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岁刚开荤那阵儿,萧则琰和一帮子同是王公勋贵子弟的狐朋狗友们在朔方很是恣意langdang了几年。
军中休沐时节便七八个人一同鲜衣怒马,打马游街,秦楼楚馆,勾栏瓦肆,玩得是不亦乐乎。
他父汗萧定宸那会已然开始出兵吞并北胤大部分的部落,隐隐有着问鼎天下、逐鹿中原的野心。
他作为次子,与心思深沉难测、醉心汉人权谋的大哥萧则珩不同,却只好练武打仗,排兵布阵。玩得虽荒唐,一旦上了战场却从不含糊。
他平时用剑,但最擅长的却是刀。
龙牙猎云剑和猛虎断魂刀是萧定宸在他十二岁第一次出征时交予他的,也是萧定宸少年时期曾用过的兵器。
五岁便跟着父汗学武,直至十五岁,从接过这刀剑那一刻起,他便暗暗发誓要成为父汗手中最利的刀剑,这么多年不知有多少不服他们萧家的人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北胤素来民风彪悍,野犷蛮横,更以军功论天下,不屑于汉人那套一肚子花花肠子的阴谋诡计。
萧则珩的母亲曾是北胤大部落萨尔戈部汗王的女儿,更是萧定宸的大妃,几大部落的老王爷们都世代与萨尔戈部同气连枝,支持他的亲贵王公大有人在。
虽萧则琰母亲只是小部落普通人家的女儿,但因着萧则琰的军功,却也暗地里自有支持他的一批将官。
更兼十八年前不服萧家的部落反叛,萧则珩母亲通敵,萨尔戈部临阵倒戈,萧定宸腹背受敵,内伤复发,不得已借兵大陈才平定了萨尔戈部等一众叛乱部落,屠尽了所有反叛首领家族。
但萧则琰母亲和刚出生不久的妹妹皆在战乱中被掳走,受辱惨死,尸骨无存。
连大陈也在战后借机要求萧家进献质子,并提高岁贡两倍。
萧定宸损失惨重,一时无力抵抗大陈再度兵临城下,没奈何只得同意条件。
在半年后献出当时刚满六岁的萧则珩,送到了大陈国都靖丰,做了质子,七八年后才被放了回来。
萧定宸深恨此事,引以为毕生奇耻大辱,抓回则珩母亲后便赐死了她,并发誓定要灭了大陈、一雪此恨。
萧定宸于女色一事上看得很淡,现有的几个女人多是联姻来的。
自嘲也许是殺业造多了,只得了这么两个儿子,一个刚出生的女儿还死于战乱,其余的孩子不是早夭便是胎死腹中。
因着萨尔戈部叛乱,萧则琰母亲早逝,当初他才三岁多点,自己又忙于政务,则琰跟着奶嬷嬷磕磕绊绊地长到八岁,便去了军中。
与面对长子时感情复雑难辨的心思比,萧定宸看到则琰,便想起来那个惨死的女儿,便总对这个儿子有着难言的愧疚,平日里对他某些过头行为则多有纵容。
可这份偏爱看在萧则珩眼里便很不是那么个味儿了。
他本就忌惮则琰的军功,又兼萧定宸若有若无的偏爱,自知母亲部落当年叛乱的往事一直是父汗心头的一根刺,自己地位始终是岌岌可危。
兄弟俩之前还算过得去的关系,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僵硬起来,少不得对这个锋芒毕露的弟弟如鲠在喉。
萧则琰自知大哥对自己怀恨在心,但他基本都在军中,也见不上萧则珩几次面,偶尔见得几次,彼此皮笑肉不笑地打几句哈哈便就此揭过。
左右他是带兵打仗的皇子,军权、军功都牢牢握在手里,更兼萧定宸暗中的信任,不怕萧则珩能对他翻出什么花儿来。
只萧定宸也曾对他说过,他太过直猛锐利,刚极便易折,让他闲暇时里多读读汉人的书,收收性子。
他总是垂首听教,却坚决不改。心中对汉人那套文绉绉的玩意儿嗤之以鼻,也就他父汗这人还能看进去堪比天书的佛法经文乐谱棋谱的,若不是知他父汗是北胤人,直要以为是哪里来的酸腐汉人儒生。
北胤女子火辣热情,作风开放,彼此看上眼了便可成就一段露水姻缘。
