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乐乘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火车终于从武汉回了乡下老家,大学四年为了省路费、多赚点兼职费,他除了大二时母亲重病住院那次就没再回来过。
“哎,乡下还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变化。”
顾小乐背着行囊环顾四周,尽是一望无际的苞米地、颠簸不平的土路、开着拖拉机扑哧扑哧的老乡,由衷叹道,“还是城里好,有了钱什么都可以。”
就在这时,他耳畔传来细微的哼叫声,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翻出来看那些让人澎湃的画面,五姑娘方便、耐用。
“你个死老周,轻点,我会忍不住喊出来的。”
女人急切嚷道。
“喊,老子就喜欢听你欲罢不能的声音。”
男子倒满不在意。
土路上来往的人一般都急着赶路,密密麻麻的苞米足有两米高,人窝在里面根本就看不到,但声音却可以无障碍传播。
顾小乐自打上个月在滑冰场摔了一跤后就莫名失聪了,但第二天后他的听力却又变得离奇的好,甚至可以轻松听到百米外正常人交谈的内容。
他一时好奇,顺着一条明显被人踩压过的小径过去,果然,走了大概二十米就隐约看到了另他这个热血少年抓狂的画面。
女人背对着男人,半弓着腰,双臂被男人在后面反拽着,男人一下下的往前拱着,拱的女人忍不住往前迈着小碎步,男人则步步跟着,颇有点犁耙耕地的意思。
而女人除了那双花布鞋外,身上一-丝-不-挂,明晃晃、白花花的露在外,那丰饱满的后面被撞的已经有些泛红,上身前倾后两个大白慵懒的往下垂坠着,像是两包接满了水的气球,随时都可能被捏炸。
顾小乐虽然几年没回家了,但眼前的汉子,他自是不会陌生,“周万福!他们村的村长,周扒皮,几年前还因为分地的事欺负过他家,老妈就是那时心脏惹出问题的。”
“来,香香,咱换个姿势,我在手机上新学了一招。”
周万福收起身子,双手掐着腰,意犹未尽。
张翠香,村里有名的寡妇,丈夫是电工,不过七八年前就电死了,这些年一直没再找,寡妇门前是非多,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眼光都比较高,正经人家瞧不上她,歪瓜裂枣她反而还不愿凑合。
“咳。”
顾小乐眼珠一转,便径直挺身朝前走去。
俩人正调整着姿势,被顾小乐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激灵,周万福只感觉后背一阵冷汗,紧接着下面就撘怂了。
“你,你是顾家臭小子吧?”
周万福毕竟是一村之长,村里五百来口人扒拉的很清楚,“你想干什么!”
他着急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遮掩隐私,张翠香更是尖叫一声躲在了周万福背后,但她猫着眼瞥了眼数年没见的顾小乐,高高的、白白的、刚毅的面孔、坚-挺的鼻梁,心里竟是一咯噔,相比周万福这老疙瘩,这简直就是天鹅肉啊,若是能美美的吃上一顿......
“堂堂的大村长,竟然在这苞米地里偷人,这要是传出去,恐怕影响会比较深远吧。”
顾小乐当年刚上高中,文弱书生一个,眼看着老爸被周万福的人推倒在田间地头,硬是从他家分割出去二亩地,老妈急得心脏病当场发作,顾小乐把那些事都深深记在心里,努力上大学,学本事,为的就是将来让那些曾经欺负过他们的人连本带利的还回来,让爸妈过上真正的好日子。
周万福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这毛头小子会如此放肆,他阔步向前,大有动手的意思,但顾小乐已经拿出手机开始录像,“这要是传到直播平台,火遍全国啊。你要再敢动一步,我现在就发出去。”
周万福紧张的不行,吓得不敢再动弹,支支吾吾的嚷道,“别,别,有话好商量。咱都是一个村的庄乡爷们,祖上关系好着呢,可别乱来。”
“呸,就你?”
顾小乐往地上碎了口,哼道,“不是占我家地的时候了。”
“小乐啊,当时你还小,不了解情况,其实我也是......”
周万福着急辩解,但还没说完就被顾小乐打断了,“够了,你那点龌龊勾当,谁不知道。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只要按我要求做了,可以考虑把视频删掉,守口如瓶。”
“你,你说。”
周万福着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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