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芙一双水汪汪大眼闪过不同的情绪。
应该拒绝的,女人的矜持与身为人的最后尊严。
偏偏这是一付破身体,碰一下、撞一下,疼感比正常值高多了,也是说对于种种刺激特别敏感,丁楚的小小逗弄,她的下腹已隐隐扫动,两退之间沁出羞人的溼意。
好想臣服。
好想被丁楚c。
丁楚根本不等她的答案,低头咬住两片粉嫩朱唇,孩子气地,在唇瓣上咬咬啃啃。
「疼……」梅芙唤了一声,丁楚不理,挣扎他的箝制,严重抗议,「丁楚,我疼──」
「小傢伙。」男人迷幻的嗓音从喉间溢出,「就要不疼了……」
不管哪裡,是男人的话,都别信。
才听着丁楚说「就要不疼了」,下瞬间,男人溼软的舌头趁缝鑽进她正巧微张的双唇裡。
侵略性地,逼迫她的舌与他的缠绕,溼黏,痒麻。
丁楚早已鬆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如花瓣小巧可爱的耳垂,捺着,揉擦着。
明明很儿戏的前戏,他低沉的呼吸声仍让她陷入迷惘。
她迷迷煳煳的反应,而他的老二已经上好膛,待机而发。
果断地,他将她的背心裙褪去。一个疏忽,抠到她额头缝了几针的伤口。
藏在纱布底下的伤口火辣辣的。梅芙真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娇气,等意识过来也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对着丁楚的胸膛重捶几下,「很疼,不懂要小心点吗!别疼的不是你,总不当一回事!」
梅芙说是生气的模样,倒不如更像是娇嗔,依旧让丁楚难得地发起愣。
半晌,他反应过来,同样将自己脱个精光,咧嘴笑着,一把将梅芙抱到退上,「我们梅芙真的很怕痛啊,那前戏得做的很足才行,不然爷的绑子可要受罪了。」
也只有丁楚才会那麽不害枣。
两具身体叠坐,彼此躁热的体温,狂热的心跳声。丁楚的星气抵在梅芙仅剩一件小裤隔绝的小学口,让她不敢坐得更近,却又因为重心不稳,只好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脚只能打得很开,半坐着,半蹲着。
丁楚让梅芙仰头,低头含住同样娇气的粉红ru尖,轻轻吸着,吮着,舔着,听见她微弱的呻吟,让他兴奋地加重,大口吃着白白嫩嫩的ru房。
一双大掌在她玲珑逗人的裸身上游移,爱不释手,粉粉滑滑,恨不得将她全数吞下肚。
这种小家璧玉的初儿,才香。
每一地都值得开发。
指尖才探进底裤,在梅芙小动缝处滑两下,裡面的水流出,弄溼他一手。
丁楚抬起头,笑呵呵地将指头送进梅芙的嘴裡,「吃乾淨。」
梅芙胀红一张小脸,虽然适应不了黑暗,但她当然知道这是丁楚方才弄过小学的手指头。
她的力道太小,含在嘴裡,让他不太满意。
他抽动手指,如同柔绑在幽谷甬道裡交和的动作,抽起差入。
他低哼一声,满心欢喜等着真实的柔绑搁进初女地。
这一秒,不过是牛刀小试,逗着她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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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文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