他自有傲人的本钱,出身、容貌、武力,甚至床上手段,哪一样都足够北胤女子为他神魂颠倒。但哪怕就是玩得再疯的时候,也都是女子舔弄服侍他,他却从未对女子做出这般事情。
可眼下他不知怎么就做了,看着女孩儿一副在他身下神魂天外的样子,细白粉嫩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连两团ru儿都跟着不停地晃动,被泪水冲洗后的眼睛无比媚人地看着他,初雪般的脸上全是高潮后的红晕,娇娇的哭吟时断时续的。
——玉承夜雾,花凝晓露。
他粗粗地低骂了句北胤脏话,猛地压在她身上,掐着她下巴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吻,惩罚似地可劲儿勾缠,里外都彻底saodang了一番,直亲的女孩儿呜呜呀呀地哼叫了出来。
他的唇舌里还带有她体内的味道,许是晚间他喝了酒,唇齿间还有着淡淡的酒味,和着yinye的甜腥气,熏地凝月更是头脑一片虚浮,体内无比空虚。
她仰起脸儿,白嫩修长的脖颈被拉得更细,有种孱弱娇柔的美,似乎一掐就能折断,看得萧则琰忍不住握了下拳。她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则琰的肩膀上,有些讨好地蹭他的脸,绵绵地唤了声:“……阿尔、嗯……萨兰。”
本来清嫩的嗓音,被情欲染得沙沙的,口中似含着蜜,听在男人耳中,真是骨头也轻了二两。
萧则琰张嘴一口咬在她的咽喉处,这个动作简直是完全的野兽在交配中压制不听话的配偶了,眼神近乎冷酷,却又暗藏炽烈,喉咙间粗哑地笑:“怎么?想挨cao了?”
一笑之下,他的气质说不清的野性魅惑,直如阳光下皮毛华丽、行动优雅的雄狮,既危险又动人,散发着摄人心魂般的魔性之美。
凝月说不出话来,萧则琰哼笑了声,半直起身,两条长腿跨在她身体两侧,虚虚坐在她腰间,拉过她两只手到自己下腹处,强硬地按着,哑声说道:“解开。”
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缎,他的xingqi炽热硬挺,像裹挟着一团跳动的火焰,烫得凝月禁不住哆嗦了下。
被他按着,想缩回手都不能,可她手指抖得厉害,半天也解不开,软软的手在他的xingqi上面摸来抚去的,隔靴saoyang一般,倒把萧则琰给更逼出一身火。
他轻斥道:“蠢!”自己随意一扯,一脱,整个人便尽入凝月眼底。
萧则琰身形极其漂亮精悍,宽肩窄腰,肩平背阔。
因着长年习武,全身肌肉纹理细密,呈流线型,结实的八块腹肌紧绷坚韧,在胯骨处倏然收紧,两条长腿线条凌厉,难得却没有如莽汉一般油腻突兀,只充满了爆发性的强悍力量。
烛光下浅小麦色的肌肤上直要闪出丝缎般的流光,连滑落下来的汗珠都闪着炽热勃发的生命力。胸前腹部有几处陈年刀疤,更添了几分凶悍野性。
下腹浓密旺盛的毛发处,那根紫红色的xingqi已是完全勃起,硬邦邦,沉甸甸,正冲着她静静蛰伏,只待致命一击。
——扑通、扑通。
凝月只听得自己心跳如擂鼓一般,萧则琰身上所蕴藏的巨大力量,对于面对命运碾压时毫无反抗之力的她来说,简直是向往得无以复加。
身下突然又是一股水儿咕咚涌了出来,她竟看萧则琰的身体看得……
她弱弱地呜叫了声,别开眼睛。
萧则琰却耀武扬威般仰头大笑了起来,笑毕,一把将她拖过来,架高了她的两条细长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她整个儿下身都被抬了起来,连腰都被悬空了。
这个姿势让凝月怕极了,她小声抽泣着,忍不住便咬着手指,可怜巴巴地含泪哭求:“不要这样……哥哥……”
