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利僵住的时候,他的手并没有抽回来,那时候的他,浑身上下都麻酥酥的,连大脑都是麻的了,所以就忘记了自己的手停留在桂花扫子身上那不该停留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王二利才清醒了一点儿,他觉得自己很不像话,于是就急忙往回抽手,可就在他把手往回抽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那只手已经抽不回来了。
当王二利的手无意间触及桂花扫子身上那个地方的时候,出于本能反应,桂花扫子讯速地收拢了她那两条丰满而修长的大退,这样一来,就把王二利的手紧紧地夹在那里了。
“哎呀!”桂花扫子发出了这样的一个声音,声音不是很大,轻轻柔柔的,带着几分惊恐,带着几分害羞,听起来像是一声呻吟。
王二利试着拽了好几下,还是没有把手抽出来,桂花扫子的两条退很有劲儿,把他的手夹得很紧很紧,拽都拽不出来了。
桂花扫子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真么回事,她竟然用大退根儿把王二利的手紧紧地夹住了,而且还不是一时半会儿,夹了足足有五六分钟的样子。
自从她的丈夫没了以后,她的那个地方已经有好几年不曾有男人碰过了,就好像一个经常用的东西,忽然就闲置了起来,也好像一个原本自由自在的小狗儿,突然被关进笼子里,一关就关了好几年。
在乡下的人都会知道,一台经常使用的柴油机,如果一旦闲置起来,闲置了几年之后再突然启动打火儿的话,说不准就会茂车。茂起车来就惊天动地地响着,即使关闭了油门儿也还是那样,完全地失去了控制。
还有,原本很老实的一条小狗,如果你把它关了起来,过了很久之后把它放出来,它就会非常兴奋地狂跑起来,上蹿下跳不停,大声地叫个没完,即便是那条狗的主人也没办法控制它了。
桂花扫子原本不想那样,一个女人在黑夜里,把一个男人的手紧紧地夹在双退之间,连拽都拽不出去,或多或少是有点儿不像话的吧!毕竟她不像村子里的何水仙,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摸她。
柳树沟村子里的人们都知道,桂花扫子可不是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她丈夫没了好几年,可却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关于她的任何风言风语。
是的,桂花扫子原本不想那样,可她的那两条丰满而修长的大退在那个时候很不听她的话,她越是想努力地把双退叉开,却就越不由自主地紧紧收拢。就好像是一台茂了车的柴油机,也好像是一条忽然从笼子里放出来的一只小狗,完完全全地失去了控制。
“哎呀……哎呀……”桂花扫子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在玉米地里浑身痉挛起来,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双退之间有一种巨大的力量,把王二利的那只手越夹越紧。
桂花扫子就好像是一台高压发电机,身体里发出了一阵阵强大的电流,把王二利电得浑身发麻,浑身震颤。与此同时,就连桂花扫子本人也被这一阵阵强大的电流电得浑身哆嗦。
那时候的桂花扫子,身体竟然控制了大脑,伴随着她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她在玉米地里来回摆动着身子浑身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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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文斋