疲惫的身体,擦干眼泪,对于陈品茹二人来说,这个工作岗位是我施舍给你的,你就必须要对我恭恭敬敬,像一个奴婢一样去伺候我们,否则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南知意洗漱完,穿好衣服,别墅外面的车已经开走了,分明是一个医院工作的人,可是董世成从来不愿意让南知意上车。
在陈品茹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南知意低着头走出了家门,还没有吹干的头发,在寒风中瞬间冻冰,冷的她头皮发麻。
南知意打了个冷颤,伸手拦下出租车,向医院驶去。
来到医院的时候,急诊里面的人已经开始接待患者了,南知意低着头小声道歉之后,穿着白大褂走进去,整理急诊室里病人需要的药。
“听说那个新来的医生,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呢。”旁边床的一个护士,对邱云说。
“是吗?”邱云轻轻卷了卷那一缕落在护士帽外面的头发,一脸娇羞:“他是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太累了?今天和院长请假好好休息了。”
“谁知道,但是专家就是专家,人家就可以随心所欲,不像我们,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护士撇撇嘴:“反正昨天我没见着这个人,但是今天他不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很差劲。”
南知意低着头静静摆放着药品,可是,他今天为什么没有到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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