可萧则琰毫不动容,暗金色的眼睛眯了下,单手按着她的胯骨,紫红色的cu长xingqi对准了那个还流着水儿的粉nenxue口,啪地一声便尽gen而入。
凝月被他一下顶进来的动作撑得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xue里被填满到极致,每一丝褶皱都像是瞬间被撑开,熨平,直直地顶在她内里最敏感娇弱的地方,又胀得有点疼。
她拧眉细细地尖叫了一声,那嗓音也如春花落雨,听得男人心火更甚。
他xingqi上的青筋似乎是在她体内突突地跳着,像是他有力的心跳与她的合二为一,跳得凝月又慌又怕,酥酥麻麻的。
身子整个儿地软了,她哆嗦着颤了几下,xue里不由自主地绞紧,绞得身上的男人忍不住闷哼了声,粗喘了几下。
无论cao她多少次,这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紧得他腰椎发麻。
又湿又热又软,她真是水多,前进的每一寸都无比蚀骨,里面的褶皱就像疯了一般咂吸着他胯下的xingqi。
萧则琰咬着牙,这两日憋得狠了,慢慢地退出来一截,又是啪地一声全tong了进去,爽得他箍着凝月胯骨的手劲都大了些,凝月便一叠声儿地喊疼,他赶紧松了松手。
下身被抬高的姿势让萧则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直如一座又沉又热的火焰山,烧得她要坏了。
这个动作立时让凝月再度哭求了出来:“啊……好沉、嗯……哥哥轻些儿。”
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只想从他身下逃开。
可萧则琰只是恶劣地哼笑了声,男人一身线条凌厉狂放的肌肉,制住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粗砺的双手紧握着她的腰,故意研磨着少女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nenxue,顶端的棱儿剐蹭着敏感的内壁,手掌大力揉捏着她的两团ru儿,时不时地还掐揪一下敏感脆弱的ru尖,直玩弄的少女抖着身子,张着嘴想叫却是叫不出来,只手指徒劳地揪着虎皮褥子上的长毛,奶尖红艷艷,颤巍巍,看得男人戾性大发,再不磨她,提过她的两条腿,一下一下,实打实地往里狠cao。
“……太深了、阿尔……啊……萨兰……”凝月半身悬空,迷乱地哭泣着。
爽是爽的,痛也是痛的,她只觉萧则琰是在给她上刑
——他那根又粗又烫的可怕棍子,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统统搅个粉碎,直让她上天入地,求死不能。
女孩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他狠狠压着,就着这个姿势,两手紧掐着她曼妙柔嫩的腰肢,发了狠地猛烈choucha,两个囊袋撞击在她充血泛红的花唇上,恨不得也一并塞进去。
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和交合处噗叽噗叽的水声交缠,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彻底撕碎,吞吃入腹。
他一边大力caogan一边沉声问道:
“还敢不敢与我使性子了,嗯?”
“个妖精,不就仗着我喜欢你?”
“再有第二回,你便跟着那海日古去罢!”
凝月呜呜嗯嗯,被他大力挞伐的动作顶得晃动不已,脑子全乱了,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所有的感官认知只有他在体内猛烈进出的动作上。
他的下腹的毛发次次都碾在娇嫩敏感的那点rou核上,更激得她又痒又痛,酸麻交织,身体里的水像是全涌到了身下被狠狠蹂躏着的那处。
他说着说着,已被压下去的那点火便又涌到了头顶,对她这样莫名的怜爱里却又掺杂着说不清的一丝儿恨意。
如今他像要将这点子恨意全发泄出来一般,一边狠gan着她,一边低下头重重地吸咬着她的ru尖,又一口咬在了她瑟瑟颤抖的唇上,辗转啮咬,堵住了她所有的哭叫吟泣,直至口中咬出了血腥味。
唇齿分开,拉出了带血丝的津液。
她在痛,他知道。
可再痛一些,痛得更狠一些罢。
只有这样,才能记住无上的欢愉和刺骨的疼痛皆是他所给予的。
一滴晶莹的汗水从额头顺着挺直的鼻梁滑落,像是把这张英挺俊美的脸一破为二,长发随着动作垂落,半张脸隐入了晦暗中,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在他身下fanglang哭叫,眼中却是狠戾噬人的猩红欲望。
凝月受不住了,被他这样毫不温柔甚至是粗鲁暴烈的choucha折磨得要昏死过去,偏他又很有技巧,每每她要昏过去时,便歇上那么一歇,总让她不能如愿。
两条腿无力地蹬着,唇上火辣辣地痛,已是被他咬破了,几次三番的高潮让她的子宫里全是水儿。
可这个倒控般的姿势,萧则琰还严丝合缝地堵在她xue里,一点水儿都流不出,她涨得不管不顾地哭喊着,两只纤细的手无力地拍打着他肌肉结实的脊背:“啊……qinshou!太、太深了……你弄死我罢!……”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因着强烈持续的快意而眼神已是涣散的乌溜溜的大眼睛,粗哑地喘着:“是我要死在你身上……我又怎么舍得弄死你?嗯?”说着,再次深深地狠顶了一记,女孩儿抖抖瑟瑟,又是媚叫一声,泄在他xingqi上。
“你、你停下……我不要了……呜、哥哥……”
“嘶——你上面的小嘴说停,下面的小嘴为何还咬着我不放?”
“口是心非!”
“你情哥哥还没gan够你,如何停!”
“xue里这般紧,就得多gan几次才能松快些儿!”
越喊不要,萧则琰撞得越疯,也越发得用力,恨不得将她直直地贯穿,全凿进她身体深处,她被cao得两眼发懵,哭叫都已是没有力气了,只任他搓扁揉圆,随意caogan,两只白嫩的ru儿全是红紫的指印,ru尖还沾着男人的津液,泛着yinmi的水光,硬硬地挺立着。
——真真是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独一娇。
不碍两身肌骨阻,更怯一卷去云桥。
萧则琰看她一副要死过去的样子,终是不忍,狠cao了十几下,她仰头又是抖着泄了一次,内里腔道在高潮时越发的箍紧他,密密实实地记忆着他的轮廓。
他死死握着她的腰,抵在她子宫颈口兜头she出了大股的浊液,凝月张着腿抖着身子,受了他这一阵的喷涌,弱弱乎乎地软软哼了声,只觉得这肚子也鼓了起来,待他终于抽出xingqi,那大量的水儿便混着他的白液一股脑儿流了出来,在暗夜里水流声无比清晰,听得萧则琰便低沉地笑了几声。
凝月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耳朵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同样激狂而奋力的心跳,仿佛是生死相依。
他便摸了摸她汗湿的脸,缱绻地亲了下她的脸。凝月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浑身都酸痛,手指都像是无力蜷缩,直如被十几辆马车碾了好几个来回似得。
她勉力张开嘴咬在他肩膀上,恨恨地说道:“qinshou!”
萧则琰任她咬着,却一把揽着她坐起,下巴蹭了下她的额头,问:“娇娇……要喝水吗?”
男人在情事之后的嗓音沙哑低沉,又欲又撩,简直是一把挫骨的刀,凝月哼了声,把脸埋在了他颈窝,半晌,飘出来一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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